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侯见多识广,走南闯北时不乏主动献身的女子,他大多是逢场做戏,年轻时也曾经胡闹过,但从未将这些同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带回府去,大多银货两清,干脆利落的买欢。*.
他进门前以为会见到温婉恭顺的丁敏,然他进门却见到裸露着香肩,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子向他含羞带怯的媚笑,眼前的女子肌肤白里透红,泛着粉色珍珠的光芒,岳宁侯脚下微顿,抗拒吸引想要躲开时,不知道闻到了什么,理智崩坍,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她,她就是他眼中的凌波仙子
丁敏没想到进来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刚想要尖叫,她飞快的堵上自己的嘴,如果将人喊出来,丁敏知道她一生就毁了,虽然面前的中年男子容貌俊朗,看衣着打扮也不是寻常人家,但丁敏心心念念的是兰陵侯,见不是兰陵侯,丁敏飞快的转身,跑向香炉,打算掐灭迷情香料,但岳宁侯显然没给她机会。
他迈开大步,一下子抱住丁敏,女子柔软的身体挨上他的身后,岳宁侯脑袋晕沉沉的,撕碎了丁敏的外面的衣衫,裸露的酮体更为刺激了岳宁侯的野兽般**,将怀里的丁敏甩到床榻上,扑通一声,虽然床榻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但丁敏还是被震得身体剧痛,哭泣道:“不要,不要过来。”
岳宁侯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扑向丁敏,吻上她的樱唇,沙哑的说:“本侯娶你娶你”
丁敏慌乱的挣扎着,岳宁侯将她的双手按在头上,丁敏的力气比起岳宁侯差得太多了,双腿也被压住,丁敏慌乱的摇头,“不要,不要。
“你要的·本侯来疼你。”岳宁侯另一只手贪婪在丁敏的身上游走,揉捏她的酥胸,手指腹一下一下的划着酥胸上的粉红樱桃,“美人·我疼你。”
虽然语气中有怜惜,但岳宁侯的动作却极为粗暴,因迷情药的刺激,往日还算是温文尔雅的岳宁侯化身为猛兽,掰开丁敏的腿丁敏两世为人自然之道下一步会做什么,如果她婚前失真,一切一切都完了·丁敏死命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痛。”
泪水滚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她没想过杨门主骗了她,这催情的药不对¨.不对啊¨.这不是她要的山不是岳宁侯一鼓作气顶进丁敏的身体里,柔软丝滑的包裹着他的巨大,岳宁侯舒服急了,越发追求起极致的享受
丁敏木头一样躺在他身下·她身体像是被斧子劈开一样,疼痛屈辱后悔丁敏恨不得晕过去,为什么她还是清醒的?
她幻想过很多次洞房花烛夜·幻想过同兰陵侯鸾凤和鸣,她清清白白的身子不是给眼前这中年男子的,疼痛到极致,丁敏甚至记起了前生的丈夫,洞房时,他虽然木讷一些,但还会注意着她,珍惜着她,如果她喊疼的话,他绝对不会再动一下·哪怕他急得出了汗水,也不会动
而此时身上的男人,却不停的耸动着,丁敏身上很疼,心随着他的侵入,裂成碎片·一片一片的
神医门中,闭关多日的杨门主大笑得出关,“终于成功了,哈哈,我就说怎么会失败,成功了。”
一袭藕色衣裙的杨八妹盈盈的笑道:“恭喜师傅,贺喜师傅。”
“好,好。”杨门主喜不自禁,忽而想起一事来,问道:“丁三小姐需要的药可送去了?真不知道她从哪找到这法子,移情熏香——难为她想的出,如果她用此熏香做坏事,弄得男人颠三倒四的,我岂不是害了他?”
杨八妹面色不改的说道:“前两天丁三小姐让人来取走了师傅留下的熏香,以丁家的规矩,三小姐总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俗语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三小姐不存坏心思,便不会有人受害了,她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为丁家尚未出阁的妹妹着想,何况丁大人即将成为六部之首的尚书,总不会让三小姐没了分寸,被御史弹劾一顿,损了丁家清贵的名声。”
听徒弟分析得周全,杨门主道:“希望如此,丁三小姐往后同神医门无关。”
“是,师傅。”
杨八妹请教了杨门主几个难题后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杨八妹将藏起来的药包取出,打了一盆水将香料侵泡到水中,看着化开的香料,杨八妹眼里滑过嘲讽,“丁三小姐,你最好祈祷你别用,否则我杨八妹学艺不精,配出来的药材不敢保证效果。”
“就是这里?”
大太太带着丁柔,丁怡来到西厢房,此处原先是丁怡的闺阁,后来丁怡出嫁后一直空着,大太太会让人来打扫,摆设什么的同丁怡住时一样,以前丁怡身体好的时候,偶尔回娘家小住,虽然是叫西厢房,但确实是敞亮的院子。
丁柔听见里面隐约的喘息声,心中知道不好,握住了丁怡的手,“大姐姐¨.”
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妹妹同男人滚床单,这种恶心非言语可以表述,要是那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真的想杀人。
丁怡手指冰凉,手心满满是冷汗,丁柔听见了动静,她何尝没听见?对比待字闺中的丁柔,她知道得更清楚这种动静代表着什么,丁怡的心提起来,她听丁柔说了,兰陵侯好好的她不是不信,只是她不看明白,会一直不舒服下去。
“怡儿,看开一点。”大太太脸色铁青,“丁敏这贱人”
“呦,你们母女这是做什么?府上五小姐即将出阁¨您在此处¨”
老刘氏领着三个妇人走进,大太太缓了缓脸色,道:“没什么,我同两个丫头有话说。”
丁怡有些心不在焉,丁柔猛然想到丁栋,外面御史夫人可是来了好几位,一旦这等丑事张扬开,坏得可不仅是她们姐妹的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丁栋很有可能以教女无方被御史弹劾。
虽然不知道屋子里同丁敏滚床单的是那个男人,但丁敏只要嫁给他,一切都能掩盖过去丁柔仔细的看了眼老刘氏,她眼底得意嘲弄很明显·看来屋子里没准是她认识的男子¨.或者是岳宁侯?
丁敏不仅打了大太太一巴掌,更让祖母难看,丁家还得求岳宁侯府娶走丁敏,祖母会在老刘氏面前低一头,真真是丁柔想要揍人。
“丁家虽不是王府列侯府邸戒备森严,但总不能让客人在内宅里随意走动,岳宁侯府继室太夫人¨我知晓您就是不守规矩的人·但您总不能将主人的后宅当成你们家后花园随意溜达。”
老刘氏眼角抽了一下,“丁六小姐好口才,我不过是问了一句,同几个知交好友去看望你们府上的太夫人路过此地,我有些好奇罢了。
“你这话真真是奇怪,母亲和大姐姐是府上的主人到哪里都是应该,这值得你好奇?”
丁柔笑吟吟的上前一步,此时指望不上不知老刘氏同祖母恩怨的大太太·她正忙着安慰丁怡,也指望不上丁怡,唯有她了·丁柔略带一丝轻蔑的扫了老刘氏身后的几位夫人,不入流的小官夫人,八成是看上岳宁侯府的银子了。
丁柔对老刘氏轻声说:“我给你证明一下,什么东西是用银子买不到的。”
“几位夫人是丁府的客人呢?还是岳宁侯府的客人?”丁柔笑眯眯的询问,几人互看一眼,“是丁府,我们是接到请柬才来的。”
老刘氏变了脸色,丁府的权柄,清贵名声是岳宁侯府用再多的银子也买不来的。丁柔继续说道;“是丁府的客人就好,我知晓你们同她有些交情·但此时我母亲想同她说话,你们看”
“啊,我想起来,我表姐找我。”
“对,对,侍郎夫人也说同我说话来着。”
几人各找借口迅速的离去·老刘氏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愤怒的道:“丁柔。”
“我说过,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丁柔抚了抚袖口,说道:“你想见祖母,可她不一定见你,祖母是帝师的夫人,朝廷册封的二品诰命,前些日子不是给你帖子了吗?丁家往来皆是诰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祖母不想受你磕头,你却非要大礼叩拜才甘心?”
老刘氏胸口气得生疼,恨不得撕碎了丁柔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此时屋子里男人**时的低吼声格外的响亮,老刘氏嘲讽的笑道:“没想到丁家如此污秽,还敢自称清贵之家?不知哪个恬不知耻的小姐在此行苟且之事,勾引男人交欢。”
大太太气得脸煞白,引以自豪的清誉被人如此嘲弄,丁柔眸光一闪,说道:“你怎么知道是丁家的小姐?”
在老刘氏还不曾回话的时候,丁柔又上前一步,“你领着人来的是不是你算计我的姐妹?是不是你岳宁侯府自知般配不上丁家便算计我那可怜的姐姐?是不是你?”
“不是”
“不是什么?”丁柔回身一脚踢开了门,暧昧的气息弥漫,丁柔见到光溜溜的两人,强忍着恶心,指着伏在丁敏身上的男子说:“你敢说他不是岳宁侯?不是他勉强三姐姐,哪有今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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