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线索答案
我舅爷的写法?
我猜测是正确的,舅爷真的来过这个井底?
说不定,这个井底就是舅爷故意做出来的。
可做出井底又是什么意思?
在我正疑惑时,苏文对我说,“你有没有你舅爷的东西?你比对一下他写下的字,就能辨认出来。”
“有有。”
得到了苏文的提醒,我急忙把羊皮书给拿了出来。
羊皮书的第一页,就有一个陆字,同样是繁体字,和我写在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
舅爷的字迹还是很好辨认的,只是当初没有往那么深的地方想,所以我就忽略了这一点。
舅爷写字用的不是简体,而是繁体。
他写自己的名字时,特别是陆繁体字,正常来写是上下两个土,中间是一个八。
我舅爷不是这么写的。
他写下来的陆,右半边是一笔画出来的连串,最后中间加一竖。
白展堂惊讶的说,“真没想到,竟然是陆老爷子留下的字迹,那三个数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几个人全部都摇了摇头!
是啊!三个数字又是什么意思啊?
我合上了羊皮书。
在合上羊皮书的瞬间,我看见了书中一页纸的右下角,写着一个小小的“1”字!
羊皮书不是装订纸质书,是一块块羊皮,再裁成相同大小合订起来的。
所以,那些数字代表着的页数,也是舅爷写下来的。
“要多看羊皮书!”
这句话,再次浮现我的脑海中。
我仿佛知道舅爷让我多看羊皮书的意思了。
寻找地下桃源的线索,就隐藏在羊皮书里面。
而那三组数字,就代表着羊皮书的页数!
我快速找到第四页。
第四页的开头写着:长白山七彩鹿!
七彩鹿角可入药,专治体虚、肾虚、脾虚。
七彩鹿肉香千里,皮可抵御严寒,叫声如婴儿,形状如马鹿。
我又找到了十六页!
第十六页开始写着:天茸花!
天茸花属于合瓣花亚纲,生长于温带,耐雨怕酷暑,晒干泡水对肺有保健功效,长期饮用有利于健康,无任何副作用。
第三十五页开始写着:池中液!
下面的一段介绍是模糊的,所以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
但下面却写着对一些动植物的毒素有着治愈作用。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问过舅爷这一段写的什么。
舅爷因年纪大了,也忘了具体是什么内容,所以这一段一直都处于模糊的状态。
我就是想要填补这一个块的空白,都没办法做到。
“长白山七彩鹿,天茸花,池中液!”
苏文疑惑不解的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我们找齐这三样东西,才能够找到真正的地下桃源吗?”
唐述插嘴道,“有没有可能是要取头一个字?以前的人留记号,凡是涉及书本的,不都是某一页的第一个字吗?”
“长天池?”白展堂眉头紧锁的说,“长天池是什么地方?长白山有这个地方吗?”
我摇着头说,“长天池没有,长白山天池是存在的,会不会是那个地方?”
天池!
这个地方很多人可能没有去过,但有一个词,大家肯定都有耳闻!
“长白山天池水怪!”
因为这一点,天池水怪这些年一直都是大家讨论的一个点!
一直到现在为止,天池里面的水怪到底是什么物种,依旧没有准确的定论。
《奉天通志》中就有记载,由于长白山气候多变,天池水面及周围群峰经常云雾缭绕,有时数月不开或乍阴乍晴,若隐若现。
天池湖水水深莫测,清冷异常,大旱不枯,四季不绝。
因此人们说天池与海相通,七日一潮,将天池称之为海眼。
清光绪三十四年,任奉吉勘界委员的刘建封曾经亲历长白山认真踏查,他写的名为《长白山江岗志略》一书中就有对天池水怪的记载。
“又云,十数年前,有猎者四人至钓鳌台,见芝盘峰下,自池中有物出水,金黄色,首大如盎,方顶有角,长颈多须,低头摇动如吸水状,众惧登坡,至半,忽闻轰隆一声,回顾不见,均以为龙,故又名龙潭。”
从几十年前开始,对于天池水怪的传闻就争议不断。
不少国内外的专家学者、科研人员、作家等等,都前去了天池探究真相,看见水怪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唯独对水怪的描述,也跟着大不相同。
对于我而言,我是真希望天池中真的有水怪,我能够在自己的笔记中,再增加一个新的物种。
说不定,我能够成为那个解密天池水怪的人!
“天池?”
白展堂听见这俩字,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他表情惊恐的看着我们说,“天池水怪你们都知道吧?那水怪大如老牛,说不定会吃人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何况,这些都是猜测出来的,未必就是地下桃源的地方。”
“地下桃源,又怎么可能会在水里呢?”
苏文不悦的看着白展堂说,“我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那么多事儿?你是小媳妇啊?天池水怪一直都是传闻,谣言,有谁看见真的了?”
“你可知道天池是怎么形成的?那是火山口,怎么可能会存在水怪!”
苏文不可理喻的看着白展堂,又扭头看向我,“不管是不是天池,我们都得走一趟了!”
“人都来到了这儿,如果不去天池,岂不是白来了?”
我点了点头。
我也感觉地下桃源有很大可能性跟天池有关系。
天池是火山形成的,而火山的下面是不是地下桃源?
目前还有待商榷,只有我们亲自过去一趟,才能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木屋外依旧寒风凛冽,雪花四处飞舞着。
我对他们说,“大家早点休息,等雪小了,我们就往天池出发!”
大家开始准备过夜,在我要钻入睡袋时,却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我坐直身子看向了外面,大家也都跟着看向门外,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听见了声音。
“你们也听见了?”
“嗯,是婴儿的哭声!”
白展堂警惕的说,“肯定不是什么婴儿,这大雪天的,哪儿有孩子啊?大家还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