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就说以国师修心养气的功夫怎么会如此失态呢,不过,金甲战神也是国师的师兄,真是让人想不到,据我所知,水玄门乃是以魔法修炼为主,可是这金甲战神似乎是个例外呀!”钱克儒欲言又止。
“克儒兄,你有所不知,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把水玄门的来历向各位解释一下吧,这也并非是什么大秘密,只是我水玄门一向以清修为主,故而行事低调,为世人的不了解罢了。”望着大家那好奇的眼光,舒一凡知道自己今天不说个明白,是难以向大家交代的,尤其是舒服的那双眼睛,更是充满了诧异之情,看来,他对于他的这位师傅还真是了解不多,竟然有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
“水玄门的开山祖师—水璇玑,本是封魔战神的一名侍剑者,然而承蒙战神不弃,认做结义大哥,一生追随战神,诛邪灭魔,可惜战神离奇失踪,师祖怕无人继承战神之志,所以才创立了这个水玄门,师祖收了我师傅这唯一的一个徒弟,而我师傅收了四个徒弟,然后因材施教,我与大师兄,二师兄以修习魔法为主,而三师兄则修行了封魔战神的封魔大九式,由于他身着神甲—琉璃七彩宝甲,故而有金甲战神一说,不过,他一向以找寻封魔战神的遗物或是传人为己任,故而行踪神秘,再者,他是以修习战列系为主,所以世人都不知道他会是我水玄门之人,其实说来惭愧,这些事情我也是前些日子在兜星国与冥族高手的那场大战之前才知道这些事情的!”
“什么,师傅您?”舒服失声地叫道,没想到竟然连他师傅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
“这也不能怪师傅和师兄们,他们也是一片好心,这又涉及到本门的一个重要机密,不过,现在说出来也无妨。其实,凡入我水玄门之人,都必须立下一个重誓,如果封魔战神的传人出现,我们水玄门之人必须奉他为主人,而我由于出身特殊,故而,师傅也严令不准三位师兄不得将此事告知于我,而我其实也只是师傅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他老人家真是用心良苦,在此之前我还曾经埋怨过他呢,真是惭愧,而此次鹰雪与杨玉宣二人之间的决斗已经惊动了我的三位师兄,不过由于兜星国的事情未了结,故而才耽搁了下来,不过,在几天之前他们已经赶往了边陲国,承蒙封魔战神的传人不弃,已经拜他们为义父,而我也是刚刚从边陲国赶来的。刚才我已经悉数告知于鹰雪了!”
“这封魔战神的传人不是已经……”钱克儒突然闭上了嘴巴,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一个忌讳。
“这些都是已经生的事情,又何必忌讳呢,其实杨玉宣和杨玉海乃是一体所生,可以说二人实为一人!”鹰雪虽然心中痛楚,可是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伤悲,淡淡地说道。
“呵呵,克儒兄可能有所不知,这杨玉海乃是千年一人的双魂之人,由于奇遇才分裂成两个人,所以说二人实为一人!”舒一凡见钱克儒满脸的疑,便轻轻地解释道,由于刚才赠书的原因,舒一凡对钱克儒已经是另眼相看。
“喂,你们两个老头,有完没完,怎么老往别人的伤口撒盐呢!”别人不理解鹰雪心中的痛楚,可是小天身为与鹰雪结下契盟的灵兽,他当然能够感受到鹰雪心中的感受。
“哦,实在是对不住,我们……”舒一凡被小天的这一抢白,不禁有些汗颜,自己怎么会把这事给忘记了,鹰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如同没事一般,可是他心里绝对是挺难受的,他本来就是来逃避的,自己还旧事重提,可能是自己刚才有些兴奋这头了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没事,没事!”鹰雪憨厚地笑了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舒一凡问道:“国师刚才你说在兜星国与冥族的高手交过手?你肯定他们是冥族的?”
“绝对没错,经过三位师兄的推敲后才现,与我们此次交手的领着之人,就是冥族十大冥罗中排行第一的死气冥罗,但是,真正的死气冥罗已经在被封魔战神消灭,此番我们遇到的极有可能是幽冥邪王后来提拔的,不过,他的修为真是厉害,如若不是我们四师兄弟齐心协力,出奇制胜,恐怕难以将他们挫败,饶是如此,还是让死气冥罗逃走了。”舒一凡想到那场大战,就让他感到有些心慌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蛰伏,冥族越来越厉害了,看来我们人界真的要象预言中所说的那样,要被冥族征服吗?”钱克儒听了之后不禁忧心重重,金甲战神、灵波圣者再加上舒一凡和他的二师兄,四人竟然只能够与十相冥罗中的一个打成平手,那要是十相冥罗齐齐出动,再加上幽冥邪王,那岂不是根本就毫无胜算可言。
“克儒兄,不要悲观,冥族也不是所向无敌的,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告诉你也无妨,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练成了封魔大九式,冥族的克星已经出现,只要我们能够齐心协力,冥族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不错,冥族并不像传闻之中的那样可怕,千年前不是被封印过吗,所略一物克一物,既然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练成封魔大九式,相信此次冥族的阴谋也不会得逞的!”鹰雪也信心十足地说道,虽然他不知道杨玉海目前的状况,可是从舒一凡口也知道了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无论多么的艰难,他对他们都是满怀信心的,不过,他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颇为担忧,这也是我一直在空天大6之上四处游历的重要原因!”
“那时候我们人族还有仙界相助,可是现在单靠我们孤军奋战,情景实在是令人堪忧!尤其是幽冥邪王这些年来不知道在修炼什么,一凡兄,你师祖的手札上并没有说明,只是单纯模糊地写出几句预言,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吗?”舒一凡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把好奇心都放在了鹰雪后面的那一句话之上,能够让鹰雪都感到头痛的事情,绝对不会太简单。
“邪灵圣刀已经重新现世的消息你们可知道?”
“这事情已经是空天大6之上第一爆炸性的新闻,现在整个空天大6上都在找寻着一个人,就像当日听到天衍神剑重新出鞘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人都为之疯靡。”舒一凡当然早就已经收到了这个消息。
“胡孤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我看他能够潜藏到何时,即便他已经修炼成邪灵刀法,亦难逃天理循环的报应!”提起了胡孤焱,钱克儒的神情不由激动起来,夺宝之仇,杀妻之恨,这些是他这么多年来活着的最大动力,为此,他每天都难以睡得安稳。
“不仅止于此,其实,邪灵圣刀之上可能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它关系到绝天神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旦封印被打破,绝天神侯封印在邪灵圣刀之上的元神便会借体重生!”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当年这绝天神侯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难道他还没有死吗?”钱克儒骇然地说道。
“不错,我们修行之人,只要修行已登造化,炼成本命元神,的确是可以借体重生的,不过,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办得到的,可是,像绝天神侯这样的绝世魔头,要做到此点,我想是大有可能的。”舒一凡当然明白鹰雪的话,绝非危言耸听,如果真的封印被人打破,放出了绝天神侯这个大魔头,那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冥族重临人间,如果再加绝天神侯横空出世,那这个世界会变成一个什么模样,真是不可想象,不可想象。”钱克儒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出了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就现在这种推测而言,他都不知道该自己究竟该去做些什么,或者是应该如何面对。
“这些都还只停留在推测阶段,尚未成为事实,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大家也不用太过于焦虑,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让人界重逢千年前的浩劫之难!”鹰雪失神地祈祷道,这么复杂的事情,已经远非他所能够承受得住,前途一片迷茫,鹰雪敢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此事我也知之甚少,待我有暇回去问问我的师兄们,或许他们知道一些情况也未之可定!”舒一凡没想到竟然会从鹰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真是大出他预料之外,一个冥族已经然是难以对付,现在再加上一个绝天神侯,到时候人界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国师,你何不看看你刚才所得之书,或许从中可以知道答案呢,我只是粗略地看过一遍,未及细看,而你身为水玄门之人,相信可以从中受益良多的。”钱克儒的话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舒一凡恍若大悟地点了点头,急忙也把从怀中摸了出来,神情凝重地细看了起来。
“龙大哥、小天,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高翔吧,现在他可能是方寸大乱,虽然有他父母在身边,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不知为何总是感到心里不安,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鹰雪突然心中冒出了一陈奇怪的感觉,不知为何,他现在很是牵挂高翔。
螭龙听了鹰雪的话后,便想立即动身,呆在这里一点意思都没有,尤其是小天,简直感觉到乏味极了,听了鹰雪的话后,便立刻表示同意。
“等等,他们二个可以走,你不能走!”舒服突然站了起来,一脸蛮横地对着鹰雪说道。
“舒服兄弟,这是为何呀?”鹰雪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这舒服的个性真是变化无常,明明刚才还一副老实相,安静地坐在那里,可是现在却是这副样子,不过,从他表情上看来,根本就没得商量。
“你在圣城这么久了,而我们刚刚从西星国赶来,好歹你也算是半个主人了,难道就不应该陪我到处诳诳!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舒服说话的神情让一旁的钱克儒疑心大起。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这样吧,鹰雪,高翔那里就让阿天跟龙兄弟去一趟吧,至于你嘛就代老夫略尽地主之宜,陪这位舒兄弟去外面见识一番圣城的风景吧。而我这个老家伙就留在家里陪国师聊聊天吧!”钱克儒似乎现了什么似的,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顺势把大家安排了一下。
“那好吧!”鹰雪听了钱克儒的话后,只好无奈地答应了。
“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那就别去了,真扫兴!”舒服可是得理不饶人。
“是舒服兄弟,我是非常乐意效劳,陪您老人家是我的荣幸。”鹰雪只好换了一副极其庄重的神情,严肃地说道,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还差不多,走吧!”
鹰雪并没有随着舒服立刻动身,而是对一旁的小天和螭龙二说道:“你们立刻赶去截家,我心里怎么有些不安的感觉,我怕有人会对他不利,明天就要举行新族长登位的仪式了,希望今晚不要生什么乱子就好,你们一定要照顾好高翔,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万一生了什么事情,千万要保持冷静,不可自乱阵脚!”
“是,我们马上就去!”小天和螭龙二人听了之后,便立即起身离开了钱府,鹰雪也随着舒服一同离开了钱家。
现在房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钱克儒和聚精会神沉醉在书中的舒一凡二人了,钱克儒见舒一凡如此专注,也不打扰他,自得其乐地喝起茶来,他是个绝对有耐心的人。
“哎!真是叹为观止呀,没想到师祖当年追随封魔战神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磨难,虽然成为亘古永恒的英雄,世人只是羡慕他们除魔卫道,逍遥自在,殊不知其中过程之艰辛,已经远远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