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光年眼睛睁得极大,她知道苏礼木有钱,却没想到他怎么地有钱,瞧着福生的意思,那钱庄里的钱可以随便取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掌柜的也知道这财神爷并非一般的财神爷,他脸上的笑虽是敛了几分,却反而更为真诚,“实不相瞒,若是论起来,这儿的笛子确实是寻常了些,面上放着的这些只作简单得曲乐之用……”
“也不必麻烦,掌柜的,这儿有没有一种唤为青笛的笛子,当然了,虽把它唤作青笛,它却并不是用竹作的笛子……”
季光年把那笛子的大致模样,以及触感形容了出来。
掌柜听后,恍然大悟,“小公子,你说的这种笛子可不是寻常笛子啊!能用于作战,与利剑相持还能擦拭出火花的,可不成法器了?
形似竹子,还绝对地逼真,打斗时能瞬间转换质地,又有青光现出,这不是高阶法器,就是极品法器啊。
此种法器掩饰性极强,一般只能在各大修真门派或是喜收集此好的修真大家中寻,绝对是有市而无价,哪怕有钱也买不到的啊。”
自弦月宫月室的幻境出来,不知不觉间,原主的一些感情总是莫名地带入到她意识中,那感觉,仿佛她本就是原主般,情感还极是强烈。
季光年不由想到:那笛子还真的独一无二了?既是如此,她家娘亲…来头该是不小吧!
不对,青笛虽是娘亲给她的,但是青素问曾说过,那青笛本出自青家。此言虽不知真假,但当时他既是提到了季老宫主,这事想来也有几成真!
找到一模一样的青笛,季光年本就没抱希望,不过顺便问问罢了。
她随即道:“可有类似颜色的?我的意思是用质地比较坚硬耐战的材质从新制出一支。”
“青竹颜色青翠,若要维持颜色,伐砍之后得立即固色,这工序复杂,还半分马虎不得,拥有此手艺者谓是可遇而不可求;用以颜料染就,虽也可行,却失了竹的自然真我。小公子若是不急,我可帮忙问问。”
“那就有劳掌柜的了,钱不是问题,你将这消息扩散出去,小公子我有多少要多少,只需让大家知道一位境外来客要高价收购成色极好的青笛。对了,借笔墨纸砚一用,能着色就更好了。”
将画具取来后,季光年当即下笔。
“那其他的笛子,小公子可有看得上的?”掌柜地试探性地问道。
季光年专注于画画,“不用了,我只等你好消息。”
“这…银子…”掌柜的将那袋碎银递过来。
“不用了,掌柜的你且收下吧。福生…”
被点名的福生当即明了,“这锭金子你也拿着,算是为我家小公子办事儿的跑腿费了。”
“这…怎么能行?”
“小公子既是给了,就是你该当的。”
正所谓拿人的手短,掌柜怪不好意思道,“质地坚硬而可用于作战的,我库房里倒是有支骨笛,只是因着不能发声而蒙了尘,小公子瞧一瞧?”
看看也无妨,季光年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快拿出来啊!”福生当即道。
“好好,贵客稍等片刻。”
……
在掌柜将那骨笛取来的时候,季光年的画作也完成了七七八八。
她收笔之际,亦对掌柜的说道,“这画你定要记在心里。”说不准她走后,这画又如给福生的般,发生意外呢。
“小公子尽管放心,客人交代的事情,我们做买卖的,是定然不敢抛诸脑后的。这诚信与诚意二词可是经常挂嘴边,总不能自己扇自己嘴巴子不是。”
季光年点了下头,伸手将那骨笛接过,“手感确实不错。”
“这骨笛为某种灵兽之骨制成,最是适用于作战,而唯一的缺憾就是吹不响,小公子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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