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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哪只手碰她了?

  商祺没有直面过来自商酌言的愤怒,但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他曾经以为自己为了萧染可以什么都不怕地,不怕面对商酌言,也不怕和他对峙。

  但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错了,在自己的生命都得不到任何保障的时候,什么都是虚无的,他高看了什么,也小看了商酌言,他甚至都没有在商酌言的手下经受得住一来一回的拉扯就已经被吓到了。

  想说的话也都已经忘了,只剩下害怕:

  “我没碰她,我就只是进去她房间……看了看……”

  “看什么了?”商酌言并不相信他的话:“有什么是你不能名正言顺看,非要半夜偷偷摸摸去她房间里看的?”

  商祺几乎要条件反射地说牙印,可想到商酌言此时的愤怒,又觉得自己说了是找死,还没决定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商酌言看出了他的犹豫:“说话!”

  狠狠压了他一下,商祺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碎了,只能说了实话:“我去看牙印,她回来的时候我没看清楚,就想再看看……”

  “操。”商酌言骂了句,然后将商祺猛地拉了起来甩开,商祺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但在商酌言的面前就感觉不太够看,此时跟个小鸡仔一样的被他拎着甩开,毫无防备地跌坐在了地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但商酌言还是不够解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那个牙印自己是咬在了肩膀的后侧,这个角度商祺怎么去看?想到睡得迷迷糊糊的萧染被商祺半夜偷窥,说不定还解了衣服,他的脑子一触及到那个画面就感觉要炸了。

  怪不得她第二天会上了唐佳的车,后来也一直住在唐佳那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商酌言拿起了靠在桌边的球杆,商祺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到这一幕,瞬间就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六叔……”

  “哪只手碰她了?”

  “我没,我只是……”

  商酌言闻言啧了一声,显然是对商祺到了这一刻还死不认账而感到不满,他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的废话,直接挥起了球杆。

  商祺失忆后之所以还会对这个人有惧怕,大概就是因为之前见过商酌言的疯狂而残留下的心理阴影,加上醒来之后白金玉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提及他父亲商元杰的腿就是商酌言用棒球棍而打残废的。

  这一刻商祺以为自己也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被商酌言打残废,他想蜷缩起来,至少这样受伤的面积会小一些,但他却动不了,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商酌言将球杆落了下来。

  落在了他腿间的位置,他甚至听到了地板碎裂的声音。

  如果刚才自己没忍住动了一下,或许此时球杆落下的位置就不是地板,而是他最脆弱的部位了。

  商祺因为后怕而全身颤抖,商酌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敢尿在我的办公室,我就让你舔干净了再滚出去。”

  商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失禁,但商酌言的这句话落下,他就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商酌言就在商祺这颤颤巍巍满目恐惧的视线里靠近他,俯视他,问他: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配碰她吗?”

  “和她做未婚夫妻半年多已经是你的福气,别再做不自量力的事情,否则我真让你做太监。”

  “滚!”

  商祺连滚带爬地走了,商酌言也像是精疲力竭到了极致,扔下球杆回到办公桌前,又抖出一根烟点燃了。任思危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看到球杆上的血迹愣了一瞬,继而看向商酌言:

  “要不要让唐医生过来?”

  商酌言没应这句话,过了一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任思危是什么意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手,这一次竟是将整个绷带都浸染红了。

  挺好的,省得自己动手了。

  “不用。”商酌言说:“出去吧。”

  任思危还想说什么,但商酌言的模样却摆明了不会听,况且经历了商家人的‘问责’心情怕不是很好,任思危不敢再劝,转身离开。

  商酌言的状况不能让人放心,任思危又去了陈凡的办公桌前:“你要不要给唐医生打个电话?我看商董的手又裂开了,比之前还要严重。”

  陈凡这几天也为商酌言的手发愁,但商酌言毕竟是老板,他说不去看医生,陈凡也不可能强行带他去,更何况商酌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们强迫的了的。

  但继续放任下去也实在不是一回事,陈凡想了想:“我打个电话。”

  陈凡不过才刚刚拿起电话,顶层的电梯又一次响起,任思危蹙了眉:“该不会去而复返又来闹的吧?”

  她边说边走出秘书部去看,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来人却是愣了一瞬,继而迎了上去:“唐医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唐佳闻言看向任思危:“伤口又裂开了?”

  “是。”任思危没瞒着,如今这个情况她和陈凡不好说什么,但唐佳是敢的:“这几天一直反反复复没有好的时候。”

  唐佳静默几秒,看起来也并不怎么在意,没有急着进去,反而问了任思危一句:“萧染和你联系过吗?”

  萧染这个名字别说商酌言了,就连在陈凡和任思危之间也都快成了禁忌,有些话不说,但不代表他们看不出来,更何况陈凡还经历了那一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陈凡当然是不知道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自那晚之后萧染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商酌言也出现了如今这样的变化,工作层面上他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决策者,但除了生活之外,他整个人都形同槁木也是但凡和他接触的人都能看出的事实。

  任思危不敢提及萧染,陈凡也不敢,所以此时听唐佳说起难免会有些怔忡,却也不过瞬间就恢复过来,对唐佳摇了摇头:

  “没有,商董之前倒是说过一句,萧染离职了。”

  唐佳扫了一眼萧染之前工作的办公桌,发现桌面上还有一些萧染的私人物品,按理说应该要来拿走的,不过想到她和商酌言结束的也算不得体面,不要这些也说得通。

  “我进去看看。”唐佳说了句便进了商酌言的办公室。

  或许是没想到会有人不打招呼就推门进来,商酌言微微蹙眉露出了明显的不快,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收了起来,却还是被唐佳看到。

  “哟,没想到你还玩自残这一套呢。”唐佳毫不犹豫地点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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