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项无涯和白艺璇订婚了四
上节说到项无涯和白艺璇在甜水巷遇到张虾和诸葛亮还有刘备三人,交谈甚欢,项无涯也趁机对张虾说道:「张大侠,我和艺璇周五要订婚,还请你们都来参加哟,地点是蔚来庄园。」裑
张虾说道:「好的,到时候一定早点来。」
诸葛亮说道:「行呀,项兄弟,我们一见如故,我也会早点来的。」
刘备则说道:「好的,项兄弟,我到时候带***儿子一家一起来!」
项无涯好奇的问道:「刘先生,你干儿子是谁呀?」
刘备说道:「***儿子不就是朱尔战了?」
项无涯说道:「抱歉,刘先生,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还请和贝勒爷一家人一同前来。张大侠,到时候你也要全家一起来哟,诸葛先生,你也是哟!」
张虾三人俱都答应了。裑
项无涯和白艺璇这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付过钱之后,二人告别了张虾三人。
两人走在大街上,感受着属于他们的温馨和快乐,项无涯这时候才想起问白艺璇怎么出来的,白艺璇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嘛,我苦苦哀求我母亲,才得以出来。」
项无涯说道:「哦,对哈,我一时间忘记了,艺璇,你是这会回去,还是和我再去逛下?」
白艺璇说道:「那肯定是和你再逛会了,我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项郎,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项无涯立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但是我们还有一些日子才能成亲,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白艺璇接着说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很快就会成亲了?」
项无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看了个日子,就在下个月的十八,也就是十月十八,这已经是最近几个月最好的日子了,而且和我们的八字又很配。」裑
白艺璇高兴的说道:「项郎,没想到你都看好日子了,真的是太有心了,我好喜欢你。」
项无涯和白艺璇一边走,一边情话绵绵,享受着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时间很快到了周五,而白艺璇一大早就被叫起来化妆,准备待会即将举行的订婚仪式。
午时将到,吉时已至,项无涯骑着高头白马,带着迎亲的队伍去往白府,虽然只是订婚,但项无涯还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直到白府门口,项无涯都还是担心着的,接到白艺璇之后,项无涯一行人往城北的蔚来庄园行去,一路上,路人都纷纷祝福这这对新人,项无涯也一路丢下散碎银子和小面额的银票,引得路人纷纷争抢,都想沾沾喜气。
终于,项无涯他们远远的看到了蔚来庄园了,但却在这时候,出现了一大伙不知死活的强盗,想要拦路抢劫项无涯他们。
项无涯还没有出手,这伙人就被隐藏在树林里的高手通通打发掉了,一个不留活口,出手那是相当的干净利落。对于这种别人订婚都还来打搅的人,真的是不应该手下留情的,更何况是在蔚来庄园的区域范围内,项无涯和白艺璇一行人进入了蔚来庄园里以后,蔚来庄园里立马出去了一队人,很快就将刚才击杀的那伙强盗打扫干净了,光从地下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这里发生过激战。
进入蔚来庄园之后,项无涯哥白艺璇直接去了最好的那栋楼,这栋楼已经被命名为「艺璇楼」了,是上次白艺璇来了以后,项无涯命人改的。裑
白艺璇看到这个偌大的牌子上写的「艺璇楼」之后,开心的说道:「项郎,你把这楼的名字改为我的名字了呀?」
项无涯笑着说道:「艺璇,为了你改个楼的名字,还有啥好说的,根本不值一提呀!」
两位新人步入「艺璇楼」之后,就看到了一众宾客和项家和,项夫人,还有白夫人,已经就坐了,当然了,三位家长
坐的正位,已经准备等着两位新人奉茶了。
关于订婚仪式,其实大明订婚仪式有南北的不同,北方大都按照宫廷的仪式来,盛大,豪华,但却让人感到很舒服,整个仪式过程并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整个仪式过程时间不长,但却让两位新人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尊重,整个过程,一点都不拖沓,简单,却也能让两人感受到自己订婚了,从此以后两人的关系是更进一步了。
仪式结束,众宾客开始吃席,项府作为京都城的大户,筵席上当然也不会含糊,无论是菜式还是酒水,都是一等一的好。
众宾客吃得甚欢,席间项无涯和白艺璇也不停的敬着各位宾客酒,而且还说着一些笑话,把宾客们都逗笑了。
张虾看着项无涯和白艺璇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结婚的时候的样子,虽然自己娶的这六个老婆都是直接成亲的,但订婚和成亲仪式上大体一致,让张虾感觉回到了十多二十年前,自己和张小美成亲时候的画面,场景大体一致,但却有那么多相同的画面,让张虾很是感动,这种感动张虾好久都没有过了,包括张雪和他成亲之日,都没有这样感动过。裑
张虾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张雪,竟然不能完全算是爱情,他一时间迷茫了,眼前的人在他面前突然变得开始迷糊起来。
然后,张虾就往后倒了过去,幸好朱尔雅就坐在他身旁,反应神速,将他扶住,才让张虾免于受伤。
张虾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项无涯和白艺璇此时也走了过来,询问张虾的情况,张虾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说道:「对不住,让大家担心了,我可能昨晚没有休息好,刚才喝酒又急了一点,所以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沙丁鱼走过来关切的问道:「虾兄,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张虾也不推辞,伸出右手让沙丁鱼给他把脉,沙丁鱼摸着张虾的脉象,眉头紧锁,感觉很是为难,这脉象实在是有些乱,不仅仅是左蹿右跳,还一会快的不行,一会又慢悠悠的,让人实在是不好号他这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