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冷静,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向她询问天堂夜总会的情况。
既然我现在决定提前报仇,就必须有所准备。
我可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学会点禁术,就可以直接杀过去,那是傻逼才干的事儿。
天堂夜总会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种勾当,背后靠山一定不简单。
那么多女孩被变成鬼妓,服侍鬼王,最后被吸干精气阳气,变成骷髅死掉。
不说别的,就说那个用我姐姐尸体布置十绝凶阵,奇毒诡局的灰袍道士,就不是个简单角色。
要不然也不能逼着我爷爷使用禁术中的移尸大法,弄回了我姐姐的尸体,最后才破掉那个凶阵和诡局。
这也是爷爷一再嘱咐我,三年内不许报仇的原因。
别到时候仇没报了,把自己也搭进去。
但我真的不想等了,至少那三个欺辱过我姐姐的刀疤脸,光头,瘦猴,得先付出代价。
林依依告诉我,天堂夜总会的人之所以骗那么多女孩做鬼妓服侍鬼王,为的就是让鬼王的力量变大。
如今,他吸了那么多女孩的精气阳气,已经变得很强大了。
而这个鬼王是他们实行某个计划的关键。
计划?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林依依摇头,她知道的也并不多,毕竟她只是里面的一个小角色。
不过有一次她倒是无意中听到妈妈桑和那个灰袍道士的对话,听他们提到了青山水库,大红棺材什么的,好像除了夜总会的这个鬼王,他们在其他地方也有布局。
我心中一动,立刻想起青山水库那个七尸站棺局,难道那件事也是他们做的?
他们害死七条人命,布置七尸站棺局,要唤醒中间大红棺材里的东西。
这边又在天堂夜总会供养鬼王。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还有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林依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赶紧让她说。
于是她又说了一件让我吃惊的事儿。
她说当初她被妈妈桑带到夜总会那个地下室,服侍鬼王时,被鬼王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她隐约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衣,头带斗笠的人盘腿坐在地板上,对着她笑。
起初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直到好几次之后才确定,确实有那么个人。
但是很快那个人就不见了。
她怀疑那个人也是鬼。
而我立刻想起青山水库水面上,盘腿坐着的那个穿黑衣带斗笠的人。
很明显,这两个是同一个。
那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给我的感觉一直很诡异。
他曾出现在青山水库,又出现在夜总会的地下室。
这人到底是谁?或者说他根本不是人?我心里有些发凉,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但一时也捋不清到底哪儿不对?
之后林依依又告诉我,天堂夜总会幕后真正的掌控者是云城王家。
王家虽然不是云城第一家族,但也势力不小,而且十分神秘。
王家的掌舵人王天山年过七旬,几年前得过一场大病,眼看着要一命呜呼,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又好了起来,整个人比之前年轻不少。
自那以后,王家比以前还要兴旺。
都说王家养着邪术师,能用邪术的方法续命,那个灰袍道士就是他们王家豢养的,帮王家做了不少坏事。
“对了,那个灰袍道士好像叫清云道长。”林依依说道。
清云道长?
我忽然想起在青山水库见到的那位清风道长。
这两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准备怎么弄死他们?”林依依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我首先要弄死的,肯定是刀疤,光头和瘦猴三个,我想过暗杀。
趁他们没有防备,直接将他们咔嚓了,禁术中的龙吟虎啸拳,排云掌,我只要使出一招,就要他们的命。
但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也起不到什么威慑作用。
所以我否决了这个方案。
我现在,既要把他们三个弄死,又要对王家起到敲山震虎,还要把他们的罪恶公之于众,直到最后将他们连根拔起。
这对我一个初出茅庐没什么经验的小白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
所以我必须计划周全才能动手。
见我不说话,林依依有些急了。
“你不是仙人吗?杀他们还不是跟杀蚂蚁一样,还等什么?直接弄死他们。”
我能理解林依依的心情,她被害得这么惨,还亲眼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姐惨死在面前。
所以她恨不得立刻扒了那帮人的皮。
我让她别急,既然要报仇就要报的爽。
“林依依,你得帮我个忙,刀疤,光头,瘦猴,你能想办法弄来这三个人的毛发吗?”
她一愣。
“什么意思?”
“就是想办法搞来他们的头发,一根就行,但必须是他们本人的。”
“或者他们的指甲,鲜血都可以。”
“你,你要给他们下咒吗?”林依依问。
一般给人下咒,是会用到这些,但我不是。
“不是下咒,比下咒更牛逼更厉害。”我说道。
她想了想。
“没问题,什么时候要?”
“不着急,两三天之内吧。”
“好。”
“你要注意保护自己,毕竟那三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放心,我有办法,我这就去办,你等我的好消息。”她说道。
于是我送她出了老宅。
“等我弄到了那东西怎么来找你啊?这宅子我进不来呀。”她说道。
“等你来了,我自然会给你开门,完全不用担心。”
我已经记住了她气息的味道,只要施展禁术中的感应术,她一来我就能感应到。
听我这么一说,她放心的走了。
临走时我嘱咐她不要把宅子里的情况告诉任何人。
要是被有些人发现,宅子里有浓郁的灵气,估计会想方设法的来窃取,虽然外面有禁阵,但万一有高人能破了禁阵呢,我的谨慎些。
“放心。”她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