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
“对啊，日式的温泉，男女共浴的那种。”
只在电视上看过，我可没那个福分。
她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要我陪她洗温泉吧，那我可不能干。
就是想干，也绝对不行。
她是嫂子的闺蜜，这是传到嫂子耳朵里，我可坐实了色鬼的名头。
“怎么了？”
“没什么，公司有宿舍么？我可以住在宿舍里。”
沈姐笑着起身：“走吧，正好你来开车，咱们去温泉馆子里，去年刚开的，全市就一家，生意可好了。”
现在她是我的老板，我哪儿能不听吩咐呢。
她的车是几十万的宝马，还算低调。
我就是干这行的，汽车档次的高低，听轮胎碾压地面的声音就知道。
名贵的车，轮胎声音截然不同，厚重、大气，给人一种霸气之感。
她在车内开始换衣服、化妆。
后视镜里，她笔挺的山峰，一点也不避讳我，好像我也是个女人似的。
有几次，我的目光会与她接触，然后慌张避开。
“你没谈过恋爱？”
“呵，没有。”
“也没见过女人的身体？”
我依然摇头。
“不应该啊，你这个年纪，有两三个女朋友都很平常，是性格问题吧，你太内向了。男生内向不好，女人不喜欢太内向的男人。”
我转注的看路，前面是红绿灯，不能分心。
过了十字路口之后，我忍不住要问：“沈总，我们去温泉干嘛？”
“谈生意。”
“哦，那我在外面等就行了吧。”
“你得进去。”
靠，我又呼吸困难了。
感觉随时会被这股压抑的气氛给憋死。
沈姐已经换上了白色外套，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开始涂抹口红。
“唐兴，这次的客人是个女人，你帮她按摩按摩。”
果然没好事。
对别的男人来说，这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可对我来说，只是心生反感。
好像我一下子变成了牲口。
按摩，是不是还要擦油呢，太低三下四了。
“我不会。”
我干巴巴的说道。
“随便按摩一下就行，我现在要去谈回扣的事，不想被外人知道。你是自己人，总不至于把唐家公司的老底给抖搂出去吧，走个过场就行了。”
她的意思我懂，接触到公司的机密，找按摩师去做这件事，容易泄密。
市面上稍微像样的公司，谁还没一些短处呢。
偷税、漏税，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
这年月，税收可不便宜，公司每年交的税收，得好多个亿。
她为这事让我帮忙，我就不觉得奇怪了。
刚到唐立身边上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提醒我的，公司里所有关于钱的事，对外都得保密，而我也一直很遵守职业操守。
一个小时后，到地方了。
还真是一家不小的温泉馆子，连门口的招牌都是日式的。
这家店可以洗澡，还能吃饭，各色海鲜刺身全有，价格不是一般的鬼。
一盘三文鱼刺身就要八百多块钱，普通人消费不起。
我跟在沈姐后面进去，被人领到了一个单独房间里，房间朝南的方向，就是温泉了。
国内哪有多少正经八百的温泉，而且还在都市之中，纯属扯犊子。
人工造的，一直加温罢了，设计的跟日式的温泉差不多。
墙壁上，也是日式的版画，画着各色男女的赤身图，比较抽象。
她走到外面去试了试水温，服务员就在房间这边站着。
“女士，您觉得还行么？”
沈姐稍显点头：“还不错，水温再热一些。”
边说，她边掏出几张钞票给了服务员：“待会儿我有客人要来，你直接领过来，我姓沈，客人姓赵。”
“一定一定，我先出去了。”
我特么也想出去。
沈姐递给我一根烟：“今天不能给我掉链子啊，你就当哑巴，给那女的捏肩捶背就行了。我可跟她说过，你是高级按摩师。”
我惊掉下巴：“我？我不懂按摩的，沈总，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我哪儿能做的来这种事。”
“你是男人，摸女人不会么？那女的就是欠男人摸，摸的舒服了，她才不计较这些呢，我不是第一次陪她来玩了，上次也是找的自己人，那个男的手法也可以，只是岁数大了，你年轻，人也帅气。”
“可是……”
“好了，衣服换一下，肥皂、精油什么的，全都给我准备妥当了，然后去水池边上等。”
老天爷啊，我这干的是司机的活么，怎么感觉像个出来卖的。
她先出去了。
也罢，我换上衣服，然后把她说的东西全都准备妥当。
温泉口那里，还标注着价格，这里是按照小时来计算的，一小时一千三百块钱。
烧的慌，有钱人真会玩。
水很清澈，上面有一层淡淡的雾气，随着水温提升，雾气越来越浓了。
只让人觉得，浑身燥热。
不多会儿，她们就进了门，女人欢声笑语，我心里却阵阵发紧。
“老沈，你这次想要抽几个点啊？”
“那要看你对我关照如何了，咱们算是朋友了，不能少于三个点吧。”
“你真黑哦，要那么多钱，我老板要知道，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武器朦胧中，二人已经褪去繁华。
隐隐约约，能看到她俩秀美的身材，不过才三米远而已，身体就模糊的只有轮廓。
“按摩师呢？”
“不在这儿呢么。”
沈姐走入池中，招呼我道：“唐兴，太热了，外衣脱了吧，帮赵总揉揉。”
姓赵的多大年纪我都看不清，她一入池中就坐下，背对着我躺下。
“多大了？”
我么？
什么问题，跟富婆去夜店里问男公关的语气一样。
我秉承着沈姐的话，当哑巴。
回答她的问题，我就彻底没了尊严。
“问你呢，多大了。”
沈姐代为发话：“他嘴巴笨，二十五了。”
“嗯，手用点力，我工作很疲劳的，颈椎也不好，脖子后面那一块，你给我使劲一些。”
白领的皮肤，多半都很光滑、细腻。
越有钱，就越懂得保养。
“手用点力啊，往下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