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偷家了!
在你我试探的奇怪氛围下,乾昭稚果断开始了对贵妃娘家的清算。
当然,乾昭稚是没这个权利的,她只是借着盛景明的手去做这件事情。
在外人看来,只是盛景明在对付贵妃娘娘,压根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乾昭稚参与的手笔。
乾昭稚说起背锅的事情,盛景明一脸无所畏惧。
一个锅两个锅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他一直在背锅的路上…
随着盛景明的身体逐渐好转,那些在蹦跶的官员都已经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心思,继续蛰伏起来,等待着时机。
只是,盛景明可不是个隐忍的人。
在众人毫无预料的一个早上,结束了朝堂的无聊的纷争之后,一个消息在众人中间炸开了锅。
盛景明直接吩咐金吾卫去抄家了!
他们在朝堂上吵的唾沫横飞的时候,家被偷了…
只见许多官员一下朝,身边的小厮立刻围了上来,在耳边嘟囔了几句,立即面色发白,急匆匆的朝着府邸冲去,但已为时晚矣。
金吾卫出发时,吸引了百姓们的注意,个个尾随在身后看好戏,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令人震惊!
最重要的不是官员被抄家,毕竟前段时间先帝去世时也杀了不少朝廷大臣,百姓们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当金吾卫砸开书房的砖墙,从里面抬出一箱箱金灿灿的黄金时,百姓们的不满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只是,旁边站的是杀伐果断的金吾卫,将他们即将脱口而出的唾骂压了下去,但早晚会爆发出来的。
盛景明坐在寝宫中,听着南元禀报着抄家的进展,越听越觉得不得劲。
他坐起身,不敢置信的问:“南元,你再说一次,这次抄家官员中,一共查获多少银子?”
“回掌印,一共有二十余万白银,另有十余万黄金。”
盛景明捂着胸口倒在软蹋上,可把南元和乾昭稚吓坏了!
他摆摆手,气的咬牙切齿。
“只是抄了四个五品小官的家,查获的银两竟比国库中的银子还多,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乾昭稚垂下眼睫,她还记得王成申为了十万两白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当场顶撞盛景明。
王成申可是大乾数一数二的大将军,其家中积蓄竟还不如这些五品小官…
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还好王成申远在边疆,消息不灵通,否则又该动脑子想着怎么要银子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站在贵妃娘娘身后的人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彻夜详谈。
唯恐哪天盛景明那把抄家的大刀就落在他们脖子上。
只可惜,商量了半宿都没商量出什么有用的决策,只能像个鹌鹑一样龟缩起来,绝不冒头!
殊不知,盛景明早已经将主意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谁也逃不掉。
抄家查获的银两全都收入国库,这些天户部尚书陶承恩对盛景明多了几分好脸色,偶尔碰面的时候还能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
盛景明感慨:“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了这么一大笔进账,许多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特别是在赔偿江湖村这件事上,补偿力度可以往上提升许多。
江湖村雪灾的罪名扣在了那几个小官头上,理所应当的将盛景明撇干净了,并且让大家有了新的发泄对象。
乾昭稚和户部尚书敲定了详细的赔偿标准,并且表示以后遇到天灾,朝廷将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为了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盛景明建议由朝廷出银子,给江湖村受灾户重建房屋。
一来,村民可以通过在村庄务工的方式增加收入。
二来,也是在给朝廷树立公信力。
大乾现在并不是个经得起风吹雨打的国家,在拥有雄心壮志的同时,也要关注国民百姓的生活。
只有百姓生活富裕了,才能继续后面的野心。
经过事实检验,确实如盛景明所说的一样,当百姓们合理的诉求得到解决后,各种抱怨和不满都减少了许多。
当贵妃娘娘的禁足结束后,盛景明手掌心的伤也彻底养好了。
乾昭稚迫不及待的推了盛景明的公务,理直气壮道:“数月来都窝在你的寝宫,已经许久没去商部大楼点卯了,镜子买卖还要不要继续了?”
盛景明:“…”
行,你说的有道理。
乾昭稚得意的抬着小下巴离开了,一转头就回寝宫呼呼大睡,弥补着连日来的困顿,别提多惬意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乾昭稚刚起身洗漱完毕,就听见云舒来报,说南元求见。
乾昭稚满脑门疑惑:??
她知道晚上还要去处理大臣们的奏折,但时间还没到呀?
即使心里嘀嘀咕咕,但脚下的功夫是一刻也没停。
乾昭稚将人恭恭敬敬的请了过来,还备了热茶,却没料到南元连坐下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
南元朝着乾昭稚行了个礼,道:“长公主,掌印有请。”
她又将茶杯放下,试探问:“早上刚从掌印寝宫离开,不知还有何事啊?”
或许是近日来乾昭稚和盛景明的关系有所缓和,导致南元对乾昭稚的态度越发恭敬了,再也没有以往的轻慢。
“长公主别为难小的了。”南元抿唇一笑,又弯腰委婉催她快过去,“小的怎知掌印的事情,听语气急得很呢。”
乾昭稚:“…”
云舒立马将早已准备好的披风给乾昭稚穿上,一边往外走,一边悄无声息的瞪着南元。
她心想,也不知道掌印发什么疯。
晚上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请人过去是所为何事,竟这般着急!
两人提着灯笼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盛景明的寝宫。
她们前脚刚踏入寝宫,婢女们后脚就捧着膳食鱼贯而入。
乾昭稚和云舒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清楚面前是是什么情况,更搞不明白盛景明在打什么鬼主意。
盛景明听见声响,直接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自在。
“这么快就过来了?那就快入座吧。”
乾昭稚:“…”
听这意思,是嫌弃她来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