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那附灵剑修炼太过艰难，需要有极强的精魄附在上面才行。我可没有你那运气，能够得到圣兽白虎的气息。若是好好培养，说不定真的能修炼出一头白虎圣兽出来！”她最后一句话纯粹是在调笑。毕竟圣兽白虎何等存在，就算是强如魔尊、道祖，也不敢说能够仅凭一丝气息，就炼制出一头圣兽白虎。不过这属于夫妻间的房话，别人就算听到也不会当真。
他不知费清这话是玩笑还是认真，但是秉承着自己女人的话就是真理的原则，他非常认真的说道：“要是你想炼附灵剑，我去帮你寻一头上好的精魄。就算不如圣兽白虎，威力也不会差多少。至于祭剑之法，我已经了然于胸，必然不会有什么差池！”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真的没有必要！”虽然他拍着胸脯保证，但费清还是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怕他不相信，她还仔细的解释道：“那附灵剑虽好，但也未必适合我。当初我修炼先天太乙青冥剑诀，是为了炼制一柄杀伤力极强的飞剑来代替本命法宝。因为我道果的缘故，一般的法宝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只有杀伤力极强的飞剑才合适。如果我把飞剑炼制成法宝，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说得也是！”他想想也的确没有太大必要，她所修炼的也是剑仙秘法，未必比附灵剑差。就连魔尊都赞叹空灵儿夫妇有大智慧，将剑修一道推演到了极致。魔尊不避讳的说，剑修一道在空灵儿那里就已经是巅峰，就连圣仙都无法超越，像是魔尊本人，也只是研究了剑修的分支末节，并非是在主干上突破。她钻研这一脉的剑法，最终的成就未必比自己差。至于本命法宝的问题他倒是不认可，毕竟附灵剑的杀伤力未必比纯粹的飞剑弱，配合她的葫芦道果使用，说不定还另有奇效。
“况且，”见他面色沉凝的样子，她突然嫣然一笑，冲他眨眨眼，轻快的说道：“你有师父指点，难道我就没有吗？我的师父，可不比你的差！”
“难道说，道祖也指点过你了？”想当初两人在魔神空间中同时被魔尊、道祖看中，收为亲传弟子。只不过那时候是给他们一个名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师徒情谊。自己还好点，魔尊用得上自己，多少还算是给了点好处。但费清就不同，除了给她一个道祖亲传弟子的名分之外，什么实际的好处都没有。如果不是她主动提起，他甚至都忘记她是道祖弟子了。
“当然！”能够得到道祖的认可，她也颇为得意。虽然她没有得到张大牛那种悉心指导，但道祖还是花了三天的功夫帮她整理一身道法，指点她后续的修行。经过道祖那一番点拨，她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之前的一丝丝迷茫已经荡然无存。尤其是道祖还特意指点了太乙青冥剑的修行，让她对于剑修一道的理解更加深入。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先天太乙青冥剑诀就能够修炼到极高的程度，就是和当年的剑仙比起来，也未必逊色多少。
“倒是若灵儿那里……”相比于张大牛这个甩手掌柜，她身为师母，还是要多多考虑一下。张大牛有魔尊指点，转修附灵剑去了。而自己得道祖指导，专修传统剑道。一般来说，徒弟都是跟随师父的选择，除非师父给徒弟指出了更好的出路。但现在有两条道路可以选择，而且彼此各有优势，谁也没办法说服谁，也就没有统一思想。这样一来，若灵儿修什么道，就需要好好考虑一番了。
“她有无双剑心，在剑修一道上，说不定比你我的成就还要高，大可不必操心。”相比于她的操心，身为师父的张大牛倒是很无所谓。刚刚他放出剑意，其实就是让她能够感悟到其中的不同之处。用一种无声的方式，传递自己的意思。“而且有我刚刚那番展示，想必她也感应到我的剑意。通过剑意她就能明白我的隐语，她自己会做出选择的。她又不是小孩子，有些时候我们只需要稍微点拨一下，说得太多反而会干扰她的成长。”
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若灵儿是有无双剑心的，对于剑修一道有特殊加成，所以粗暴一点培养也没关系。而且刚刚张大牛剑意一放即收，其实也是一种极好的展示。对于不能言说的若灵儿，是一种极大的帮助。她能够从张大牛的剑意中感悟到很多东西，一种和以往剑道截然不同的东西。至于最终如何选择，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张大牛并不想插手。
这正如费清觉得传统剑道更加适合自己一样，若灵儿也会根据自身情况，挑选适合自己的剑道。张大牛的附灵剑只是给她一个启发，开拓一下她的视野，并非一定要她照着自己的来。毕竟修炼附灵剑首先就需要灵性极强的精魄，他这个当师父的穷得要死，哪里去帮她找合适的材料。当然，费清的太乙青冥剑随之而出，引发了短暂的双剑合璧，这就是意外之喜了。若灵儿能够从其中领悟到什么，就要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无论怎么说，三天时间都无法完成蜕变。等到三天时间一过，张大牛起身去参加比赛，留下费清照顾自己的徒儿。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还是比较在意自己这个嫡传弟子的。随他去参赛的，从最初的四个人锐减到两个。谢家老三被淘汰自不待言，火狱凤不敌命境高手，被人打下去也属于正常。齐玲玉和他一样运气好，一路没遇上什么强人，竟然也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小组赛，成为了和诸多命境修士并肩而立的，排名前一千的强者。倒是宋涟漪凭着自己的强力法宝，一路跌跌撞撞挺进淘汰赛，让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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