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的手如同蛇一般深入她的白色裙摆底,善雅抗拒的两只手乱动,他解下领带把她乱动的双手绑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被他轻而易举的全部撕烂。
她想要逃离他的圈锢,却被他强行的拉近自己的怀抱,她怒了:“你放开我!!”
善雅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门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两人紧贴的如此之近,她一动反而点燃了热火。
粗大的手在两团柔软的脱兔前用力一揉,善雅疼得叫了出来,他很享受她的叫唤声,唇再次封上她轻喘的呼吸声。男人健壮的身体以及傲人的粗狂,挺身而入,她的紧致让他很艰难的进入,他发疯似的想要她,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每一寸他的痕迹,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一室的旖旎销*魂。
善雅瘫软在他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灵魂和身体都不受她自己控制,她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灵魂,她骂自己真没用!明明决定了要离开他,可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腿脚发软虚弱的站不稳似的。南宫凌也察觉出她的疲惫,但他没有打算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只是由站在门前运动改为躺在羊毛地毯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些,善雅的双手被他的领带绑着,勒出一圈红印,他心疼的解开领带,她的手得以解脱,软若无骨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弓起身子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深。
“南宫凌!!我恨你!!”善雅一口洁白的牙齿渲染了鲜红的血迹,她该恨他的才对!是的,纠缠不清的爱情,是该早点结束才对!离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眼睛暼了一眼肩头上出血的牙痕,他微皱了皱眉头,圈过她的脖子,如同蛇一般缠绕着她的身子:“是真的恨吗?可你的身体好像对我一点也恨不起来,你又言不由衷!爱我有什么说不出口呢?只有我最适合你,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南宫凌更加深入了几分,他见不得她与他划清界限的清冷,他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痛,这样他至少还能感觉出她还是那个她,一直没变。
一直奋斗到半夜,这其中善雅差点晕厥过去,最后她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南宫凌轻抚乌黑秀丽的长发,睡梦中的她眼角挂着泪水,他用手指描绘着蹙起的眉头,睡觉她都痛苦着吗?心口像被戳了一个很大的洞,寒风凛冽的钻进心里。
金善雅,我该拿你怎么办?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情愿吗?如果是这样,该放你走吗?
柔情似水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白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的吻痕,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怎么把她折腾成这样?闷声的骂了了一声:“该死!!”
他动作温柔的把她从地毯上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后,手指抚摸到青紫的伤痕,如刀割般不舍,上药的时候分外的小心,尽可能的轻柔。
声音呢喃的像说给自己听的,“明知道我的脾气,为什么不求饶,至少不会把你伤成这样,蠢女人!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心疼得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细碎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似乎很不安,睡梦中都会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身体蜷缩成一团,薄的如同皮影戏里的人物,无力的想要逃脱皮影师的束缚,到头来受伤害的却是两个人。
“放了我!……”善雅支吾的说了句。
岂不知这简单的三个字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他,她做梦都想摆脱他,对于善雅来说他就是一个梦魇吗?他就那么令人厌恶吗?
答案不得而知,他失落的望了一眼住入他心里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毅然的离开了房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黑暗中的女子流下了一行酸楚的泪水,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在她心里缠绕着她心力交瘁。前面是悬崖,后面是大海,退一步进一步她都是死路一条,他们要何去何从?她真的不知道,她只想保护自己的孩子,谁也不能伤害他!就算死也要保护好他!
*******再次醒来时,当小阿姨出现在她房间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小阿姨?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脸上的惊讶表情不亚于看到UFO时的神情,却被季晴雨给瞪了一眼,强压着她不许起来,“给我躺好了,我正在给你把脉,一大早就被我那个外甥给催过来,我也很不容易的,你最好给我放乖点。”
善雅乖乖的哦了一声,然后看到小阿姨闭上眼睛把着她的脉搏,你很难想象一个穿着性感艳红包臀裙的女人和那种老态龙锺的医生能联系的上,她突然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靠!他对你做了什么?看着我眼睛!不许说谎!”
善雅闪躲着她的咄咄逼人的目光,遂别过头默默的承认的,见善雅等同于默认的态度,季晴雨已经明了,“凌也真是的!他这么做简直跟禽兽没啥区别,我代你骂他!太混账了!”
“小阿姨,你不会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吧?”
“怎么可能!我看上去像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季晴雨眼睛里闪动着诚实的光芒,话锋突然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这么对你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不然他不会失去理智的,他虽然有时候闷骚了点,冷酷了点,但本性还是好的,但是现在检查你的身体,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外甥干的了。”
“小阿姨你别说了。”善雅闭上眼睛泪水落在被单上,季晴雨愣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上前抱着善雅的肩膀,善雅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季晴雨拍着她的后背,怜惜的哄小孩似的哄着她,“乖,别哭,你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着身孕,哭对孩子不好。”
善雅从床上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季晴雨的面前,她抱着季晴雨的腿恳求的说:“小阿姨,求你帮帮我,我和孩子都会记得你的恩德的,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
说着善雅就给季晴雨磕头,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的季晴雨心都软了,她手足无措的连忙扶起给她磕头的善雅,“你起来,有话好好说,别搞得像‘卖身葬父’似的,这不是古代,只要我能帮的上什么忙,我一定帮!”
善雅艰难的握住季晴雨的手终于从地上站起身,她跟季晴雨说了自己的计划,她的计划很有条理性,不过实施起来有点困难。
“善雅……你若说的是其他什么事,可能还能办到,可你说的这事办成的几率很小,即使你逃掉了,他还是有办法把你找出来的,掘地三尺他也会找到你的,我最清楚不过凌的性格了。”
“所以我才希望小阿姨能帮我,只有你能帮到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没死,如果让他知道,我的孩子一定会没命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我还活在这个世上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离开他。”善雅抓住季晴雨的时候有些抖,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她乞求的眼神灼伤了季晴雨,“你会帮我的!小阿姨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季晴雨皱着眉头思索着,也许是动容了,也许是同情她的遭遇,她居然破天荒的帮助善雅逃离自己的外甥,“嗯!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的,期限是到你结婚那天,如果结婚那天我还没把这事办好,你就认命吧。”
“谢谢你!”
善雅,你要对自己狠一点,这样才能彻彻底底的离开他,南宫凌就是她的宿命,今生她享尽了他的宠爱,受尽了他的折磨,尝尽了他的苦果,这一切都够了!爱他太痛苦,她宁愿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再爱上他。
*******南宫凌这几天是工作、医院两点来回跑,却始终没有回家的意思,平时他已经很冷酷了,公司上下的人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工作。
总裁一抬手,文件必需递上来;总裁一握杯子,里面必需有热腾腾的咖啡;总裁一闭眼睛,公司上下必需全部停止说话……他哪是人啊!简直就不是人,是魔鬼!
他以高效率的工作量,几天之内完成了几个月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国内大中型企业难逃魔爪,破产的破产,收购的收购,只要他愿意一句话的功夫,分分钟你们公司就会倒闭,商界只要一听到南宫凌的大名,就会闻风丧胆。
“龙氏企业最近怎么样了?”南宫凌用一贯冷漠的语言说。
“他们公司跟MTN建材公司打官司,打的热火朝天,如果现在让他们公司倒闭的话,他们必死无疑。”南宫风非常有把握扳倒龙氏企业,表现的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