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的车门开了,一个打扮时髦的高冷美女,从车内缓缓走下来。
身后跟着一个浑身肌肉的彪悍保镖,以及一个帮忙提包的中年助理。
这女人身材高挑,一身国际最顶级的奢侈名牌定制款,气质极为出众,浑身充满高级感,一看就是从大城市走出的有钱贵小姐。
只是她望向林凡的眼神却极为冷漠,一幅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林凡,我是雷百媚,也就是你那个多年未见,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妻。”
“你不用感谢我救你,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另外,我再给你五千万,从此以后,我们的婚约彻底解除!”
说完,雷百媚将五千万支票扔到林凡脚下,眼神极为冷漠。
堂堂“北方二绝色”之一的雷百媚,未来夫婿注定是整个国内最顶级的云端强者,你林凡算什么东西,也配成为我的未婚夫?
若非爷爷非常重视承诺,当年曾和林老爷子指腹为婚,否则以雷百媚的尊贵身份,她又怎么可能万里迢迢,从帝城赶过来,来到这小小的楚州?
在雷百媚看来,林凡遭遇八年牢狱之灾,饱受人间冷暖,人生从巅峰跌落低谷,正是最落魄之际,肯定无法拒绝这五千万的天价诱惑。
“行,我现在正式宣布,你被我休了,麻烦让让。”
然而等雷百媚得意说完后,林凡却不耐烦摆摆手,示意雷百媚可以走了。
对于雷百媚这个绝色美女,如果没遇到老爹之前,爷爷还在世,自己还是帝城林家小少爷的时候,林凡或许为了爷爷和家族,会考虑迎娶雷百媚。
然而可惜的是,爷爷八年前刚病故,林家就诬陷自己,将自己驱逐出家族,并让自己锒铛入狱。
如今爷爷逝去八年,雷家这边想要退婚,林凡也能理解,感觉无所谓。
“林凡,你给我站住!”
眼见林凡居然无视自己,雷百媚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怒气冲冲上前将林凡拦住。
“五千万嫌少是吧?也是,堂堂帝城林家昔日的小少爷,曾经被誉为林家荣耀的天才,如今却成了林家之耻,甚至连名字和个人资料……都被林家全部抹杀,你肯定受不了这个落差。”
“这样,一个亿,我给你一个亿,你和我解除婚约,如何?”
一个亿?
林凡笑了。
别说是一个亿,就算是十个亿,一百个亿,对如今的林凡而言,那都不过是一堆枯燥无聊的数字而已。
只要林凡愿意,十八层地狱中,多少各国首富跪着送钱,我缺你这一个亿?
“林凡,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亿是底线,你休想再多要我们雷家一分钱!”
“你如今只是吊丝一个,还有案底在身,就你也配迎娶我家大小姐?你配吗!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站在一旁的中年助理,忍不住厌恶说道。
彪悍保镖也是目带凌厉,拳头揉的啪啪作响,森然望向林凡。
林凡彻底无语了。
这家人莫非有毛病?
自己都说休了雷百媚,不要雷家一分钱,他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眼见雷家人还想说什么,林凡不耐烦的弯下腰,将地上支票捡起来。
顿时,雷百媚目带嘲讽,庆幸自己退婚的决定。
就林凡这样的垃圾吊丝,他根本配不上自己!
咔擦!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价值一个亿的支票,却直接被林凡撕成碎末。
全场震惊!
雷百媚一脸呆滞。
“林凡,一个亿你居然还嫌不够?你究竟想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家大小姐?”
中年助理指着林凡鼻子怒吼。
“纸、笔!”
林凡懒得和这个脑残一般见识,直接望向雷百媚。
嗯?
雷百媚有些疑惑,不明白林凡拿纸笔做啥,但还是让保镖给林凡纸笔。
林凡唰唰几笔,很快写好几行字。
“休书?”
“林凡,你这是什么意思?”
扫了一眼纸上林凡的字迹,雷百媚顿时脸色大变。
“雷百媚,从今天起,我和你再没任何关系,你拿着这封休书回帝城给雷爷爷看,相信他不会再为难你。”
“其实我出狱和你也没任何关系,但你毕竟花了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遇到困难,我可以出手一次。”
林凡平静的说完这些话,转身潇洒离去,看也懒得再看雷百媚哪怕是一眼。
“这小子居然敢休了我?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羞辱我?”
明明得偿所愿,原本应该高兴开心的雷百媚,一张脸却冷若冰霜,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以我雷百媚的尊贵身份,有困难需要去找你?
我呸!
“大小姐您不用生气,这小子蹲了八年监狱,他根本不知道,如今这社会没钱,根本是寸步难行。您别看他今天如此傲气,您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这小子就会走投无路,乖乖跪着求您给点钱。”
中年助理,安慰说道。
“行,那我就等着林凡来找我,到时候,看本小姐如何收拾他,哼!”
雷百媚握紧拳头,美眸中满是煞气。
“大小姐,您这次是代表雷家来楚州投资,楚州首富沈万年,今天包下了楚州最好的大酒店,专程为您接风。”
“这都快中午了,沈万年此人在楚州权势滔天,是地头蛇,咱们雷家虽强,势力却远在帝城,充其量只能算是过江龙。大小姐您想在楚州做出一番成绩,最好不要得罪沈万年,此人非常爱面子。”
中年助理,恭敬说道。
“他沈万年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小地方的土鳖而已,我凭什么给他面子?”
雷百媚正在气头上,闻言顿时大怒。
不过在中年助理的好说歹说下,雷百媚还是气呼呼的坐上法拉利,一路朝着楚州大酒店而去。
另一边。
林凡刚走了没几步,一辆挂着楚州本地牌照,尾号四个8的劳斯莱斯,忽然从远方而来,停在林凡面前。
一个气势非凡,一看就是大人物,年约五十多岁的黑西装老者,急匆匆从车内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