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略微停留,便冲向了血色门户。
一靠近血色门户,一股强烈的血腥气血便扑面而来,还残留着一股诡异的波动。
血色门户中的无尽血煞之气,在门户中存在了数千年,其中的血煞之力积累,可以说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刚才若非三王法旨将血煞之气消磨掉,在场的所有妖族,恐怕都会被血煞之气瞬间腐化。
周身暗红色光芒涌动,赤冥天炎形成一道薄膜覆盖于全身,血色门户残留的血煞之气,对于其他妖族而言或许是第一道阻碍,可对他而言却没有影响。
嗤嗤嗤!
残留的血煞之气,在触碰到赤冥天炎的瞬间就被烧成了黑气消散。
至于虎蛟。
他面对这血煞之气毫不在意,若是刚才那种程度,他或许扛不住,但残留的血煞之气,还不足以给他造成伤害。
两人一前一后冲入血色门户。
而在他们之后,还有其他妖族进入。
一进血色门户,眼前的光线并没有立马黑暗下来,而是变成了红色。
“没想到,这里竟然内含洞天!”
两人一进血色门户,眼前的景象就豁然发生变化,一条巨大的通道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四周是暗红色的石壁,而头顶的石壁,距离两人足足有数百丈。
可以说是无比的宽阔。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座地宫!”
君无悔皱眉道。
外面血色门户,显然是地宫的入口。
眼前血色通道内,充斥着酸臭刺鼻的血煞之气,让人十分作呕,而在石壁上,还有着一些诡异的图案。
君无悔看向通道深处,黑漆漆的,一眼根本看不到尽头。
“走吧,这里只是入口。”
虎蛟说道。
两人继续前进。
前方的通道越来越宽阔,并且随着深入,开始出现一些建筑。
这些建筑此刻都已经被打开,很显然是被前面进来的大妖搜寻了一番。
很快,随着他们的继续深入,通道愈发宽阔,建筑阁楼越来越多。
一道道通道,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前方。
无数道岔路出现,交错纵横,如蛛网一样密密麻麻,让人根本分不清方向。
君无悔和虎蛟见此,顿时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的众多岔路。
“你奶奶的,怎么这么多岔路,不会是那个家伙故意弄出来的吧!”
虎蛟不满的开口道。
君无悔自然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家伙指的是白衣男子。
地宫的存在,白衣男子很显然不想被人发现。
可现在,地宫被打开。
君无悔看着前方的通道,神识朝着所有的通道蔓延过去。
可是,他的神识刚刚蔓延出去,就遭受到了严重的压制,还没有他目光所及看得远。
后方。
其他妖族也来到了这里,停下了脚步,但很快,那些妖族就胡乱选择了一条通道,进入了其中。
“怎么搞?”
虎蛟看着众多岔路发愁,转头问道。
君无悔眉头皱起,片刻后指着左侧的一条通道。
“这里的差距太多,胡乱选择,恐怕会遇到危险。”
“这条路走的家伙比较多,我们往这里走。”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不过在房间的东侧,却是十分的整洁干净,一尘不染。与房间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东侧摆着一条丈许的条案,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此时条案上还平铺着一幅刚打开的宣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墨迹勾画的痕迹,隐隐有着一个少女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看到宣纸上还未完成的少女画像,秦镇心里不由得有些恍惚,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两年前经常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喊着亲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样的天真和活泼,青春萌动,却因为他的一念犹豫,而阴阳两隔。
秦渊自顾地走进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的父亲,按照惯例,以往这个时候的秦镇都会开口关心他,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身后也未曾有任何的声音传来,也未有秦镇离去的脚步声,略带着以后的转过的,便看到对着条案上少女的画像怔怔出神的秦镇。
秦渊只觉得心中大怒,两年以来,自从那天起便积攒的怨气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哼!”
秦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看向秦镇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