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无广告小说 军史 天崩地裂局:我在古代建桃源

第一卷:默认 第一百一十一章 被电傻咯~

  回到县里。

  幼暖先把小李和锁珍送去酒楼后院。

  “肖掌柜,麻烦你给小李哥请个大夫,诊金我来给……”幼暖安置好小李,又朝打着哈欠的肖掌柜说道。

  “你跟我客气啥,真是万幸啊,这样,我让人带你去府衙……”肖掌柜说着招来一个手下,交代了几句。

  幼暖也担心土匪那里出岔子,点了点头跟着肖掌柜的人朝府衙去。

  “劳烦了,这是我们庆客楼的朋友……”王二和府衙守卫招呼道。

  “成,我去通报,稍等!”守卫瞥了两人一眼,倒是没有多问。

  不多会儿。

  守卫出来:“进去吧!小丫头!”

  幼暖点头,侧头和王二告别:“多谢了!”

  府衙公堂上。

  胖墩墩,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杨县令一脸严肃。

  他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幼暖,开口道:“你状告何人?何事?”

  幼暖恭敬回道:“回县令大人,民女一家昨夜途经官道路障处,遭遇一伙儿歹徒,我家里人被砍伤了,好在搏斗中制服了几人,眼下歹徒就被绑在路边树林里……”

  杨县灵一听正色道:“歹徒?里边是不是有一个蒙着一只眼的独眼龙……”

  “确实有,好像是他们的领头……”幼暖微垂头颅,心里揣测,不会是县令的老相识吧,可别……

  杨县灵起身走了下来,摸了把胡须:“好好好,这群害虫,终于是逮到了……”

  幼暖一听:让她歪打正着啦?

  “你是哪个村的?叫什么?”杨县灵扭头问道。

  “民女方圆村,余忠贵家的……”幼暖回道。

  杨县令面上高兴,语气欢快:“好,等贼人归案,有赏……”

  接着派了一队人马往官道去。

  “你且先回去~”杨县灵摆手打发道。

  幼暖:……行吧,还以为当场领奖呢……

  从县衙出来。

  回到庆客酒楼她就被老大夫围上了。

  “哟,又是你这个小丫头啊!”老大夫是中诊药铺的坐诊大夫,姓唐。

  上次去余家给余爹余母号诊的则是他小儿子。

  “唐老大夫,好久不见……”幼暖客气回道。

  “丫头,病人背上的伤是谁处理过了?”唐老大夫没和她扯家常,老眼灼灼盯着她。

  “我身上刚巧有伤药,胡乱撒了些……”幼暖知道,想瞒唐老大夫不大容易,好在她会忽悠啊……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云南白药的粉末。

  她递给唐来大夫道:“您看看,这是上次去府城一位官人赏的……”

  唐老大夫伸手接过,打开塞子闻了又闻:好药,这是好药!

  他脸上激动:“撒得好撒得及时呐,丫头可否给我分一点,我拿回去琢磨琢磨……”

  幼暖点头:“自然可以……”

  唐老大夫激动的原因她大致能猜到。

  云南白药虽然成分和古代的金疮药不一样,功能却很是相同,更不论这是有系统加持的药效,欸,让唐老大夫自个研究去吧。

  “小春,麻烦给我一张油纸……”幼暖朝柜台站着的小二喊道。

  “不用不用,哪能用油纸……”唐老大夫急急朝小春摆手。

  随即从药箱里翻出一个精致小瓷瓶递给幼暖:“诺,倒点就成……”

  幼暖轻声笑了笑,大方的给唐老大夫倒了三成药粉。

  “好好好,承你这丫头的情了,我给病人重新包扎过了,回去用你手里的药,一日三次,只要别乱动别碰水,好得会很快的……”唐老大夫接过瓷瓶,很珍爱的摸了摸。

  “麻烦您了,对了,多少诊金?”幼暖说着就要掏银子。

  唐大夫摇头,晃了晃手里的瓷瓶:“不用给,呐,这就是诊金了……”

  幼暖见他满心满眼都是云南白药,有些失笑。

  唐老大夫走后,幼暖去看了下小李,见他脸色好了不少,这才辞别肖掌柜。

  “肖掌柜,你们明日去镇上收菌子顺便叫我侄子过来酒楼这边就是,我暂时不拐去镇里了……”临走时幼暖和肖掌柜交代了下。

  “好,路上注意安全……”肖掌柜颔首,今日官道上会有衙门的人,应当不会再出乱子。

  牛车上。

  车里垫了一床被子,小李侧躺在上面,幼暖和锁珍坐在车头。

  一路畅通无阻,上了官道正巧碰见官差押着几个壮汉。

  独眼龙嘴唇起了一大层皮子,眼神失焦,瞧见擦身而过的幼暖几人竟然没有反应。

  甚至还有两个土匪是被抬着走的……

  咦,不会电傻了吧……

  村头。

  宝花和大张在村道上走着,宝花一脸焦灼。

  大张:“他们之前不是也留宿酒楼,能有啥事?你放心好了,再说不是还有李狗子的吗?”

  宝花鼻孔嗤了口气:“我就是心慌……”

  正说着,远远看到一辆牛车。

  宝花脸上一喜,快步朝幼暖几人奔来。

  “幺妞,锁珍……”宝花喘着气喊道。

  锁珍眼睛一热,差点落泪,急忙从牛车上滑下,落地就朝宝花跑去:“娘~~”

  幼暖倒是一脸云淡风轻,她抬起手招了招:“三姐……”

  “你们昨晚在酒楼歇脚了?”宝花摸了下锁珍的头发,里面还粘着好些苍耳子。

  宝花心里嘀咕:咋一头赖疙瘩?

  “呜呜,娘,我差点见不着你了……”锁珍昨晚被吓了一晚没哭,眼下看见自个亲娘泪水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挡都挡不住……

  “咋啦咋啦?”大张紧随而来,瞥了锁珍一眼。

  看向牛车问道:“李狗呢?”

  “呐,躺着……”幼暖指了指牛车。

  大张蹙了下眉,大跨两步上前,瞧见牛车里蔫巴巴躺着的小李,嘴角抽了抽。

  他贱兮兮的问道:“要死了?”

  “你他娘的才要死呢?”小李耷鹑着脑袋,头也不抬怼道。

  ……

  到了家门口。

  幼暖已经大致和他们说了下经过,宝花吓得脸色苍白,一下抱住锁珍,一下抱住幼暖。

  大张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后怕,下次再出门,他和小李都得在才是……

  “回去啥都别说了,免得爹娘着急……”幼暖提醒了宝花和锁珍一句。

  宝花和锁珍吸了吸鼻子点了下头。

  院子里。

  余爹果然问起小李的伤,几人只说酒楼门口有人闹事小李被祸及到。

  回到家天就开始阴了。

  接连阴了四五日。

  这几天在系统药物的调养下。

  小李已经能活动了。

  他刚驼着背走到门外。

  坡脚下便乌拉拉来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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