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有一种爱,叫放手……
向晚心里猛地一惊。
带着寒气的风吹着,她的脑子里一片模糊。
“你是谁?你不是?”
两片温热的唇立时堵住了她的嘴。
熟悉的冷木香顺着唇齿丝丝缕缕地缠绕了过来。
“不是我。”
低沉的大提琴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暗哑。
沈逾白捧着向晚的脸,吻得很火热。
他刚吃了解药,身上还残存着药性,如果不是因为事态紧急,他几乎会当场把她……
向晚也吻得很投入。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向晚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两个人问了许久,彼此都有些动情。
直到沈逾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向晚。
“向晚,你信我吗?”
沈逾白捧着向晚的脸,他潋滟的桃花眸里盛满了甜腻的深情,像是湖边的春水。
向晚忍不住沉溺其中,心里充满了柔柔的感动和深情。
可当她闭上眼睛,却始终忘不掉柳泽和莫云烟的话。
沈逾白爱上她,真的是因为莫云筝吗?
她不敢想,却还是勇敢地跨出了那一步:“我相信你……”
沈逾白听到这句话,嘴角挂着和煦的笑。
像是三月的春风,吹化了所有的寒冰。
他想说些什么,可不远处的鸟鸣声却越来越急促了。
沈逾白眉头皱了皱,无数情绪和思量在脑海里闪过。
片刻后,他垂下眼眸:“向晚,我和莫云烟的婚事很复杂,不是一句话能够说清楚的,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除的,但是你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会处理出一个结果。但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先去国外,找林祁……”
“你母亲我已经安排人送走了,地点很隐秘……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去国外过半年。”
“半年后,我娶你!”
“我娶你”三个字像是密密麻麻的情网,一下子兜住了向晚。
霎时间所有的猜忌都化作了一缕青烟,随着秋风化作丝丝缕缕的甜,落在她的心里。
想要把她融化。
“好。”
向晚毫不犹豫。
她坚定地抱着他劲瘦的腰,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沈逾白低头,想再次加深这个吻,可尖锐的鸟鸣再一次响起。
沈逾白最后一次吻了吻向晚的脸:“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商路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向晚心里再一次升起了贪恋,可沈逾白却推开了她:“快走!”
向晚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走了。
沈逾白看着向晚离去的身影,淡淡地点了一支香烟,嘴角扬起了释然的微笑。
真好,从今天开始,他好像没有什么顾虑了。
*
房间里,莫云烟心里升起了些许疑惑。
为什么沈逾白松开手和嘴之后,依然是一副聋哑的样子?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还喜欢从她的后面做?
“逾白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身后的人听见她的问话,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阵顶、弄。
莫云烟只觉得身下一阵战栗。
前所未有的体验在身下绽放。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沈逾白的强悍。
一个小时过去了,药效早已经消失了。
可他好像是娱乐会所的特殊服务员似的,没有一点疲惫的样子,反而花样百出,技巧精奇……
还喜欢把她按在床上,翻着身,不停地从身后动作……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莫云烟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好像要散架似的。
她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却还是咬着牙,咬破了手指,趁沈逾白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缕嫣红……
做好了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去了另一个卫生间洗澡。
*
沈逾白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去了爷爷的书房。
很晚了,可他知道,这一趟,势在必行。
“爷爷。”
沈逾白恭恭敬敬地奉上了一盏茶。
“忙完了?”
沈权看了他一眼,眼神好像淬着毒,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沈逾白眉头皱了一下,只是继续端着茶水:“爷爷说笑了。”
“说笑?!”
沈权猛地掀翻了他手中的茶,滚烫的茶水和着茶叶扑面朝沈逾白泼了过来。
黄褐色的水很快染透了他雪白的衬衣,黏腻的茶叶粘在他的身上,
看起来狼狈不堪。
可沈逾白却不慌不忙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明明是非常狼狈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沈逾白的矜贵。
“爷爷,您消消气。”
沈逾白不慌不忙地又接了一盏茶,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
沈权眼皮微掀一下,嘴角仍是挂着冷冷的笑。
“好啊,我一手养大的亲孙子,竟然差点把我都骗了!”
“逾白,你真是好样的!”
沈权已经调查清楚了今晚的这件事。
他的亲孙子,伙同他手下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若不是他派人盯着向晚的去向,简直已经把他完全欺骗了过去。
“沈逾白,你可曾想过沈家的名声?”
“你为了不和自己的未婚妻圆房,竟然从会所里找了一个牛郎来替你,你可知道这件事曝出来,会对沈家、莫家还有洛家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
“莫云烟已经是南城洛家的千金,你这么做,难道不怕洛家找你要说法?你是不是非要毁了沈家,才甘心?”
沈权想着自己孙子这些“糊涂”做法,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
他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眸光犀利。
“那就请爷爷保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沈逾白再一次端上了茶水。
这次,他在杯子里放了菊花。
目的就是让爷爷降火气。
“沈逾白!”
沈权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水泼在沈逾白的脸上。
到了现在,他竟然还想要威胁他!
“你就非那个向晚不可吗?”
他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养了多年的孙子,胸腔急剧地起伏着。
无数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是!”
沈逾白给沈权顺了顺胸口的气,随后,又坐在下首的位置上。
他语气坚定,眼神坚毅。
“所以,求爷爷成全。”
“呵,”沈权脸上露出嘲讽:“你非向晚不可,那莫云筝呢?难道你就这么报答一个为了你、牺牲了半条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