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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是我没魅力了?

  商酌言其实想说,他想要的白头不是这样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有开口,没什么意义,某种程度上他其实和萧染很像,对某件事下意识的就会想到最为糟糕的结果,他现在和萧染在一起,自然是想要永远的,可他们之间横插了太多的事情,他会竭尽全力的保护萧染。

  可或许也总有那么一两件是他来不及,或者力不从心的。

  他不说承诺,但却会这么做。

  商酌言笑笑转过身将她背了起来:“好了小老太太,你在外面太长时间了,我们该回家了。”

  萧染在他背上笑得很开心,轻吻在他耳后的位置,说:“好的,小老头儿。”

  一回到室内,商酌言就带萧染上楼进了浴室,出门看雪之前,商酌言已经通过手机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此时他带萧染进来,为她摘了围巾,脱了羽绒服:

  “好好泡一会儿,别回头真的感冒了。”

  商酌言说完这句就要离开,却被萧染抓住了手臂,她看着他,问:“你不洗吗?”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萧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商酌言有几秒的时间都没有说话,他想留下来吗?自然是想的,萧染每天晚上都睡在他的身边,他有多煎熬,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或者暗示一下,甚至直接去做,萧染都不会反对,也不会抗拒。

  可是商酌言一直没有,不是不想,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也没到时候。

  萧染刚从医院里出院就经历了母亲去世的事情,她现在看起来像是释怀了,可总归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且不说她心理,单单是她的身体都还没有康复痊愈,这样一种情况下商酌言觉得自己要是再对她做点什么,那可真的是禽兽了。

  “我去外面洗。”商酌言说。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了萧染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她似乎变笨了,又像是故意的,抓着商酌言的手非但没有放开,还变本加厉地问他:

  “是不是我没了头发,没魅力了,嫌弃我?”

  萧染看着商酌言的目光不那么认真,但也绝不是说说而已,带着几分调笑,好像故意,又好像是捉弄,商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本来就忍得辛苦,如今被萧染这么暗示,他能忍得住才怪。

  轻笑一声靠近萧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就近在咫尺,商酌言这么一靠近,萧染下意识的往后退。

  庄园里的浴室当然很大,但再大也就那样,萧染很快就被抵在了墙壁上,但她也没恼,笑着看商酌言,问他:“反悔了?要在这里洗?”

  “不是。”商酌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只是你好像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所以想让你感受一下。”

  萧染还没理解商酌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手就已经被商酌言握在了手心,萧染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商酌言,商酌言也正在看着她,但眼神里开始有了一些和之前不同的情绪。

  类似于欲望的东西。

  萧染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商酌言就近乎强硬的带着她的手落在了一处灼热的地方,很热,也很硬。

  萧染的视线微微错开不敢再看商酌言,商酌言却被她的逃避逗笑:“怎么?这个程度就不敢面对了?那你刚才招我的时候想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想过我如果应了你的邀请,现在你和我正在做什么吗?”

  “不一样……”萧染说。

  “是不一样。”商酌言从善如流地接过她的话:“如果我应了你的邀请,你现在不会像现在这样站着,也不可能再说得出话……萧染……”

  他喊了一声,只是单纯地叫了叫她的名字,可或许是因为太近了,就在耳边,所以萧染察觉到了从脚底滋生出来的酥麻感,这股酥麻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她好像明白了商酌言的话。

  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不太能站得住了。

  “我……”

  “别考验我。”商酌言说:“你不会想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是怎么想你的,也不会想知道我想对你做怎样过分的事情。”

  萧染没再说话,也用不着说什么了,商酌言抓着她的手开始动作,凑过去附在她的耳边,说出口的话都带着诱哄的语调:“乖,解开,今天就不折腾你。”

  ……

  商酌言舒坦的时候萧染的手腕都酸得像是打了一针醋,她瞪了一眼商酌言,商酌言却只是笑笑,逗她:“怎么?这是没侍候好你,所以不开心了吗?那要不要我也用手……”

  萧染在下一秒捂住了他的嘴:“不用。”

  商酌言就着这个姿势,在她的手心里轻吻了一下:“确定?”

  招惹他的是自己,可当商酌言比自己更招人的时候萧染又有些招架不住,她的脸皮还是没有厚到商酌言的程度,于是也只能乖乖地举手投降。

  商酌言到底是没招惹她太厉害,见她被自己逗得都不说话了,也知道不能继续了,抬头揉揉她的毛线帽,又捏捏她的耳朵,吻了一下在她鼻尖的位置,说:“好好泡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嗯。”萧染轻应了声。

  两个人一起吃起了简单的年夜饭,也一起共赴白头,可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各自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也还不到十一点,萧染有些累了,看起来是想睡的,商酌言抱她在怀里,闹她不让她睡,萧染被闹的困意都散了一半:

  “多大了,怎么还想着守岁呢?”

  “有谁规定年纪大的不能守岁吗?”

  那倒也是没有,只是萧染觉得守岁和春晚一样,都是和商酌言不太能划上等号的关联词,可他想守,萧染自然而然地就陪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萧染没了睡意,视线落在了窗外。

  或许是临近倒计时了,空中的烟花都多了起来,五彩斑斓的眩目,萧染就是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想起了母亲,她觉得母亲一定也能看得到,一定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开心快乐。

  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萧染的一句‘新年快乐’还没有说出口,一个红包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以至于萧染的祝福都滞后了一些:“这是?”

  “压岁钱。”商酌言说:“祝我的萧染小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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