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混入二王爷王府
来到这女子就是掉进了地狱,百般折磨,进来就没有能出去的,都被大师用完吸了生魂。
二王爷知道这些姑娘的命运,他毫不惋惜,在他看来这些女子的命如草芥般不值钱。他心里只有利益。
这些女子不过都是用来讨好大师的,大师能帮助他得到皇位,大师的本事他见识过,大师答应做法弄死首辅。
首辅一旦死了,小皇帝就不足为惧,他会安排他的人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着,在他饭菜里下毒毒死小皇帝。
如此一来他这个有皇族血脉的王爷不就能被推举为皇帝了吗?
二王爷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人设闲散王爷都是假象,他私下养了一批死士,培养属于他的军队,他是最有野心的。
当年父皇在世时立了太子,他一直想废掉太子,谁知道太子还没来的及废掉,父皇病重驾崩了。
他本想着暗中找机会对太子下手,没想到被狗皇叔和狗丞相抢先一步。
他为了自保只能收敛野心装成闲散王爷不问朝政,蛰伏了整整五年,他早就收买了狗皇叔身边的国师,国师告诉他长生丹是假的,里面掺了毒药,用不了多久狗皇叔就会驾崩。
这可给他高兴坏了,狗皇叔一驾崩他的机会不就来了。
他又没想到这次又失算了,被沈王给截胡了,截胡也就算了,还推一个娃娃上位,他不甘心,好在国师还在,有国师帮助沈王他也不放在眼里,皇位就先让小娃娃坐几日。
“大师本王来给你送女子过来?大师方便吗?”
二王爷抬手敲着大师的房门,他一个王爷对大师很是恭敬,指着他做法害死沈王呢!
他等着大师没有利用价值就将其一脚踹开,最好是拉出去砍头,大师会这么多邪术,他留在身边害怕,就像在狗皇叔的长生丹里下毒药。
楚浩前些日子被高人破法后被反噬受了很重的内伤,他最近对女子的需求越来越大,吸这些女子的生魂提升修为治愈他的反噬所受的伤。
“有劳王爷将人带进来”
二王爷抬手将门推开“你们俩个进去好生伺候着大师,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们不乖乖听大师的话可没好果子吃,大师有上百种方法会叫你们痛不欲生”
二王爷这话倒不是吓唬俩人,大师的变态比他更甚,听说有女子反抗被大师给生吞活剥了手段之残忍,反正人干不出来这事。
楚清辰和沈墨初二人眼中丝毫没有一丝畏惧的意思,也没回话,二人自顾自的就迈了进去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二王爷前前后后送进来几十个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主动的,惊愕不已,不过他也没多寻思抬脚快速离开大师的院子。
他没有听墙角的习惯,更担心冒犯大师惹他不快就得不偿失了。
楚清辰回手反锁上房门,她好不容易抓到这只老乌龟可不能叫他逃了,好好陪他玩玩,不将老乌龟扒层皮都对不起阿初男扮女装的牺牲。
楚浩原本坐在地上打坐,进来俩个美人他也无法保持心静如水,他起身站起来饶有兴致的打量起美人的姿色来,等到看仔细了惊在原地。
“师……师妹……”
眼前女子和前世的师妹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就连身上那份清冷的气质都这么像,他不禁惊呼出声,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女子身上看到了金光,这分明是有很深道行的修炼者才能达到的境界,就连他都没有达到身上有金光笼罩的境界。
他有一种很强的直觉,眼前的女子不是普通人,故意混进来目的怕是不单纯,他第一想法竟然还是想逃,不过俩人守在门口,他也没逃跑的机会。
“师妹?你叫谁呢?就你这种用邪术害人的败类也配当我同门,你不过是只遇到危险只会逃的老乌龟,怎么又想逃?”
楚清辰清冷的眸子里一抹杀机,整个人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就在刚刚楚浩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楚浩,此人虽和前世师兄的长相有所不同,气场也不一样,她还是认出他来,就是前世背叛她为了独吞藏宝图害死她的师兄。
前世她没怀疑过师兄全是他隐藏的太深,直到临死时的最后一刻才发现此人的真面目,凶狠的眼神她永远都忘不了。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楚浩就是这种不加掩饰凶狠的眼神,等到楚浩震惊的喊了声"师妹",就更加确定她的想法。
不过楚清辰不准备同他坦白身份,这一次她新仇旧恨一起报,不会放过这个前世害了她的人,这一世又坏事做尽,好好的正道不修偏偏修炼邪术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给他们玄门丢脸。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贫道没得罪二位吧,你们若是冲着贫道来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本事?就不怕死得难看"
楚浩恢复平静,他可能认错人了,眼前的女子不过是和师妹长得像。
他在想和师妹长得一样的女子若是在其身上施展采阴补阳大法体验一定不错,之后再吸收她的生魂,身上带金光的生魂境界这么高一定会突破他的修为,功法大成。
为了功法大成他拼了命也要堵上一回,他使出全部修为不惜用上禁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更何况他还有杀手锏。
“死得难看的是你这个邪修,你这种吸人生魂乱用邪术害人的邪修天理难容,我这就一道天雷劈死你这老乌龟”
楚清辰也不客气上来就准备放大招,从空间里取出一张五雷符捏了个诀,只见五雷符在手里无火自燃。
紧接着能听到外面雷声滚滚的声音,还有闪电,五道天雷接二连三的冲着楚浩劈去。
最前面一道天雷威力更是巨大,生生在楚浩的房顶劈出一个大窟窿来,天雷冲着楚浩头顶劈去。
楚浩活了两世,还是头一遭见到威力这么大的五雷符,竟连房子都劈开,这要是落到他头顶,怕是他整个瞬间劈成渣渣。
这么想着他身上冒着虚汗,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