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如果是秘书开的车,那么可以确定,杨任放的车祸是被人设计的了!”。楚东恒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个设计完美啊!”。
“不完美,只不过应该是警方中有人做掩护,不然,很容易被查出来,离现在有多长时间了?”。付尚汇随口问道。
“一年时间了,”。楚东恒回答道,“这么长时间可真不好查了,有警察替作案人抹痕迹,更难了!”。
“那也不一定,你要做的是考虑一个事情?”。付尚汇又引导一下楚东恒。
“什么事情?”。
“在什么情况下,司机没有开车,而是由秘书代开车?”。付尚汇一边说边思考,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传达给楚东恒。
“付叔,你的意思是,只有司机在不适合开车或者不能开车的情况下,才由秘书开车,而且是在途中,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不然,市长的专职司机就是专门为市长开车的,一般是不能给别人开的,这也是市长个人隐私及安全需要!”,
付尚汇分析给楚东恒,
“当然,你说的这个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车还是司机开,但被秘书抢方向盘,在抢夺中导致车改变方向坠入山沟,但这种情况会很难,因为后面还坐着市长杨任放。
“现在希望杨任放三个人不是火化的,不然,很难准确定凶手嫌疑人是秘书!”。楚东恒有点丧气的说道。
“没错!你很聪明,想让车给秘书开,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给司机吃了导致司机开不了车的东西,而且时间上掐算得很准!
如果能对那个司机验尸,就会得出结论,至于吃什么东西,查起来难度也不小,但也是可以查得到的,就算查不到,也能确定杨任放是被害的,这就够了!”。付尚汇快速给楚东恒分析道。
“就算这三人是土葬,现在还不能直接刨坟开棺验尸;一是时间上不行;二是没有证据指向杨任放三人是被人设害!”。楚东恒有点泄气道。
“你也不用泄气,你可以从那个秘书方面放入手啊!”。付尚汇安慰道。
“那方面?”。楚东恒听付尚汇这么说,又来精神了。
“如果真的是秘书是凶手,那你想啊!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当市长秘书,这是多大的荣耀,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他为什么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有这么几种原因:一,他跟市长有仇;二,他是被逼的,那什么人可以逼迫到他呢,又以什么来威逼利诱呢;
三,利益使然,那谁能给他最大的利益呢;四,他当市长的秘书,本来就是来当卧底的,那么这时候,杨任放一定是得到什么很不利于他的背后之人的证据!”。付尚汇使劲的分析给楚东恒。
“明白了,付叔,我知道怎么做了!”。楚东恒高兴的说道。
挂了电话,楚东恒开始思索,刚才与付尚汇的交流,他确定前任市长杨任放是被人设计害死无疑,但证据呢?。
方向是有了,如何在不让吴礼青他们发现的情况下,取得证据,这就难了。
“还是到刘根风那老家伙那一下,来这么久了,也没有单独跟那老东西聊聊呢!得去看看,那老东西怎么反应!”。楚东恒想着,于是决定去刘根风那,看他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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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市长,稀客啊!坐坐。。。”。刘根风呵呵的招呼。
刘根脸上显得很热情,但楚东恒从刘根风那没能完全展开的笑容里,看到刘根风脸中的麻烦;这段时间,估计吴礼青没少给刘根压力。
“刘书记啊!这段时段一直在忙,都没时间跟书记聊聊天,还请恕罪啊!”。楚东恒也是一脸笑容的回应道。
“海和,给楚市长沏茶,上最好的”。刘根风嘴巴上表现,像是从没有过恩怨一样,很欢快的让秘书乐海和给楚东恒沏茶。
“我对茶没什么研究,能入口解渴就行,别糟蹋了刘书记的好茶了!”。楚东恒说完呵呵的笑着。
“别客气,你都上任几个月了,咱俩的确没好好聊过!”,刘根风笑呵呵的说道,“市长,咋样?到南湖来还适应吧!”。
“没有适应不适应的,工作嘛,服从组织的安排!”。楚东恒显得很是谦虚。
“怪不得这么年轻就上市长了,果然是思想觉悟高啊!”。刘根风的言语尽露高兴。
“书记过奖了,我就是运气比人家好一点,遇到个好领导;说不定那天起,就在原地打圈圈,等书记都到上面的位置了,我还在转圈圈呢!”。楚东恒说完,还哈哈大笑。
“哟!市长你谦虚了啊!纵观全国,也就咱们南湖市长最年轻,这一点你不否认吧!”。刘根风边吹茶边说道。
“这点不可否认!”。楚东恒呵呵的说道,“书记,有件得跟你说一下,那个关岳山在我到省委报到那天,整这么大的动静出来,还怼着省委两位大佬;
我已经建议律检委王书记进行纪检,这么大的事,总得做点给省委大佬看,不是!可是律检委的王书记担心书记你有什么看法;
我跟王子龙书记说了,刘书记是咱们南湖党委一把手,是党事业南湖的领头羊,一定会实事求是,如果关岳山真的干了违法乱纪的事,不会袒护。”。
刘根风没有楚东恒想象那样脸黑,而是沉思好一会,心想着,“这小子年纪不大,可够阴的,一上来就给我不好摘下来的帽子。”。
“市长啊!对于关岳山,我决不护短,我声明;他在省委大院闹腾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是大还是小,我也不好判断,也不好随便下结论,是吧!
如果真的还犯了别的事,那就得查;当然,咱们也得有真凭实据,不然会误伤友军,对其形象有影响,况且,关岳山还是警察局的副局长!”。刘根风老神在在的说道。
刘根风算是打了个太极,觉得以楚东恒的智慧,不可是他的对手,就是不给市长楚东恒的明确信号,让楚东恒抓狂,可惜的是,他太不了解楚东恒的风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