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故意找茬
大汉的态度很恶劣,语气凶恶,面目狰狞,让得安保人员的心头猛地一沉。对方这是打定主意来找茬的,纯粹就是故意惹事。
明白这些,安保人员的态度也是冷了下来,漠然的看着两个大汉,冷冷道:“先生,麻烦请您退出私人区域,并停止擅闯私人住宅。否则,我将报警了。”
说着,那位保安作势要取出手机。
“报警?你倒是报一个看看。”大汉冷笑,浑不在意,径直推开保安,就要擅闯进别墅内。
“先生,你不能进去!”左右保安纷纷现身,堵住了别墅大门。
“滚开!”
两名大汉直接动手,一脚分别踹向了其中一人。径直动手,暴揍安保人员,强势擅闯别墅,浑不在意周围的摄像头监控等。
周围保安纷纷大怒,蜂拥上前,意图逼走两名大汉。但大汉不仅人高马大,明显也是练家子,搏击极为刁钻,出手狠辣,又力气不小。
负责看守别墅的十多个安保人员居然都挡不住对方,被打得节节败退,目睹着两人打进别墅大院。
“不自量力的东西,滚开!”一名大汉眼见着安保人员纠缠不休,更是下了狠手,一拳打在对方太阳穴,打得那位安保人员当场横退,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同时,另一人亦是不曾留情,三两下将几位安保人员打趴在地,蜷缩如龙虾,痛苦呻吟。
不一会儿,负责看守别墅的十几位安保人员先后倒地,再难有丝毫反抗之力。大汉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走进别墅,对着别墅四周就是一阵摔砸,能毁的统统毁掉了。
“快,打电话报警!”一位受伤的安保人员顾不得伤势,取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公安局吗?这里是滨海别墅区……有人擅闯私人住宅,毁坏私人财物……”安保人员强忍着剧痛,拨打了报警电话。
天河区公安分局,相关部门接到了报警电话,第一时间申请出警。
吴克明乃是天河区公安分局驻滨海公安派出所的民警队长,接到出警报告后,第一时间整队,就要例行出发。
却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我是天河区滨海派出所民警吴克明,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吴克明迅速接通了电话。
“我是天河分局徐洪……”电话里传来一个略显深沉的声音。
“徐洪?是……是……徐副局吗?”吴克明一怔,不禁结巴的追问。
“是我!”徐洪沉声回应,随后询问:“你是不是刚刚接到了出警报告?”
“是的,徐局。”吴克明以为是上级督察,当即身姿一挺,认真回答。
“立即收队!”
“什……什么?”吴克明有些傻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立即收队,不用出警。”徐洪深沉的声音再度传来。
吴克明顿时迷惑了,“可是徐局……”
“没什么可是,稍后你就会接到收队报告。”徐洪打断了吴克明的解释,便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吴克明都是目瞪口呆,有些错愕满怀。他想不明白,上级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出警?
不会是哪个龟儿子假扮懵老子的吧?
须臾,吴克明脑袋恍惚,猛地想到了这个可能,不由暗骂。
但念头还未落下,手机再度响起,是滨海派出所所长王阳春打来的。
“喂,王所。”吴克明立即接通了电话。
“不用出警了,上级的收队报告已经打来。”电话里传来了王阳春稍显尖锐的声音。
“嘎……”吴克明面容一僵,“王所,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只要记着,遵守上级命令就是。”王阳春淡淡的打断了吴克明的话,又道:“记着,以后滨海别墅区的所有报警电话,都不用出警了。”
说完,不待吴克明追问缘由,电话则是迅速挂断。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吴克明呆若木鸡,只觉今天的日子有些怪。
……
滨海别墅区,乔安娜的别墅内,乒乒乓乓作响,瓷器或陶器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混着噼啪声,砰砰作响。
两名人高马大的汉子在别墅上下一阵乱砸,口中骂骂咧咧,忙得不亦乐乎。
别墅外,一干安保人员簇拥在一起,一个个鼻青脸肿,骨断筋折,相互搀扶着,气喘吁吁。看着两名大汉的动作,他们的心在滴血,面目在扭曲。
身为安保人员,没有什么能够比这样肆意摔砸他们负责看守的主家东西的行为更让他们觉得耻辱。
“警察呢?为什么还不来?”有安保人员咬牙切齿。
“妈的,不会是故意拖延吧?”有人质疑,迅速拨打了报警电话,但刚刚点明滨海别墅区的位置,报警电话便是迅速被掐断。
“草……”
傻子都能够知道滨海派出所的意思。
“快让人通知乔总和唐先生!”有人提醒,掏出手机翻出了乔安娜助理的电话……
明湖,风景秀美,气氛宁静安详。
乔安娜与唐靖二人租了一艘小型游船,在明湖里游荡,他们绕着明湖转悠了一圈,尽情的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乔安娜时而戏水,时而立在船头,张开双手呼吸着湖面的空气,只觉心情愉悦畅爽。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无忧无虑,享受着大自然的和煦,沐浴着湖风,荡涤着宁静的氛围了。
难得有此机会,乔安娜十分珍惜,并在心中感激着唐靖的善解人意。
唐靖负责开船掌舵,面色平静,微微抿嘴,一丝不苟的尽职尽责。偶尔抬头注视乔安娜的窈窕身姿,婀娜背影,眼神很是欣赏。
却在此时,乔安娜的兜里传来手机铃声,打断了船上的宁静氛围。
乔安娜坐回了座位,才取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挂断,她原本宁静的面容迅速浮现阴霾,本已愉悦的心情都是很快阴郁,整个人都像是被人当头棒喝,情绪明显萎靡了许多。
唐靖有所觉察,蹙了蹙眉,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