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宋宸被打晕的地方,看到他倒在椅子上,头还给贴心的靠住椅背--
显然的,抢走孩子的人没想伤害他。
“赶紧,赶紧把宸宸送医院呀。”乔静楠大喊。
家庭医生给他检查后说:“不去医院也行,回家一会儿就醒了。”
乔培年吩咐人,“快把宸宸抱车上,回家。”
保镖伸手,宋宸180的大个子被搬起,身下压的手帕露出来。
乔景樾捡起来,眉头紧蹙,“这是什么?”
乔静楠一把抢过来,“我的。”
“你的手帕,为什么在这里?”
“我……”这是堵住泡芙嘴巴的手帕,估计是粘在她身上才留下来,但是乔静楠不敢说。
她只能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是他妈,他身上有我的手帕不对吗?”
当然不对,她神色都不对。
乔景樾没那么多耐心,他忽然欺身靠近了乔静楠,“泡芙呢,你把人弄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乔景樾,你什么意思,是想要冤枉我吗?”
“冤枉?这个词用在你身上那真是稀罕。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没一件是冤枉你。”
他话刚说完,就被乔培年呵斥,这还是在外面呢,周围很多部里司外的邻居,给看到就完了。
这时候,宋宸忽然发出幽幽的声音,“泡芙……”
乔景樾立刻冲过去,把保镖手里的宋宸拉住,“宋宸,泡芙呢?泡芙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
“你滚开,别伤害我儿子。”
现场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乔培年的强势让大家都回去。
宋宸躺在沙发上,周围围了一圈儿人。
乔景樾急的眼睛都红了,“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宸偷偷的瞟了妈妈一眼,只是把送泡芙出去的情况说了。
被人偷袭,对方打人的手段利落,而且宋宸还看到对方似乎穿着黑色皮衣。
“你撒谎!”乔景樾忽然大声呵斥。
“乔景樾,你发什么疯,我儿子说的都是实话。”
“那这条手帕是怎么回事?”
看着乔景樾手里的帕子,宋宸脑袋空空。
“我,我不知道。”
“照你自己的描述,你被打晕的时候应该倒在地上,可你坐在椅子上,头还枕着椅背,甚至身上没又泥土落叶,你身下这条擦过脏东西的手帕属于乔静楠,我怀疑这根本是你们母子自导自演。”
被自己最崇拜敬爱的舅舅这样指控,宋宸有些崩溃。
他急切的辩解,“不是这样的,我想起来了,手帕是我妈用来堵住泡芙嘴巴的,就用针扎她时候怕她乱叫,我阻止了就带走泡芙,却没想到受到攻击,孩子被抢走。”
他的话音一落,全部的人都看向乔静楠。
她先看向父亲,又惊恐的看着乔景樾,胡乱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啪,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这次是她亲爹下的手。
“乔静楠,你这个毒妇!我让你把孩子送回去,你竟然虐待,你,你气死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吵起来了?老乔你别生气呀,静楠你的脸,乔景樾,你一回来家里就狂风暴雨,我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呀。”
乔夫人进来说说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骂了乔景樾。
乔景樾没理她,只盯着乔静楠,“你快说,我女儿去了哪里?”
乔静楠这次是真被冤枉了,“我不知道,我没动你女儿。”
乔景樾推开挡着的保镖,“乔静楠,你是不是真想死?快说!”
乔培年也说:“静楠,你赶紧承认吧。”
“是呀,妈,你快把泡芙交出来,她那么小,你别吓坏她。”
被千夫所指,乔静楠几乎要疯了。
她烦躁的抓着帽子,“我承认,我是想要虐待她,但是宸宸把她带走了,你们现在凭着一个破手帕就想要冤枉我,做梦。”
“那我就让你做鬼。”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拦住了乔景樾,乔家乱成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她拉住乔景樾的衣袖,“泡芙呢,他们不给吗?”
看着赶来的南枳,乔景樾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枳渴求的目光一下变得愤怒,“我就知道,他们就是要用女儿威胁我们分手。乔景樾,你放过我们母女好不好?”
乔景樾慌了,他握住南枳的手,“我一定把孩子找回来,你别激动。”
南枳这时候忽然看着乔静楠,“把孩子还给我。”
“滚出去,我没抓你那个瞎子女儿……”
话刚说完,南枳忽然拿出一把刀,向乔静楠的小腹刺去。
这个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连站在乔静楠身边的保镖都来不及反应。
噗,锋利的刺刀没入了皮肉,宋宸英俊的脸抽搐扭曲,痛苦的捂住腰侧。
“宸宸!”乔静楠凄厉的喊叫,扑过去想要抱住宋宸。
南枳也没想到,她松开手,后退几步,“宋宸,你……”
宋宸倒是给了她一个僵硬又勉强的笑容,“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泡芙。”
说完,他的身体已经往后倒去--
……
在一片糟乱中,乔景樾带着吓傻的南枳回到了住处。
胡乱把她的行李箱收拾好,乔景樾在打了几个电话后对她说:“我先送你去国外躲躲风头。”
南枳急切摇头,“我不去,我要我的泡芙,没有找到泡芙我哪里都不会去。”
“胡闹!”男人吼起来,“宋宸是大明星,他出事压不住,到时候他的粉丝会杀了你。而且他们宋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就算乔培年不追究,但是舒家和宋家也不会饶了你,我没能力对付三四方的人。”
“宋宸会死吗?”
南枳只想收拾乔静楠,没想到宋宸会扑上来,扎他的地方是要害。
乔景樾摇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没来得及看。不过看位置……所以你更要走。”
“泡芙……”
“我答应你,一定把泡芙找你,你就能答应我一次吗?求求你了。”
南枳用力咬了咬下唇,“乔景樾,你不恨我吗?那是你亲外甥,他还那么敬爱你。”
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用力揉搓了两下,“没有人比你重要,天王老子都没有。我管他妈的谁死,总之你不能有事。宝贝,求你了,走吧。”
南枳忽然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