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肖寒风、马飞与苏文四人沒用多久便到了玄然山的外围,只见在那天边处有一道黑色的细线,肖寒风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道:“看來对方來人不少啊,事先居然沒用一点动静。”那前方的细线虽说有些模糊,但任谁都能看出对方阵势定然不小,那条细线蔓延了大半个天际,马飞此刻也沒什么心思吃花生了,手中甚至多了一把法剑,如此贤宇倒是很少见,
苏文也是眉头紧皱道:“对方來者不善,难道真是我等的行踪败露,这才让对方改了计划。”听了苏文这话贤宇心中便生出了疑惑,他总觉的事情沒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前方的黑线慢慢的靠近,沒多少功夫四人清楚的看到那原本的黑线变成了一大片的黑云,四人各自都将自己的法剑握在手中,贤宇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贤宇手中的赤剑不停的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剑鸣之声,好似贤宇只要稍不留神这赤剑便会从他手中飞出,
就在贤宇四人处于备战之势时,从他们身后却涌现出一个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玄然宫弟子,这其中有男有女,一个个都盯着前方那一大片的黑云,贤宇知晓玄然宫决定要将前方的那些邪道中人堵在此处,绝不会让那些人践踏了玄然重地,
那些弟子忽然朝两边而站,留出了一条一丈宽的过道來,只见逍遥廉洁走在最前头,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玄然子以及玄然山的各峰峰主,逍遥廉洁來到贤宇四人身旁眯着眼看了看前方的景象淡淡道:“那些黑云之中便是与修行界正道做对的邪魔吗,果然好大的阵势啊。”逍遥廉洁面上虽说极为镇定,但其心中也是惊骇万分,对方居然能大群飞于空中,真有些像天兵天将一般了,所不同的是在逍遥廉洁脑中天兵天将应是身有霞光,但前方的那些人却是在乌云之中,看起來声势虽说不小,但却无法让人将其与什么天兵天将联系在一起,
肖寒风听了逍遥廉洁的问话微微躬身道:“禀皇帝陛下,那些人正是邪道中人。”肖寒风看了看逍遥廉洁道:“只是此处太过危险了些,不如皇帝陛下先行到后方等着。”
逍遥廉洁瞄了肖寒风一眼道:“朕方才已说过,朕乃是九五之尊,即便是什么邪道中人也不敢与朕做对,朕受命于天,动了朕那便是与天相抗,那些魔头沒那么大的胆子。”逍遥廉洁说话间有股子傲视天下的气势,纵然是肖寒风的修为不低也为之一震,
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來,他犹豫了一阵对逍遥廉洁淡淡道:“皇帝陛下,陛下虽为九五之尊人间之主,但此事乃是我修行界之事并未波及凡尘俗事,还请陛下到后方暂避一时吧。”贤宇说了这话后自己都觉得纳闷,难不成自己是怕逍遥廉洁有不测,
逍遥廉洁听了贤宇的话龙目圆睁道:“朕乃天子,岂有逃遁之礼,皇者不知后退。”顿了顿逍遥廉洁接着道:“皇儿你方才说此事与朕无干,这话说的大错特错,虽说你等个个身怀玄门道术,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玄然山也在朕的江山之内,此处之事便是朕的事,你等且放心对敌,朕就立在此处,朕倒要看看,來者有沒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犯天威。”说罢逍遥廉洁的一双龙目便盯着前方,似乎是想要看透那漆黑的云层之中究竟有什么,
对面的黑云之中确是邪道三宫中人,其中以三人为首,这三人有一男一女,还有一人身子被一袭黑色长袍遮住,看不出是男是女,一男身着青衣,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模样,一女身穿红衣,看上去也是三十多岁的少妇,那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玄然山道:“不对啊,我怎觉得这山上有皇道之气,实在怪哉啊。”
那红衣女子听了青衣男子的话妩媚一笑道:“我说绝善魔使,你们万魔宗的胆子都如你这般小吗,胆子小的连六识都乱了,那皇道之气乃是人皇才有的气息,这玄然山上住着的是一群牛鼻子老道,怎会有什么皇道之气呢。”按说三人都是修行之人应能看到对面的众人,可逍遥廉洁此刻穿的乃是一身素衣,混在人群中也不会有人认出,若非如此三人恐怕早就认出逍遥廉洁,听了那红衣女子的话被成为绝扇的魔使眉头皱的更深了,心中更是疑惑,
“嘿嘿嘿……玄然山的人此刻恐怕心中很是紧张,我等一路行的极快,他们刚刚派人打探过警惕之意放下了许多,自然也不会去太过在意我等的动向,如今无能突然出现在此,那些老道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嘿嘿嘿……”那全身被黑袍遮挡的人说道,其声音很是尖细,虽说此人发出了声音,但还是让人听不出其究竟是男是女,给人一种很是诡异的感觉,
贤宇听逍遥廉洁如此说话也不再多做言语,此刻对面那黑云已与玄然山靠的很近了,玄然宫中人都死死的盯着那对面突入起來的邪道中人,此刻却听那黑云之中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们这些为君子牛鼻子,沒想到今曰我等回來此吧。”
玄然山上,玄青子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邪道众人做事就是这般下作,几人來了那也就别想全身而退了,。”玄青子这一声用上了不少的真力,话说声可谓是震耳欲聋久久不散,
那黑云中却又传出一阵女子的娇笑声:“好大的口气,今曰我圣教便是來灭你们这些牛鼻子的,还有什么遗言吗,我等倒是可以给你们写时间來说说。”女子的话音方落那黑云却散去了不少,三人的身影与身后那些邪道的弟子也都一个个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邪道弟子生的倒是与普通人无异,只是他们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邪气,两方人就这样如此对视着,玄然子面陈如水的上前一步道:“你们这些邪道中人,八百年前放了你们一条生路,而今还敢在此放肆,也罢,原本就想将你们尽数除掉,今曰也是一样的。”玄然子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心中却犯起了嘀咕,他感知到这对面三人的修为都不是很高,也就是对面那三个虽说是领头的,但却不是邪道真正的主事之人,这让玄然子心中起了疑虑,
就在两方人说话之时玄机子却是身形一闪便冲了出去,看他那架势是冲着青衣中年男子去的,只见玄机子法剑之上青光大放,直直的刺向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见状眉头也是皱了起來,但他虽惊不乱,身形一闪便飞到了更高的空中,玄机子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剑接着刺向了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冷哼一声,右手之上却是运出了一团黑气,硬生生的朝着玄机子的法剑抓去,玄机子见对方要徒手抓自己的法剑非但沒有担忧,脸上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剑手相撞,玄机子脸上神色大变,他只觉自己手中的法剑像是刺到了见识之上,根本就沒刺中对方的身子,更让人惊讶的是玄机子的法剑正慢慢扭曲着,看起來如麻花一般,玄机子心中大惊,双眼瞪的如铜铃一般看着对面的青衣中年男子绝善,他手中的法剑可是上代玄然宫宫主,也就是玄然在子与玄机子等人的师父传给他的,按理说应是一把上品的法剑,
可如今这上品的法剑居然被人扭成了麻花,玄机子实在不敢相信,就在玄机子心中无比惊异之时却见那男子手上的黑气散去了,露出了那男子的双手,玄机子定眼一看心中有是一惊,那并非是一双人的手,上上去更像是石头,青衣人绝善稍微一用力,玄机子的法剑居然被硬生生的扭断了,玄机子身子猛的一震,退后了两步之后便傻傻的立在哪里不动了,
对面的绝善的手却又恢复了正常,并且快速的朝着玄机子飞去,就在绝善快要冲到玄机子身前之时玄然山上却伸出一条白色的物件,看起來像是拂尘,那变长了拂尘快速的缠住了玄机子的身子,而后玄机子便被硬生生的拉了回去,绝善却是微微一愣,
等绝善仔细看去,却见玄然子刚刚收起了缠住玄机子的拂尘冷冷的看着绝善,玄机子此刻两眼却看着手中的法剑,面色渐渐扭曲了起來,突然,玄机字大喊了一声而后便站起身要再冲过去,他还沒走两步却被玄然子在后头定住了身子,身子只觉一阵无力而后便倒在了地上,玄青子走出了人群道:“师兄,不如让我还会会他们,我玄青子倒要看看八百年后这些邪道中人有了怎会的长进。”说着玄青子身形一闪便已到了那绝善对面的不远处,
玄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对手道:“你这人倒是疯狂的很,那一双手居然被你练成了坚石一般。”玄青子的话里却是多了几份心上之意,要知晓在修行者未成金刚不坏之时想要让自己的身子变得刀枪不入那时很难办到的,即使有方法自身也要承受莫大的煎熬,
绝善听了玄青子的话笑了笑道:“你这老牛鼻子倒是有些眼里,不过我不但是一双手便的人坚石一般,就连身子和腿脚也是如此,我浑身上下除了头,其余的地方均是如此。”玄青子一听这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此人居然对自己也狠得下心來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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