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拖到药园里去当肥料。”
秦尘右脚一踏地面,坚硬的大理石瞬间炸成无数碎片,朝着四周激射而去。
噗嗤!噗嗤!
不到三个呼吸,那散落四周的常家和六扇门成员,全部倒地毙命。
吸取了岳雷这个经验,现在对付这些敢于来挑衅他的人,他绝不会有半点心慈手软!
秦尘抱着李福进屋治疗,下人们打扫好现场,大门关上。
顾北风、顾南烟、谢芷柔三人有些腿软的从石台之后走了出来,目光呆滞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这,这是秦尘?”
顾北风舌头打结,刚才的那一幕幕,仍旧让他心脏狂跳,甚至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秦尘,早已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秦尘了!
“小妹,我,我要感谢你啊。”
顾北风出人意料的,对着顾南烟作揖道。
“哥,你这是做什么?”顾南烟一脸迷茫。
顾北风苦涩的说道:“你忘了吗,以前我们见到秦尘,哪次不是对他冷嘲热讽。”
“你也看到了,他今天的行事作风有多狠辣,堂堂常家核心,堂堂六扇门刑司司长,他说杀就杀!”
“以前,要不是看在你的情分上,你哥我现在哪还有命在,是你救了我的命啊!”
听到这话,顾南烟忍不住抿唇一笑,“我也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位脱凡境修士。”
“哥,今天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福伯也受伤了,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去打扰他了,下次再来看望吧。”
顾北风求之不得,他现在想到秦尘那张脸就害怕,哪还敢去见他。
更何况,秦尘这么厉害,如果强行打他药材的主意被他发现,那焉有命在,这件事还是先回去跟老爸商量一下为好。
“你说什么,秦尘达到了脱凡境?”
不多时,顾勤东的书房里,听完顾北风的讲述,他失态的喊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
“整个天江行省,都没有脱凡境修士,他怎么可能是脱凡境!”
顾北风苦笑道:“爸,我还能骗你吗。”
“当时小妹和芷柔都看到了,中品符宝对他都毫无作用,刘远廷被他一巴掌拍死,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
顾勤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顾北风好奇的问道:“爸,你该想到什么?”
顾勤东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可手掌因为颤抖地厉害,好几次都没点着,顾北风赶紧过去给他点燃了烟。
深吸了一口,他才开口说道:“当年的秦鸿宇,也是一尊练武的绝世奇才!秦尘身为他的儿子,又岂会差到哪里去。”
“我居然忽略了这点,真是太不应该了!”
“秦鸿宇,是武学奇才?”
顾北风诧异道:“可我怎么听说,他修为一般,只有神窍境呢?”
“那是因为,他被人给害了,筋脉被锁死,终身只能修炼到神窍境。”
顾勤东道:“当年我们这一辈的人,南江,乃至整个天江,秦鸿宇可以说是盖压当代,人人都活在他的阴影下。”
“那种感觉,你很难理解。”
“只可惜他被奸人所害,否则的话,以他的天赋,绝对能成为天江第一个脱凡境武者!”
“那位大人物想要灭掉秦家,也远远没有那么容易了。”
“竟然如此!”
顾北风惊异不已,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害了他?另外,当年秦家被灭的真相,又是什么?”
顾勤东摇头道:“具体是什么人灭了秦家,我也不清楚。”
“不过,大抵跟秦鸿宇的身世有关。”
“二十多年前,他拖家带口来到南江定居创业,其家世没人知道,但从其谈吐和学识,就能猜到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我猜测,他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举家牵到南江这样的小地方避难。”
顾北风也没想到这其间的事情如此复杂,不过这毕竟不关他的事,也没有过多去问。
“对了爸,今天看到秦尘的实力,我更坚定了得到那些药材的想法!”
顾北风说道:“你想想看,秦尘如此年轻,就有着脱凡境的修为,多半跟那些药材有关!”
“要是咱家能得到那些药材,哪怕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脱凡境不敢想,但培养出一两尊武神,绝对没问题!”
“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顾勤东肯定道:“你说,如果我们要促成秦尘和芷柔,有多大的把握?”
顾北风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吟片刻说道:“我看芷柔那丫头,看秦尘的眼神都发着光,她肯定是喜欢秦尘的。”
“但秦尘这个人太冷了,对南烟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对芷柔,我不好说。”
“另外,他和李婉如,毕竟还没离婚,以他的性格,怕是不会再去招惹其他女人。”
“北风,你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正了!”
顾勤东微微蹙眉:“古语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有时候,站在咱们这个层面,做事不能那么死板。”
“没有条件,咱们可以制造条件。”
“他和李婉如的关系,本就处于水火之中,随便点一把火,都有可能让他们提前结束婚姻,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顾北风面有犹豫,“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时不我待!”
顾勤东冷然道:“你刚才也说了,常家,六扇门,都在惦记秦尘的药材,你说,我们顾家还有几个时辰耽误?”
“这是我们顾家崛起的唯一机会,为父相信,你也不想错过吧。”
顾北风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爸,你说,我该怎么做?”
“据我所知,那李婉如对秦尘很是不屑一顾,十分看不上这个丈夫。”
顾勤东笑道:“尤其是他那个丈母娘和大姨子,对秦尘更是厌恶至极。”
“你可以在他这个大姨子身上做做文章,这女子好赌,身上的钱恐怕不多,这样的女人,最是容易拿捏。”
顾北风咧嘴一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