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以为弗雷尔卓德的战士会在乎这个?”
瑟庄妮不屑的一笑,她当初上位战母的时候。连自己的老妈都想要干掉,只要能够得到强大的孩子,这算得了什么?!
她觉得,那些真正强大的人,从来不会在意这个!
她的部族,就是真正强大的部族!
“额。”
李珂看了一眼自信满满,压根就不在乎的瑟庄妮,觉得这姑娘开心就好。
毕竟没读过书,有这种反应和思维能力也是正常的。
所以就走着瞧了。
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设立下了一个防御机制,只是没给瑟庄妮说而已。
如果说弗雷尔卓德真的有盯着自己父亲的形象都要行老王之事的勇勐之士,那么……
嗯。
他会被传送到海上。
毕竟和瑟庄妮的婚姻并不是为了欲望和别的,而是弗雷尔卓德的稳定,李珂可不打算在这方面上闹出幺蛾子。
于是,事情就出现了一些神奇的展开。
地点,瑟庄妮的部族。
“拉尔斯,你在想什么?”
一个头上纹着蓝色战纹的战士被叫出了名字,他扭过头,发现了是自己的好友杜尔,忍不住的嗤笑了出来。
“我还能够想什么?杜尔,你的剑那么小都想要做事,我的剑比你大那么多,你猜我想不想做?”
他有些看不起眼前的杜尔,不单单是因为对方比他小,更是因为对方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的欲望。
这简直就是白痴的行为。
弗雷尔卓德人怎么能隐藏自己的欲望?
隐藏和压制自己的欲望,就证明你不够强!不够厉害!
杜尔就是个不厉害的家伙!
不过喝喝酒还是可以的。
“瑟庄妮一旦和那个外乡人做了事之后,她就没理由拒绝我们的申请了,真是的,放在一般的部族,三年前她就应该做母亲了!”
拿起酒杯,拉尔斯一脸笑容的说出了这番话,杜尔则是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不是瑟庄妮的对手呢?所以自然只能够等她想了才行。”
弗雷尔卓德的战母虽然一般都比男性强大,但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的绝对,战斗的技巧,还有战斗的决心都会影响这一点,所以也不是没有战母被男性的冰裔,或者说是温血的炉户杀死的事情。
所以,瑟庄妮上位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的权威被这些冰裔战士分走,她很强硬的说了谁能够打过她,或者入她的眼,才能够进入她的帐篷。
但可惜的是,这么久了,都没有。
有一些知情人知道,这是因为某个曾经和她缔结血盟契约的人的原因,在那个人选择丈夫之前,瑟庄妮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择血盟的。
因为她想看看,那个懦夫到底会选择怎么样的血盟,然后选更好的血盟来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就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人了,他们想要一个强大的冰裔孩子很久了,从瑟庄妮十三岁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才能够和她去月亮底下聊聊天,但可惜的是,那些人都被瑟庄妮打败了。
直到李珂的出现。
李珂是他们见过的最强大的冰裔,没有之一,瑟庄妮的力量在他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所以他们当时就觉得,瑟庄妮是不会放过眼前的男性的,她绝对会用尽一切办法展现自己的魅力,以此来让李珂给她种下子嗣。
然后,然后他们就可以上了。
这是弗雷尔卓德的传统,也是生存下的无奈之举,因为不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哪个孩子才是自己亲生的,所以每个血盟都会对每一个孩子负责,除非你能够确定某个孩子是你的。
这样的话,成长起来的孩子基本只听从母亲的话,但好处就是,孩子的生存率会直线提升。
而且弗雷尔卓德的冰裔女性也远比男性强大,所以才会出现别的地方都是男性作为主力了,但弗雷尔卓德还是女性作为权利顶峰的原因。
没办法,决定男女地位的,从来都不是所谓的职责。
而是生产力和暴力。
为了自己的孩子,瑟庄妮绝对会大肆的招揽血盟,这样一来,他们都有机会和瑟庄妮生下孩子了!
“嘿嘿嘿……不过我们是别想着第一天了,今天应该是古拉夫,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在等瑟庄妮长大了,现在都三十多岁了,所以他之前才会那么的疯狂。”
他看向了一边一个穿着全身重甲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密集的胡须,脸上还带着些淤青。
那是部族里最强大的那些战士们为了追求第一梯队而进行的私底下的比斗,虽然不会真的杀死对方,毕竟这是瑟庄妮禁止的,但鼻青脸肿却还是少不了的。
不过,很显然,古拉夫的疯狂赢了。
毕竟弗雷尔卓德谁都知道,越早进去,越容易怀孕。(实际不是)。
“没办法,他的胡子都快灰了,不拼一把的话,就只能够找炉户的女人,那可未必能够生下冰裔了。”
杜尔叹了口气,他的年龄还是太小了,经历的战斗也不多,所以他的实力只能够说中等,就识趣的没有参加这些人的争斗。不过就在他叹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喧嚣声,以及带着一只五彩斑斓的猎物,骑着猪回来的瑟庄妮和李珂。
“嗯?瑟庄妮回来了,还挺浪漫的,带回来了一只漂亮的猎物。”
他话音刚落,一边的古拉夫站了起来,他拿着自己的臻冰双斧,一脸雄壮的走向了李珂。
弗雷尔卓德谁都知道,在进行了第一次之后,第一个尝试的男性冰裔就应该让开了,将机会给别的人,这样子才能够让部族和睦,让家族兴盛。
他们不相信李珂这样强大的冰裔会不懂。
古拉夫今天晚上是一定能够一亲芳泽的。
所有人都注视着古拉夫,注视着这个终于得偿所愿的男人,看着他迈着雄壮的步伐,走向了他们的战母,也是他们未来孩子的母亲。
然后,他们正羡慕的看着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古拉夫的表情从严肃到了期待,但这期待没坚持多久,反而变成了……
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