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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我还是觉得……脏

  第二百四十九章:我还是觉得……脏

  奉先殿的位置便在上书房和毓庆宫之中。

  朱儿拿着厚厚的香囊银子让两名守卫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太子妃入宫不过数日,竟能寻得这么一处位置,供两人密谈。

  石氏见她出现,连忙拉着她:“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

  “你肯定也猜中,那卷子定是毓庆宫的人换下的。太子方才暗示我,便是回来找花喇,告诉他立刻处理后续。”

  吕雉问道:“若是毓庆宫换的卷子,怎么五格的那份没有被换掉?”

  太子妃没有故弄玄虚:“是因为梅子,她说服了那名被安排的太监,让他只换了阿誊阿和法尔萨的卷子。”

  吕雉一时惊诧:“太子妃如何会知道,梅子是我的人?”

  “四福晋是个良善人,好心自有好报。你提前交代你的暗桩在私底下多加维护于本宫,也正因如此,我才察觉了她的异样。”

  “我们早就通过了气。她本想给那名太监下泻药,自己跑去换卷子。是我建议她说服对方。”

  “眼下,我不知道太子交代花喇去做什么。大抵是让那些动了卷子的宫人出来背锅。”

  “在太子眼中,便是赫舍里家的子侄法尔萨的命也不值什么,更何况是钮祜禄家的阿誊阿。若是他们没有说出太子还好,一旦透露,后果不堪设想。”

  若真是牵扯了子孙辈的人命,往后毓庆宫、永和宫、赫舍里氏和钮祜禄氏之间便会真的不止不休。

  吕雉当然明白背后的人只有可能是太子,否则为何她和四阿哥在上书房也只字不提。

  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不是太子本身的威压,而是在这位皇位继承人背后的人——皇帝。

  只要康熙一日决定要保太子,除非太子自己作死,否则任何人一时都无法撼动太子坚如磐石的地位。

  一次小小哈哈珠子的比试,太子为了惩处四阿哥夫妻,对五格下手,渗入上书房,暗度陈仓。

  这种“小事”在皇帝看来,根本不会动弹太子分毫。

  吕雉:“多谢石姐姐告知。你看,我又欠了太子妃一个人情。”

  石氏无疑是松了一口气:“其实若不是因为维护我,你让六姑娘觉得她受了委屈,钮祜禄家的孩子怎么会记恨上你。”

  “或许,以太子宫人行事之风,并不会让阿誊阿和法尔萨得知是太子的意思。我这也是担心。你觉得呢?”

  吕雉摇头:“法尔萨是赫舍里家的子侄,事事以太子为尊,别人如何使得动他?”

  “至于阿誊阿,若是没有告诉他,是太子在支持,他又真的敢换试卷吗?具体情况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还要谢谢姐姐,让梅子置身事外。”

  “你的人,本宫自是要护着,客气什么。”

  吕雉想了想还是问道:“石姐姐新环境如何?”

  太子妃本想维持微笑,终还是没有成功,她叹道:“无论我如何说服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难免还是觉得,有些……脏。”

  石氏是土着,她不是不能接受一夫多妻。

  但在她知道太子真的是个双龙头,且他宠幸之人都是谁时,原本就崩塌的形象愈发显得不堪。

  往后她还不知道要伺候这个令她觉得恶心的男人多少年,每次她也只能极力的克制。

  没有谁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

  生于当下,便会有许多无力改变,只能隐忍度过之事。

  作为几千年的亡灵,吕雉在阴间不也无法控制自身的霸气消散。

  吕雉握着石氏的手:“有一种药,可以用于清洗我们自己。多防着总是无碍的。石姐姐若是需要,我让柳太医安排给你送来。”

  按系统的话说,便是后世的妇科洗液。

  “好,多谢四福晋。幸得,这宫中有你,否则这些话……不提了。”太子妃很快控制住了情绪,“明日你的生辰,我怕是不好出面。这个先给你。”

  太子妃褪下手中的红玛瑙十八子,每一粒都散发着夺目的光华,可见其珍。

  吕雉没有拒绝,只是好奇:“石姐姐如何记得我的生辰?”

  太子妃一笑:“去年你的生辰,五格的两位兄长就这么当上了三等侍卫。想来全京城很难不记得。”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

  吕雉哪怕是在西楚霸王的阵营里当战俘,都能让周围的人臣服,礼遇于她。

  她有时候确实很难控制自己的锋芒。

  “想来石姐姐也很能理解,太出名就是这点不好。”

  太子妃这次真的被逗笑了:“我出来久了,得回去了。”

  “对了,若是有合适的机会,你告诉德妃娘娘,我不欲争夺宫权。至少目前不会主动争夺。”

  “有旁的风声显现,也定然不是我的主意。让她千万小心。”

  这倒是出乎吕雉的意料,换成她在石氏的位置,以她对权势的追求,怕是不会轻易放弃。

  “太子妃可是有自己的打算?”

  石氏点头:“可能是有一些。但我绝不会对永和宫不利。”

  吕雉道:“我们之间,不说这些生分话。”

  “好!那我走了。”

  “太子妃珍重。”

  二人说好,一前一后隔了一刻钟,她再从奉先殿离开。

  吕雉正小心翼翼越过宫墙转角,突然身后有人唤她:“妹妹?”

  ……

  “嗬!”吕雉被吓了一跳,转过脸来,“大哥,你怎么会在此处?”

  喊住她的正是御前行走的三等侍卫乌拉那拉·富禅:“不是说你去找五格了,怎么还在此处?”

  既是自家人,吕雉随便找了个理由:“我一时腹痛,寻了个隐蔽的净室。这才耽误了片刻。”

  乌拉那拉·富禅丝毫没有怀疑:“我听说今日在上书房有人告发了五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哥可见着五格了?”

  “他还在慈宁宫,陪着十二阿哥。”

  吕雉便直起了身板:“四阿哥从乾清宫离开了吗?”

  乌拉那拉·富禅摇头:“我换岗的时候,还没看见他出来。”

  “大哥,你怎么只记着五格的事?明儿个可是我的生辰,你可给我准备了礼物?”

  这话题跳得乌拉那拉·富禅差点反应不过来,倒是乖乖回答:“你大嫂都给你记着了。”

  “那正好,我回家找大嫂取去。”

  乌拉那拉·富禅无语了:“你如今可是堂堂四福晋,难道还差这么一个礼物吗?”

  “大哥这话说得!果然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富禅:“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吕雉哭了,她装的:“这个时辰,阿玛应该也回家了吧?我许久没吃额涅做的百合酥了,想念得紧。择日不如撞日。”

  乌拉那拉·富禅就这么被妹妹拉着,一路回了家。

  不过吕雉还是来迟了一步。

  乌拉那拉家的正厅中早有了别的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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