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他,爱你!
看到顾以安这态度,陌云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顾以安,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陌云袖摇头说道,“我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这里说是什么研究中心,但实际上就是精神病监狱。这里关押的所有人都是精神病,没有一个正常的,你知道我每天多累吗?”
她还知道这里关押的都是精神病?
呵呵,难道她自己就不是精神病了吗?如果按照薄弈请人给她做的那些精神鉴定来说,她陌云袖其实才是正宗的精神病,还是最危险的精神病。
“你得让我缓缓。”陌云袖说道,“我要调试一下心情。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好。”顾以安点头。
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等着陌云袖所谓地调试心情。
“顾以安,你真的很幸运。”陌云袖很随意地说道,“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良多,所以这辈子才会什么都比不过你。”
幸运?
她幸运吗?
顾以安完全不想多说什么。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把别人的幸福归于幸运,而根本看不到别人为此付出的努力和汗水甚至是眼泪。
只要自己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那就一定是不幸运的缘故。没错,生活之中,运气也占有很大的成分,但不是还有一句话么,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只有早有准备,你才能在幸运来临的时候,果断地抓住!
这些话,顾以安懒得跟陌云袖分辨,没有意义。
“他爱你。”陌云袖仿佛也知道顾以安不想跟她聊那些话题,她立刻就话锋一转,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来。
顾以安眯起了眼睛,却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陌云袖。
她真的没有要跟陌云袖谈心的兴致,而且,对付陌云袖这种人,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无视。
无视她说的一切话,无视她的任何挑衅。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爱你。”陌云袖的声音也很冷,冷得好像是冬日里的那些冰碴子一样。
听到这话,顾以安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她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清楚,陌云袖说的那个人,肯定是薄弈。
除了薄弈,再也不会是其他任何人了!
顾以安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想什么,如果……如果陌云袖说出了薄弈,古默必然会听到,那么古默是肯定会告诉谈晋承的吧。
而她,原本说了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谈晋承,可她还没告诉。
顾以安咬了咬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不过她的脸上,可没表现出来。
“让她出去。”陌云袖淡淡地看着顾以安。
顾以安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她当然知道陌云袖的意思,就是让古默出去。
但是,这绝对不可能的。
哪怕是现在防护很安全,古默也不可能出去的。
顾以安摇了摇头,“能命令她的人,不是我。”
陌云袖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笑了起来,只不过她脸上这笑容,全部都是讥讽的笑容,“你命令不了她?真是笑话!不过,顾以安,你想让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让她留下,你就得承受让她留下的后果!那个人……”
“我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顾以安淡淡地说道。
她表现得很是平静,可是实际上,她的拳头已经攥紧了。
“哈哈,是吗?哪怕是让她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个爱你的人,是薄弈,也没关系?”陌云袖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就这么说出来了!
如此直白的语气!
顾以安甚至连误导和转移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陌云袖就这么说出来了!
顾以安清楚地看到了,在听到陌云袖如此说的时候,古默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
紧张和忐忑过后,却是安定。
安心。
没错,紧张只是刚开始那一瞬,这会儿,顾以安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她知道,古默一定会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给谈晋承的。那么陌云袖说的这些,古默必然也会毫无保留地告诉谈晋承!
她一直都犹豫迟疑着,没跟谈晋承说的话,古默帮她说了,这也不能算是一件坏事吧。
就当是陌云袖帮她下定了决心。
顾以安相信,谈晋承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不会怪她隐瞒的,他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顾以安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她就那么目光平静地看着陌云袖,眼神始终都是淡淡的。
这下子,轮到陌云袖皱眉了。
“你真的不怕告诉谈少?”陌云袖冷笑,“表弟,喜欢上了自己的表嫂,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谈少对此真的没有兴趣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吗?不要浪费我的时间。”顾以安冷声说道。
陌云袖深深地看了顾以安一眼,“看样子,你的确是不惧这件事情让谈少知道。呵呵,那也无所谓了。我只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薄弈喜欢上你的?”
顾以安的眉头紧皱,“你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是在挑拨离间?”陌云袖冷笑:“不是,我是真的好奇。我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他为什么会爱上你?”
“他喜欢你。”顾以安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了。
薄弈那个变︶态,他自己说出了那么多他喜欢陌云袖的理由,那些变︶态的里有,顾以安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不可能。”陌云袖冷笑了一声,“他喜欢我的话,怎么会……我为他做了那么多,可是始终,他对我都很淡漠。”
“你为他做的一切,他都知道。”顾以安冷笑了一声,“他之所以不回应,不过是想要让你做更多。你以为你的那些手段,他都不知道吗?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地纵容你,让你尽情地施展手段罢了。”
“你如何得知?”
“自然是他说的。”顾以安冷笑连连。
陌云袖却是紧抿着唇,“不,还是不一样。他对我……就好像是在逗弄一个玩具,一个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玩具。他只是在逗乐,他怎么可能爱上我。可他对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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