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告诉我,从我的报告不难看出,我对于雪球有一个的情感寄托。
那么结合我以前的身世经历,他认为,雪球的死极有可能已经给我留下了一个心里烙印。
那么在他看来,这个事情如果一直埋在心里,以后恐怕就会形成一个痛苦反射点。
而最直接的表现很可能就是在今后遇到失去伙伴的情况的时候,会产生隐性心理共鸣。
这可能会导致忧郁甚至抑郁,对我的心理健康是大大不利。
我听着他的分析说真心话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
过去,我确实对于自己的感情缺失一直耿耿于怀,但是,自从我妈出狱以后,这个心结其实已经解开了。
对于雪球的中弹身亡,我承认,我确实是很遗憾。
但是,我也确信,我绝对不会因此留下心理阴影,更不会像他说的,有什么隐性心理共鸣。
之所以会在报告里写雪球,那就是想到哪写到哪,根本不是什么通过文字来寄托哀思之情。
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萌萌的小家伙,但是,平心而论,我就是在重感情也不至于没有它就不行,我们本身并没有感情基础。
徐勇听了我的回答沉默了一会,然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特别在最后提到,还有一群雪球,这不就是一种自我宽慰。”
“嗨,那哪是什么自我宽慰,那就是有感而发而已,我一直以为雪球只有一只,没想到有那么多。”
徐勇被我说的默然无语,许久他开口说道:
“好吧,看来,我对你这个报告需要重新审视了。”
然后他又看了一遍我的那份报告,看完以后他举着报告问我:
“那么关于蜥蜴人这一方面,你为什么只字未提啊,能不能说说你的想法。”
我没有说我的想法,而是问他道:
“勇哥,你给我说说呗,你觉得这个是什么病啊。”
徐勇很尴尬的一笑说:
“小峰啊,或许正如你所说,你就是想到哪写到哪,你不存在心理问题,而是我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了。”
我立马对他说:
“勇哥,你不要这样,说真的,我很想听听,你觉得我到底是什么病。”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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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抬手捏着自己的鼻梁说道:
“好吧,那我就露怯给你说说…”
按照徐勇对我报告的分析,他认为,我之所以没有提及我和蜥蜴人的战斗,原因无非两点。
一,我被蜥蜴人打怂了,无法直面那场战斗,也在心里深处对蜥蜴人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所以,在我写报告的时候,我的潜意识里会刻意去回避蜥蜴人,以及与它相关的任何事情。
所以,在我的报告里才看不到关于蜥蜴人的任何细节描写。
甚至连我和蜥蜴人之间的导火索,抢夺龙珠的事情我也不愿意过多提及。
我听的是摇头苦笑,徐勇这个分析从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去看是没问题的。
但是,从我的角度去看,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徐勇看我摇头苦笑,他停下了话头对我说:
“怎么啦?还真让我说中啦,我以为我的分析不适用于你呢?”
我又摇了摇头说
“嗨,不是那么回事,感谢你对我这么上心,勇哥,你继续,我没有一点轻慢的意思。”
徐勇“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
“上面呢,是我分析出的第一点,咱们再说说第二点。”
徐勇分析得出的第二点是:当时那个蜥蜴人死的比较惨,而我对那个惨死的样子产生了心理不适。
后来他随周教授去考察飞船时,顺便也对那个蜥蜴人进行了一下研究。
所以必然看到了蜥蜴人的死状,对此,周教授都有些许的不适应。
研究完了之后,周教授还让徐勇帮他做了心理疏导。
而对于我报告里没有提及和蜥蜴人之间的事,徐勇认为,我可能是被蜥蜴人死时的惨状吓到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种情况很容易引发妄想症。
而说到这,徐勇问我道:
“小峰,这就是我对你这个报告的分析,那么现在,我倒想听听你的想法,为什么你在报告里没有提及这个事呢。”
我抬起了左手,掰着手指头给他数道:
“你看吧,那个蜥蜴人第一次交手,是跟狼牙,狼牙虽然受了伤,但是,也把它的战斗力给大大削弱了。”
徐勇点了点头回了一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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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我又掰着手指头对他说:
“然后在基地的研究区,是你们跟他打的,这里面,你迂回过去给了它一梭子,才让它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徐勇摆了摆手说:
“这个我更正一下,是两梭子零七颗子弹。”
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徐勇回了一句:
“没事,继续。”
我继续掰着手指头说道:
“在那片石林,先冲上去的是冯叔,虽然他只跟对方过了一招,但是,这一下很关键,正是冯叔出手,才导致那个蜥蜴人不能隐身。”
说到这,我张开双手说:
“所以,按照郝爱国的观点,咱们算功劳啊,狼牙最起码得占五分功劳吧,没有他把蜥蜴人的战力一撸到底,咱们不可能平安无事的在营地待到进秘境。”
徐勇听我这么说,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你说的对,狼牙这五分功劳没杠抬。”
我又说道:
“然后就是你这,你最少一分半的功劳,没有你那两梭子零七发,那蜥蜴人很可能就在半路阴我们一把。”
徐勇这时候谦虚劲上来了,他说道:
“我那都不叫事,这个功劳我最多占半分。”
这时候徐大佬饶有兴趣的开口了:
“小勇你先别打岔,看看咱们的小峰是怎么安排的。”
然后他对我说:
“孩子,我可提醒你,后面还有三人呢,你这可就分出去六分半啦,你可以谦虚,但绝对不能不公平啊。”
我立马对徐大佬说:
“您放心,我保证做到绝对公平。”
可是徐大佬双手十指交叠说了一句:
“小峰,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要把那三分半的功劳给郝爱国和冯叔。”
我心里正盘算怎么把这三分半的功劳分给他们俩呢,一听徐大佬的话我反问:
“这有什么不对吗?”
徐大佬呵呵一笑说道:
“一个人对自己都不公,何谈公平二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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