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草香如愿的在福利院见到瑞尔先生和挪白尔女士,通过交流,草香才算有点儿明白,他们要在这儿投资医院的真正用意。
草香能够听的出瑞尔先生的意思!大概是草香用在脑瘫和高烧导致智力低下的两个孩子身上的空间药起作用了。尽管他们的好转都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在瑞尔先生看来,哪怕一点点的好转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他们国家在医疗上,是把先天脑瘫、后天脑瘫以及脑部损伤后遗症等脑部疾病,作为医学难点而着重研究此项目,每年投进去的资金已经不是一亿两亿的小数目,却一点点进展都没有。而他在刘家福利院,看到同样的脑部疾病孩子,时隔一个月吃一次药丸,然后,其他的任何辅助医疗措施便都不再有。但是,他竟然奇异的发现,这些孩子的状况在微不可见的情况下有所好转。
于是!他不淡定了,赶紧回国,报告了这一个奇异而重大的发现:ZG的中药(中医)或许可以医治先天或后天的脑部疾病!然后,就有了ZG人拼命学西医,而西方医学家却投资到ZG,准备好好研究中医、中药的怪异现象。
瑞尔先生没有藏着掖着,但也没有说的太明白,公开信息就是想研究研究中西医结合治疗,能不能攻克脑部疾病的难点。他明确的以这样的理由投资医院归于福利院的名下,草香还真拒绝不了。不管中西医结合治疗能不能有效,但是草香更加想要的是他们国家的人体与机器合二为一的半机器人技术。
她知道他们国家已经在研制一种可以植入人脑的电脑晶片,试图用电脑晶片接收人脑神经的思维,再由电脑晶片传与人体联合的半机器人各个系统,成为一个人体与机器合为一体的新人类。这个科研成功的话,将是所有脑瘫患者、中风患者、高位截瘫患者肢体大解放的好消息。只可惜,这项科研听说已经成功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对外发布,也没有被应用到实际需要的患者身上。
依靠空间药丸,草香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因为那个药丸只有从空间来,若是没有了空间,一切不又成了一场空?!如果,这项科研技术成功之后,能够实用到每一个患者身上,能够像以后的机器人一样普及,不是更加便利?
瑞尔先生想着草香的中药,草香却想着瑞尔先生他们国家的植入式晶片,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搞笑!
草香同意了瑞尔先生投资医院的事,瑞尔带来的那些朋友(其实是M国的顶尖脑科专家)都非常高兴,当即就忙着选择更好的地点。他们想要紧靠科技园建医院,但是草香不同意。既然要在这儿建立一个大型医院,那就必须得是以西医为主的综合医院,不可能只为了研究脑科而建。既是综合医院,就必然有急救病人、住院病人、门诊等等,病人一多,车辆也将会跟着很多,科技园那边可是严格规定不许有污染类机器接近的。
最终选择的地点,依旧是瑞尔先生之前看好的独山东南面的小山坡,刘家花地南头的那一块地。要草香来看,这块地建医院是真的好。平地一块建主楼,用作门诊、手术室、研究室等等。山坡的地方建成一片二层楼式的小别墅,把风景搞得更美一些,专门用作住院部和疗养所。
只是,这样一来,她家的猪场就得要挪走,要不然那猪粪味“香”飘千里的,可没人能够承受的了。
能够以自家福利院的名义建立一个国际大医院,刘余金特别自豪。王洪英自从听了老丫头说,人家并不是无偿捐赠,而是为了研究孩子们吃的中药,知道人家有所求,心里的负担一下子就消失了。开始满心期待国际大医院尽快建立起来,好早一点医治那些需要动手术的孩子们。
快要过年了,是该回老家的时候。杏香的设计室过年前却更加忙起来,草香就没去邀请杏香她们一起走。春香自从去吴家见了吴晨阳父母之后,两人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吴晨阳毕业后都没有去他父亲的培训学校实习,而是去了京城跟在春香后面搞二手房业务,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回来。刘明华放假没几天就已经回了县城,陪老婆孩子去了,冯明芳在圆圆幼儿园一放假的时候就回了老家。王洪英还要守着福利院到年三十,现在就剩下桃香和草香姐妹俩被刘余金开车送回去。
省城到县城的路已经修成了柏油高速,半个小时都不要就到了县城。草香看到前面堵了好多的车,很奇怪,这时候不应该有交通堵塞啊?!
“老爸!前面不会是出事故了吧?”
刘余金摇摇头:“不是的!自从这条高速修成之后,我们进县城都要经过那条自动洗车道把车子洗一遍,才允许进城里。前面那些车子都在等着洗车呢!”
“不会吧?我家车子这么干净也要洗啊?要给钱不?”
桃香想想自己昨天下午那么冷的情况下把车子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竟然没用。这回还要洗,心里郁闷的不行。
刘余金知道闺女不痛快了,呵呵笑着:“十块钱一次,再干净也要走一遍那个洗车道。昨天我接连说了两次,让你别洗!你偏不听我的,现在懊恼什么呀!”
“哼!他们这就是强盗行为,你们都不知道抗议么?”
桃香气哼哼的嘟着嘴,把学生的那一套发挥的很彻底。刘余金摇摇头,没搭理小孩子的幼稚想法。
不过,草香在记忆世界里倒是听说过这事,的确有很多人不满这种强行要求洗车的行为,告了淠河县市政府。市政府也因为这事登上了日报,还被省里点名批评。后来便改为驾驶员自愿洗车进城(车子特别脏的除外),再后来这几条洗车道就完全撤了。因为私人洗车行遍地开花,这公家的洗车道又贵态度又强横,自然也就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