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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夜半惊魂

元凶 河锦鲤 4444 2024-05-24 15:11

  尽管声音很小,还故意夹着嗓子,但他还是听出了外面的女人是孙寡妇。

  他说不是不让你来了嘛,咱们好合好散,不要再来往了。

  孙寡妇说:“我好像得了急症,很难受,你要是不开门,我可能就死在你门前了。”

  王玉堂犹豫了很大一会儿,还是把门打开了。

  孙寡妇进门后,把手里的拎着的一个塑料袋递给了他。

  王玉堂问她里面是什么,孙寡妇说是一只烧鸡,说我知道你没好好吃饭,特地给他买的,还带了一瓶白酒。

  尽管心头一阵潮热,但依然阴着脸,问她哪儿不舒服。

  孙寡妇关了门,说我哪儿不舒服你不知道吗?我们好了那么多年,你冷不丁的就不理我了,我能好受得了吗?

  王玉堂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乱来了,被人戳脊梁骨不说,也对不起老婆孩子。

  孙寡妇反问他那你对得起我吗,当年你老婆对你不好,我把心都给你了,没少给你暖被窝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呢?

  话说到这份儿,王玉堂无语了,垂头丧气坐到了床沿上。

  孙寡妇没再数落他,把烧鸡拿出来,撕成小块,放到了茶几上,然后打开白酒,倒满了两个茶碗。

  她坐下来,自己先喝了起来。

  一杯喝干,她问王玉堂:“你喝不喝?不喝的话我全喝了,一点不剩。”

  王玉堂说你别喝了,会喝醉的。

  孙寡妇说醉了更好,我就到外面去耍酒疯,去骂大街,把我们相好的事儿全都抖落出来,正好夜深人静的,所有的人都能听得到。

  王玉堂问她:“你就不怕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呗,我抖落完就去死。”

  这个花痴女人,看来是真想豁出去了。

  王玉堂端起茶碗,猛灌了一口。

  心想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何必把她绝路上逼呢。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爱咋地咋地吧。

  孙寡妇见我沾了酒,以为我回心转意了,激动得泪流满面。

  她举起盛满酒的茶碗,动情地说:“我咋就这么没出息呢?想忘了你,可总也做不到。”

  王玉堂说:“我们只做朋友好不好?”

  孙寡妇喝一口酒,摇摇头,说不行,我宁愿去死。

  “都啥年纪了,那份念想咋那么强烈?”

  孙寡妇说了声我就是天下最没出息的那一个,仰头把酒喝了个干净,双手捧着空碗,梨花带雨,眉目传情。

  醉眼朦胧中,王玉堂竟然产生了错觉,眼前坐着的已不再是年逾半百的孙寡妇,而是那个如花似玉的小莲英,失口叫了声:“英莲。”

  “你还记得我小名啊!”孙寡妇站起来,抱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阵乱亲,然后走过去,拉灭了电灯。

  “打住……打住,没人乐意听你的恋爱故事,你不嫌害臊,我们还怕脏了耳朵呢!”

  王玉堂好像已经沉浸到了幸福的回忆中,停顿了片刻才回到现实中,一脸无辜地说:“不是你让我如实交代的嘛,要我把前前后后的过程全都交代清楚,谁还敢隐瞒啊。”

  “你跟那个寡妇的事就此翻页,只说那个受伤女人的事情,是怎么发现的,又是如何处置的。”

  王玉堂舔了舔嘴唇,说我能不能喝点水。

  见杜和平点了点头,才站起来,拿起墙根下的暖水瓶,把诊疗桌上的一个大号玻璃杯子灌满了水,边坐回原来的位置边说:“我就不给你们泡茶了,泡了你们也不一定喝,我这里太脏了。”

  然后拿起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你慢点喝,小心烫着。”杜和平提醒道。

  王玉堂放下杯子,说:“没事,水是昨天晚上孙寡妇为我烧的。”

  他抹抹嘴,接着讲了起来。

  他说他跟孙寡妇闹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正睡着,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

  听上去很着急,好像是直接拿脚在踹。

  王玉堂打一个机灵爬起来,吓蒙了,他以为是老婆zhuo奸来了,壮着胆子问一声谁呀。

  外面没有回应,继续踹门。

  孙寡妇胡乱穿了件衣服,刺溜钻进了床下面。

  王玉堂摸摸索索走了出去,拉亮了外屋的电灯,再转身回来,头把门帘放了下来。

  “谁呀?”

  “开门,有急病号!”

  王玉堂忐忑着开了门,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

  “你怎么了?”王玉堂问他。

  “不是我。”陌生男人往身后指了指,说,“路上捡了一个女人,看上去伤得不轻,你赶紧给瞧一瞧。”

  王玉堂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一眼,见地上摊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旁边还立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见不是熟人,王玉堂松了一口气,拉开门檐下的照明灯,这才看到地上趴着的是一个女人。

  看上去伤得不轻,满脸是血。

  “别愣着了,快点救人啊。”旁边站着的那个人说着,回头朝着街道深处望了一眼。

  王玉堂走过去,把手指放在女人的鼻子下面,见还有呼吸,又抓起裹满了血浆的手臂,试了试脉搏。

  他抬起头,问身边那个人:“是不是出车祸了?”

  “不知道,我们是在路上捡的。”

  王玉堂说“看上去伤得很严重,还是打120吧,我这儿条件不行,怕给耽搁了。”

  “就是流了点血,你给清洗了,再包扎一下就没事了。”站在门口的那个人返身回来,对着站在伤者旁边的那个人招招手,说,“咱们还得赶飞机呢,赶紧走吧。”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走!”王玉堂站起来,说,“要是出了问题,我还能说得清吗?”

  “我们把她送到你这儿来已经仁至义尽了,六点钟的飞机,不能再耽误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王玉堂低头看一眼,见地上的血迹在蠕动。

  凭经验断定,女人伤到了后脑部位。

  “要不就报警吧,等警察来了,你们把情况说清楚了再走也不迟。”

  “我们是做好事,咋还被赖上了?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职责,你要是见死不救,回头我要了你的命!”高个子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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