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刁元良和袁水瑶而言,就是一个雷霆落在头上,也没可能比现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来得震撼。
这不是少年宗师的声音么?
他来了?
就在这个房间中?
他怎么进来的?
怎么可能没被人发现?
这可是最恐怖的结界中啊。
他们两个的呼吸都差点停滞,脖子也在缓缓地转动,目光也慢慢地落在了小丸子的身上。
小丸子已经不再是小丸子。
而是张通。
如今当然就是少年宗师的模样。
仅仅是面目有点模糊罢了。
“原来他化妆成小丸子……”
两人顿时恍然大悟。
一切的疑惑也是迎刃而解。
但少年宗师竟然能化妆得如此逼真,让众多金丹修士都看不出来,这本事和神通太过可怕。
“来人啊……”
刁元良张口就喊。
但声音却是如同蚊子在叫,怎么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
因为恐怖的威压和气势碾压在他的身上,神秘的神通也把他彻底禁锢。
他的舌头和喉咙都僵硬了,这是他最大的声音了。
“我来了哦,刁元良。我可不会说谎,也不骗人。”
张通拍了拍刁元良的脸,嗤笑说,“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得好好玩玩,让你永世难忘。”
“你来了又如何?你来得去不得,你必然要死在这里。”
刁元良满头大汗,色厉内荏说。
“那你瞪大眼睛看看。”
张通嗤笑一声,身躯一摇,就变成了刁元良,完全就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境界都只有练气七层。
还讥笑着说:“现在我能大摇大摆地走人吗?但你以为我就会这么简单离去?”
这完全就是刁元良的声音。
惟妙惟肖。
“这怎么可能?”
刁元良的心凉了半截,恐惧涌上心头,身躯也开始颤抖,他就是用脚趾头想,既然张通冒充他的身份而毫无破绽,必须先斩杀他,再一把火烧成灰烬。
让他彻底地消失在这个天地之中。
“说吧,你们刁家这次准备了什么厉害的埋伏和陷阱,有多少高手?”
张通淡淡地问。
“想让我说出秘密,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你变成我,老祖也一定能认出,我一死,老祖也马上就会知道,因为魂灯会彻底熄灭。”
刁元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啪……”
张通一个耳光把他扇得如同陀螺一样地旋转了十几圈,然后两个眼睛射出奇光,照在刁元良的眼睛上。
顿时刁元良就变得一片迷茫,老老实实地回答张通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含糊和隐瞒。
“厉害啊,不愧是顶级豪门,实力就是强。不过,对于我而言,也就是多费一番手脚而已。你们刁家也该灭绝了。”
张通淡淡地说完,又冷冷地问:“娶袁水瑶你们有什么阴谋?”
“娶袁水瑶?她很美,我很喜欢她,所以,我会和她恩爱三天。再打死她,嫁祸给少年宗师。就说少年宗师因为很喜欢袁水瑶,愤怒她嫁给了我。就潜入进来把袁水瑶杀了,而我也受伤了。袁家自然就会为她报仇,彻底成了我们这边的。”
刁元良说。
“我天,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毒辣和狠毒的人?”
张通暗暗地打了个寒颤。
袁水瑶也吓得魂飞魄散,簌簌发抖。
她还在期待着今晚好好地伺候他,讨好他,让他打消对她的不利心思。
但从这口供来看,对方那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早就做好计划要杀死她了。
袁家和刁家联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仅仅袁水瑶要死,袁家估计最后也要彻底覆灭。不复存在。
“你夺了多少人的妻子?”
张通又问。
“也不多,才36人吧,他们的妻子真的漂亮,我很喜欢,所以就去追求,我有大把的金钱,有豪车豪宅,她们都很快就爱上我,和她们的老公离婚了。成了我的女人。我开了一家酒店,让她们做了公主,那可是我答应过她们的……”
刁元良一脸的诡异和得意,“当然,其中也有美女死也不愿从我,死也不愿意嫁给我。我就打压她们,让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没一个好下场。我得不到的,当然要毁掉。”
张通气得咬牙切齿,前世的自己就是被这混蛋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没有想到,即使是这一世,也已经有36个家庭受害。
这混蛋太狠毒太邪恶了。
但竟然是刁家的俊杰之一。
袁水瑶簌簌发抖得更厉害了,脸色也变得惨白。
天啊,自己竟然嫁给了这样的毒蛇?
我前世到底做过什么样的坏事?
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
张通又问了不少口供,重点就是问了刁家人做了多少的坏事。
结果他和袁水瑶都不敢听下去。
因为罄竹难书,太过恐怖和邪恶。
这家族就是魔鬼的化身。
没有一个好人。
然后张通就下令道:“袁水瑶,脱掉他的衣服。”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死也不愿意和他那啥的。”袁水瑶恐惧地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张通冷冷地说。
“我错了,请你饶过我。”
袁水瑶梨花带雨地说。
“我什么时候要惩罚你了?”
张通没好气说完,自己动手撕掉刁元良的衣服。手中出现了一支符笔,开始在刁元良的身上绘制符箓。
符笔所过之处,皮肤就破开,血就缓缓地冒出。
“你你你想干什么?”
刁元良吓得魂飞魄散,恐惧至极。
“放心,暂时不会杀你。”
张通邪笑一声,很快就绘制完了符箓。
顿时刁元良就急速地缩小缩小,最后就缩小到只有蚯蚓那么大。
被张通一把抓住,放在桌面上。
张通还淡淡地说:“刁元良,明天早上,若有人救你,把你恢复过来,那一切都不会变。反之,你的丁丁就永远也恢复不过来了,比针还要细小,就是现在的模样。”
“你你你……”
刁元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邪恶的害人方式?
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难道,今后自己就没有丁丁了?
做不成男人了?
他是何等狡诈的主,岂能不知道今夜是不可能有人发现洞房中的事情的。
他哪里心甘?又疯狂地大喊:“救命啊,来人啊。死人了。”
但声音细不可闻。
真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
“哈哈哈,畅快。”
张通忍不住怪笑起来。
前世的憋屈和郁闷,在这一刻消散了不少。
“少年宗师,你毁了我的洞房之夜,得赔我。”
袁水瑶的胆子也变大了,带着浓郁的幽香投入张通的怀抱,搂住张通的脖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你想让我怎么赔?”
张通搂住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似笑非笑,嘴角上翘,看上去有点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