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咬咬牙,“三千!”
看白樱脸色似有松动,经理苦口婆心道:“你给她们化妆一个礼拜才能赚这么多,这也就个把小时的事情,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最后一句话精准戳中了白樱的心脏。
点点头,白樱说行。
经理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让她去换衣服。
这里的服务员穿的都是旗袍,还是高开衩的那种。
不过款式倒是不怎么露,白樱勉强可以接受。
……
白樱端了醒好的红酒跟着两个端菜的服务员一起进去,包厢里一张大圆桌坐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
一进去她就看见了薄斯宇。
他今日穿的休闲,袖子挽至了手肘处,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整个人慵懒地靠坐在椅子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荷尔蒙味道简直要充斥整个包厢。
薄斯宇身边坐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学院风的白色小裙子,清清纯纯,含羞带怯。
女孩子依偎着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拿了一颗剥好的虾仁喂他。
白樱只看了两秒钟,匆匆地移开自己的目光,端着红酒给各位大爷倒上。
走了一圈,两次差点被人吃豆腐,最后有惊无险地到了薄斯宇的身边。
白樱弯腰为他倒酒,这人却挪开了酒杯。
他身边的女孩子见状连忙站起来,娇笑着说:“我来吧。”
“……”
白樱脚步往后退了一点点,那女孩子倒了酒,薄斯宇倒是很爽快地喝了。
酒桌上有人调侃,“薄总这是厚此薄彼啊。”
“什么厚此薄彼,咱们薄总那是口味儿清淡,不喜欢红玫瑰,就喜欢这小雏菊呢。”
这话惹的薄斯宇身边的女孩子脸色更红了。
白樱倒是一脸的淡然,有人喊她过去倒酒,悄悄的把旗袍高开衩的地方往下拉了拉,白樱端着酒瓶过去。
她的这个小动作没有躲过薄斯宇的眼睛。
“关于这一次老城区改造的项目---”
薄斯宇端着酒杯淡声开口,目光似漫不经心一般扫了眼在场的人。
薄氏是本地的龙头企业,在全国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老城区改造项目工程庞大,利润自然也丰厚,这些人今晚之所以聚在这里,都是为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想分一杯羹。
薄斯宇一开口,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包括刚刚趁着白樱倒酒想要在桌底下摸她大腿的某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
包厢里的靡靡之色顿消,随着薄斯宇的声音响起气氛好似都严肃了几分。
白樱微不可觉的松了口气。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公事告一段落,男人们基本上也是酒足饭饱了,喊着说要去哪里续场。
白樱的工作已经完成,她和其他几个服务生姑娘微笑着退了出去。
薄斯宇拍了拍又要往他身上腻的姑娘,说:“我出去抽根烟,待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
姑娘嘟了嘟嘴,但还是乖巧地应道:“好吧。”
白樱回了休息室,身上的旗袍还没换下来,经理大步进来,看着她时,目光有些闪烁,“小白,那什么,刚刚那个包厢里的薄总说,他在一号房等你。”
“……”
白樱抿了抿唇,没说话。
经理立刻双手合十好言好语道:“那位可是薄氏集团的大老板,薄氏集团你晓得伐?”
一着急,经理连方言都飙出来了。
白樱叹了口气,伸手:“您先把今晚的费用给我结一下。”
“好好好!”经理立刻掏了钱出来,还多给了好几百,“那,我领你上去?”
他有点怕这丫头万一中途跑了。
经理在这里干了多年,自然知道哪些人连一丁点都不能得罪。
白樱点点头,离了婚之后碰面自然是不可避免,她也懒得躲。
乘电梯上去,到了楼层停下,左边第一间就是一号套房。
白樱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小包里刚刚到手的几千块钱,还是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经理不敢逗留,见白樱进去,立刻就走了。
薄斯宇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听见声音看过来,入目先是女人那双旗袍之下白皙笔直的大长腿。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白樱穿旗袍,她身材好,加上那张艳丽的脸庞,穿着正儿八经的衣服都能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是这样勾勒身材的旗袍。
薄斯宇莫名的又想起来,她昨天穿的舞服上衣款式和这身旗袍好像差不多。
下腹隐隐有些燥热。
薄斯宇问:“艺术中心那边做的好好的,还要跑来这里兼职?”
而且离婚的时候给了她五百万,只要白樱不傻的拿钱去接济她那个烂赌的舅舅,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的。
白樱抿唇:“要赚钱买房啊,我妈总不能一直和舅妈她们挤在老房子里。”
“买房?”薄斯宇身体往后靠了靠,如果要挑地段好一点、面积大一些的房子,五百万的确是有点勉强。
当时离婚他只想着白樱自己名下有房子,倒是没有想过再给她一套。
薄斯宇点了根烟,蹙了蹙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当这种包房里的钱那么好赚?”
白樱垂眸,“哪里的钱都不好赚啊,但我不是得存钱给我妈和外婆买房子养老么。”
“你倒是孝顺。”
薄斯宇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从皮夹里抽出张卡扔给她:“以后别到包房里去了。”
“哦。”白樱把卡捡起来,总觉得这人不会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钟薄斯宇就把烟扔进了烟灰缸里,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
白樱迟疑了下,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伸手拽了拽旗袍开衩的地方,踩着高跟鞋过去。
薄斯宇眼底的欲念明明白白。
白樱知道他的钱没那么好拿,刚要说点什么,人就被他拉了下去坐在腿上。
薄斯宇大手流连在她白皙的脖颈处,那手指灵活的,三两下就挑开了白樱旗袍上面的盘扣。
他在她的鬓角处轻吻,大手一边顺着旗袍开衩的地方钻进去一边嗓音暧昧地说:“我的钱可比你给人家倒酒好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