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无广告小说 其他 快穿:作死的炮灰又骑着反派脖子撒野了

  齐焱一一叫过皇子们的名字,让他们坐下,却唯独漏了元晟。

  看这样子明显就是没有把元晟当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元晟也丝毫不介意,他就站在一旁看着齐焱,态度恰到好处。

  “你们今日怎么一齐进宫了?”

  平日里兄弟几个没少明争暗斗,所以都不喜欢聚在一起,今天一起过来也是因为街坊的传言,大家都一大早进宫,怕的就是比别人慢一步没了表现的机会。

  所以齐焱一问这话,大家都开始展现自己的孝心,唯独元晟一言不发。

  齐焱在和元海沆瀣一气之后,想到元海和妖邪勾结的传言,特地询问了他事情的原委,但元海说自己是被诬陷的,真正和妖物勾结在一起的是元晟。

  齐焱对元晟这个孩子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自小送他出宫之后虽然赏识他的才华,但亲近的机会也很少,在加上他对元海甚是仰仗,对元晟的偏见就更加深厚。

  他看向元晟,声音冷冽:“你为何一言不发?”

  元晟不卑不亢,“儿臣见父皇身体康健心里欣喜,今日入宫本就是为了见您一眼,您的气色和状态都比上次见好了很多,儿臣知道父皇安好足矣,便没有什么话说了。”

  齐焱看着他那情真意切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他顿了顿:“来人,给六皇子看座。”

  元晟连忙道谢。

  齐焱随口询问了几句皇子们最近的状态便让他们退下,元晟也跟着站起来,他们齐声道:“儿臣告退。”

  几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元晟步子一顿回头看向齐焱,果然看到了他身上笼罩着的若有似无的黑气。

  以前的齐焱是天选之子,所以身上笼罩的是上天的福泽和气运,能当这世上的九五之尊,身上都是有龙气的,可保邪祟不侵,但现在他的身上竟然出现了腐败的迹象。

  出现这样的状况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元海失败了,他虽然用了某种方法让齐焱看着年轻了不少,身体也强健了起来,但其实内里早就亏空。

  元晟以前给齐焱算过一卦,是可以寿终正寝的命数,但现在,不用算他都能看出来,他身上笼罩着腐败的死气,现在怕是回光返照,用不了三个月就会出现弊端。

  怪不得元海急着和齐景合作,这是在给自己找下一个保命符啊。

  元晟停下了脚步,转身行礼:“父皇,儿臣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您能否让儿臣替你请脉,以全儿臣的一片孝心。”

  齐焱虽然不怎么在乎这个儿子,但毕竟到了这个年龄对亲情也是很渴望的,更何况元晟只是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点头,冲元晟伸出了手。

  元晟过去给齐焱把脉。

  齐焱问他如何,看样子是很在乎自己现在的状态,仔细看他还有一些得意。

  也是,不管是谁忽然年轻了十几岁,都会谁这种状态,但若是齐焱知道他这好身体是折损寿命换来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元晟都想告诉齐焱真相,但现在告诉了他没有什么好处,他今日来,是另有所求。

  元晟装作惊奇的样子夸他从脉象来看至少年轻了几十岁,齐焱一听这话龙颜大悦,元晟又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他,道:“父皇有如此奇遇,可是与师父有关?”

  元海有这本事在齐焱的意料之外,但他知道此等法术乃逆天而为,他自然不能向外透漏半分,于是反问元晟:“为何如此问?”

  “儿臣曾在师父口中听过此类术法,凡是逆天而为的术法最后必会遭到反噬,所以儿臣想问问父皇。”

  “延年益寿之法无非是将他人精气剥夺用秘法转移,来延长人的寿命,但人命脆弱,不如妖族寿命来的轻易,可妖族精气于人类来说又太难吸收,将妖族精气转化为人类精气,不如人类变为妖族来的轻易。”

  齐焱越听越觉得心惊,这其中关系元海从来没跟自己说过,他竟然不知道这返老还童的法子竟然如此复杂,只是因为亲眼看到元海一夜之间年轻数十倍,他就被这诱惑给吸引,却完全忘了其中所隐藏的危机。

  元晟见齐焱心事重重的样子,立刻跪在地上,拉着齐焱的手声情并茂:“父皇之于儿臣为天地,若是没有父皇便没有儿臣的今天,儿臣愿用毕生所学护父皇安康无忧,但请父皇相信儿臣一次,师父能为父皇做的,儿臣也可以。”

  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符纸递给齐焱:“父皇若不信儿臣说的话,大可以一探究竟,这符纸只对妖邪起作用,若沾染妖气顿时便会自燃,父皇可要试试?”

  齐焱看着他手里的符纸,几乎已经伸出了手,却又退了回去。

  他不敢试,因为他怕如元晟所言,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妖邪,若是这样,他还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元晟直接对着齐焱磕了一个头:“父皇,若事情真如您猜想的那样,那你就落了一个把柄在元海手里,儿臣不能看着您被他算计掌控,您是天下之主,绝对不能受限于人。”

  “对儿臣来言,您先是父皇,才是陛下。所以无论父皇做什么决定,儿臣都会听父皇的。”

  齐焱已经被元晟给说动了,虽然长命百岁的诱惑确实很大,但若代价是变成一个似人非妖的怪物,齐焱没有办法接受。

  “符纸给朕。”

  元晟一愣,将符纸递了过去,齐焱的手刚碰到符纸的那一瞬间,符纸就化为一团火焰在空中散开。

  他笑了,笑容狰狞,脸色也变得有些沧桑:“元晟,朕是不是很可笑,朕自诩算无遗策,却被信任之人算计,怕是死后还要沦为笑柄,妖邪之身怎可入皇陵,是朕太贪心了。”

  “父皇,事情因元海而起,只要父皇首肯,儿臣愿为父皇除掉心头之患,至于妖邪之身,儿臣也有办法,儿臣会帮父皇解决所有的顾虑。”

  齐焱听了这话十分欣慰,弯腰将元晟扶了起来,他眼中闪烁着泪光。

  “好孩子,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这么多年,元晟终于得到了齐焱的一句关爱,但他已经不需要了。

  一场大戏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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