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无广告小说 言情 王妃!王爷他又不帮您暖床了

第一卷:默认 第474章 圣旨

  她今日才刚醒来,背着浑身的伤解了五道咒怨。

  此刻夜已过半,却依旧精神抖擞的似能现在便破阵般。

  周献问道:“何时破阵?我该如何配合呢?”

  殷问酒:“他若动作快,便是明日,最晚也不过后日。”

  她看向崔林之道:“崔叔,届时劳您去演一出戏。”

  崔林之回视她点头,也不问什么事。

  夜过半时,几人在苏合院中散去。

  周献同殷问酒回苏宅住,关键时期,崔日也回了他的监正府以防万一。

  苏宅,殷问酒院中。

  蓝空桑跟着二人走到院门前,被卷柏拽着胳膊转了方向。

  蓝空桑:“要换药。”

  卷柏:“王爷会轻手轻脚的。”

  蓝空桑:“我更熟练。”

  卷柏一顿,还是拽着她往她自己房间走,心中酸楚,道:“空桑,这件事后,你想去哪?”

  蓝空桑被他拽着走,也不挣脱,反问道:“为什么要去哪?”

  卷柏:“你的任务,是护王妃安危,如若卫府一事翻案事成,便代表着王爷与王妃之安危再无人可动,届时,你想去哪?”

  蓝空桑想了想,想不出个回答,“不想去哪,好像……没目标了。”

  二人停在房门前,卷柏看着她的眼睛道:“桑桑,事成之后,我们成婚吧?”

  成婚?

  蓝空桑想也没想:“不。”

  卷柏:“……为何不?”

  蓝空桑推门进去,走在前头,道:“为何要?”

  卷柏:“……我想娶你,或者我嫁给你也可以。”

  蓝空桑走到面盆前净手,依旧语气平淡道:“为何想?”

  卷柏:“……我、我们……我得对你负责啊。”

  蓝空桑拿干帕擦手,“不用,算我占你便宜,要算也是该我负责才对。”

  卷柏瞬间接话:“那你对我负责吧,我独身一人,家中无长无老,月银都没地花,王爷还总是赏,我都给你,你想浪迹天涯或是在上京安家,我都依你。”

  蓝空桑看着他迟疑,在卷柏以为有希望时她又道:“我可以给你吗?一万两够不够?”

  卷柏:“……”

  他上前一步,接过蓝空桑手中的帕子,拖着她的手垂眸看她道:“这些日子,你与我同眠可算好睡?”

  蓝空桑:“算。”

  卷柏又近一步,“我与你近些,你可排斥?”

  蓝空桑:“不排斥,宋念慈说的那个法子,我试过了,若要算,我还挺喜欢你的。”

  她直言直语,差点让卷柏结巴。

  他心中惊喜,还是步步引诱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日日同眠,皆能好眠,那成个婚又有何不可呢?”

  蓝空桑:“我这人虽不愿欠人,但也不想将生死后事系在他人身上,这世间事千变万化,往后你若要以夫君之名拿我八字魂魄怨气如何,我死后都不得安生。”

  卷柏:“……”

  他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半晌道:“你若是忧心此事,我大可让王妃为我下一蛊或是行一术,但凡我心生不轨,便不得好死可行?”

  蓝空桑抽手,亦是费解道看他,“你在执着什么?”

  卷柏:“执着一个名份呀。”

  蓝空桑:“名份这东西值点什么?娶妻生子之人哪里又不会去逛青楼,不会去找小官人了,喜欢这种飘忽不定的随心情时间而流逝改变的东西,何必执着?”

  卷柏满耳朵只听到小官人、流逝、改变几个字眼。

  蓝空桑似看什么都淡然随性的很。

  好似对他的喜欢也不过转瞬便会消逝。

  “空桑……”

  蓝空桑看他这么一副受伤的表情也是费解,她问:“很困,睡不睡觉了?”

  她今日换过一身染了血的衣裳,但还没沐浴过,此刻房中浴桶已备好热水,她迫不及待想舒服的泡上一泡后睡一觉。

  她问完这话,也不理卷柏要如何,便朝浴桶走着开始宽衣解带。

  如在南宁府那次般。

  直脱到里衣,卷柏还站在原地不动,就这么看着她,并不像上次般落荒而逃。

  蓝空桑解开里衣,卷柏还是不动,亦不闭眼。

  里衣落地,她内里穿一件素白肚兜。

  在卷柏的角度,便只见光洁的后背上系着两根稍一用力便会扯断的细绳,线条收窄的腰线,以及她正在松着腰带的手……

  真是……一点不防他啊!

  他喉间干的厉害,血气上涌,几步过去揽住她毫无衣物阻隔的腰,劲瘦、细腻又温暖。

  蓝刀客对危险的感知让她习惯动作般回了一个肘击向后。

  卷柏侧身退一步避开,把人扭转过来时,二话不说便低头压上她常吐冰渣子的唇。

  话虽时常冻人的很,但唇的温软让人只想反复辗转。

  他呼吸有着烫人的温度,唇舌交互间,带着蓝空桑的呼吸一起乱了……

  二人跌坐浴桶时,卷柏哑着嗓音道:“讨厌吗?”

  蓝空桑意识迷离,对于她来说,卷柏是安全的,所以她没有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摇头道:“不讨厌,喜欢。”

  身体上的欢愉,她是喜欢的。

  卷柏这个人,她现下该也是喜欢的。

  这事,论证过。

  只是,她不想为这种感觉,这种行为负责。

  她干净洒脱惯了。

  她习惯了冷静,对于这种情绪带来的动荡不安出自本能的排斥。

  这一夜,是蓝空桑这些年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晚。

  ……

  翌日。

  距朝京节六日。

  苏越还没有消息。

  苏央一早醒来,得知人回来了便着急着收拾往殷问酒院中赶。

  谁知这人比她起的还要早。

  苏央扑了个空,悻悻恹恹的往自己院子走。

  大家都忙的很,怎么就她一个人游手好闲。

  “溪羽,你说我能帮他们点什么呢?”

  溪羽看着自家小小姐这副受挫模样,宽慰道:“小姐们宠您,您只要快乐着些呀,就是他们所期盼的。”

  苏央不语,凭什么呢?

  凭什么只有她一人能活得无忧,殷姐姐却苦成那般……

  “圣旨到……”

  老公公音色尖利道:“苏宅苏央!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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