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之上,沃土区阵营的天羽空间正在辛勤的运营,自从上一次某位前辈对流浪穿越怪发起的超级战争,沃土区负责的内线范围为开始风平浪静。这一点从天羽空间对时空佣兵发布的任务多为探索任务就能看出来,天羽空间的目前探索并不激烈。
当然作为一个空间来说,不激烈的生活虽然安全,但是也非常贫穷。在上次和穿越怪们对抗的战争前,这种贫穷是致命的。因为经常有穿越怪闯过防线。如果携带的探索变量(时空佣兵)的数量和质量不够,极容易在某个位面被拖入直接对抗中。一旦对抗落入下风,自己的部分会被降维。
在过去,不仅仅有穿越怪经常跑过防线破坏防线,据说初代系统也会侵入沃土区,前来搜刮变量。整个沃土区防御系统中,只有数十个老牌的空间联合,才能抵制住初代。
当然那个时代不复存在了,现在这个时期,主动破坏防线的穿越怪都很少了,然而flag往往说立就立。天羽空间突然看到了扎在浅亚废墟区内线“篱笆”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破口。
就当天羽准备对着周围拉起入侵警报的时候,他发现一个老资格的前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元一:“你想干什么?”
天羽:“防御区出现了破口,应该是有穿越怪入侵了。不过你在这就没事了,需要我参与战斗吗?”
这时候一旁的演变传出了声音:“发送信息的时候小声一点,惊跑了我的猎物,我会很生气的。”
天羽这才发现,沃土区的顶级富豪,也在这里,天羽立刻意识到了,似乎有大事情。
元一悄悄地对天羽:“你看到了吧,安静,安静,她跟着这个猎物已经很多次。现在不要妨碍她,否则她会撕下那层名为善良的皮。”
而这并没有瞒过演变,演变和善的高维语言插入了元一的系统中:“你在说什么呢?我觉得你对我有意见。”
元一立刻否认道:“不,不,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下面的那位发送一下信息,提示一下他(卢安),现在是“篱笆”破了,躲是没有用的,只要“篱笆”没有恢复,对面的空间迟早会试变所有可能的。”
只要篱笆恢复,天云空间就会停止探索,这样卢安在数万次时间线上的隐藏不被发现,就不会有事,然而现在在高维的两个存在的纵容下,“篱笆”是不会修复的。入侵沃土区防线的天云对卢安所在位面的探索是无限的。
卢安并不知道高维上的争斗,如果知道了,就会果断抛弃一切幻想。而不是现在依然在犹豫中。
演变瞅了瞅元一补刀道:“这就是你贫穷的原因。”演变指向了卢安所在的位面:“定位者的变量很明显是充足的,他为了生存和天云这个干预者的矛盾是不可避免的,爆发只是迟早的问题。你多此一举的行为,只会损害变量的锋锐度。”
一旁的天羽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在演变这里受气的元一见到一个出气筒将脸伸过来,立刻没好气的回应道:“我们在谈论高价值的变量,只有穷逼才少见多怪。”
沃土区防御体系内,嫌贫爱富这股“歪风邪气”刮的很严重,至于到底是谁带坏了原本穿越怪之间“淳朴”的民风,这已经不可考了
作为萌新的天羽空间被训了一声后,并不敢还嘴,而是呆在篱笆附近开始了暗中观察,他对卢安位面的数个临近位面派遣了变量,因为这些临近位面的智慧(创作家)脑海里有着卢安位面的信息的折射(文艺作品)
天羽很快他从多个位面搜索了宇宙之影的剧情,一共数万部作品(全是完整的没有太监的作品,否则布置数万部。单单是同人就有上亿部。)
天羽观看了剧情后,皱了皱眉头说道:“没什么特殊的啊?你们派遣了谁?”
元一正想继续训斥天羽老实一点,而此时演变以长者的姿态抚摸了一下天羽说道:“嘘,仔细在旁边看着,少说话,长者的能耐,你若是学到万分之一,将受用不尽。”
镜头切换到低维。
鲜血之墙的队长苏杰看到了来自南都的视频,在队友面前充分表达了对这件事背后作祟的轮回者小队的愤怒。(献血之墙是将怠惰弄到浦东的小队,而现在谣言虽然目的不是针对他们,但是将他们的计划推到风口浪尖上。)
“很好,这么快就对我们宣战了”苏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随后对自己的队友们命令道:“他们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也要回敬给他们。”苏杰的一句话拉开了轮回者们愈演愈烈的斗智
而此时相对于轮回者们的愤怒,整个世界犹如生石灰丢进了开水中开始了沸腾。
民主是好东西,但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能够不负责任的说话,不负责任在舆论上发言,那绝不是民主。民权民责相对应才是民主,在信息时代说了什么话,如果被事实验证错误,不收回表态,不道歉。那么言语是可以杀人的。
用舆论杀人,在人类历史上屡见不鲜。在虚构文学作品中祥林嫂就是被言论杀死的,虚构仅仅是虚构,但是历史上白居易用诗词干过这件事。《感故张仆射诸妓》就是自己的一个好友死去后,白居易对这位好友一位妓#女出生的宠妾,写了一首诗,感叹“你为什么不追随那自己的丈夫一起去死,正好成全了贞洁的美名。”好吧这个,叫做关盼盼的女子最后就真的绝食而死了。
这个世界打着民主旗号的不负责任宣泄,卢安已经领教过了,也仔细的分析过,这是因为平时在面对面的时候,都要隐藏自己的那些富含情绪的想法,所以在在一个在不要付出任何责任的平台上,就会将这些情绪发泄出来。
超能者和非超能者这之间的矛盾是固有的,为什么有的人天生就有力量,有的人天生就没有,凭什么你有,我就没有。在孟位的位面则是凭什么你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中,我就出生在贫穷的家庭中?
这种对出生不公的怨恨,但是有的人会随着成长将其忘记,比如说卢安这种人,就明白过于富裕的家庭有过于富裕的烦恼,过于贫穷的家庭也有过于贫穷的烦恼。只有既不贫穷也不富裕。孟位就是出生在一个既不富裕也不贫穷,既懂得贫穷,也见过富裕的家庭中。所以懂得生活的卢安觉得只要和平就好。
但是有的人不同,那么会一直惦记着别人有的,忽视自己有的。所以活得很累。
而且大多数人还会忽视别人所做的努力,单方面在心里放大自己做的努力。所以这样就充满了怨气。
而现在这股社会怨气爆发了。
随着南都事件爆发,尽管政府在网上大规模删#帖,但是依旧是有大量视频在网上流传,大量的评论在各个论坛上爆发。
清一色都是抱怨超能者对这个社会的贡献太少
“花费了纳税人的钱,却没有尽到足够多的义务。完全是为权贵们服务。”近乎有百分之六十的人就是这样带着怨言说话。但是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超能者在生产力上发展的贡献说话。
而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中,也不是为超能者说话,而是将批判的性质进一步增强。
所以出现了这样的言论:“鉴于超能者的破坏力这么强,应该每个人安装一个项圈监控器,谁犯罪就直接远程引爆项圈中的炸弹。”这已经是非常过激的语言了。但是由于依旧是没有任何人展出来反对。
所以接下来更加过激的言论出现了。
“应该解刨超能者,尽可能的查明他们的能力,为人类的进化做出贡献。”这条言论,有部分人觉得不对,按照现今人权的理论,绝对是要被批判的,这是二战党卫军令人诟病的做法,(二战德国军国主义并未被清算。绞刑架上吊着的是造成乌克兰大饥荒红俄战犯朱加什维利)
但是在此时这种网上发言中,由于无需责任,所以人们按照情绪赞美着这种暴力,似乎语言上发泄了暴力,不受任何惩罚,自己就是强者了。少数心软的人认为这种解剖同类的说法不恰当,结果被大量发泄暴力的人喷闭嘴了。
至于言论为什么会这么极端,因为发言的人都没有能力,所以在谈论让能力者该如何如何的时候,所以在抒发语言暴力的时候,就像茅坑拉屎一样,拉完就可以走了。
在数日之内网路上的言论群魔乱舞,谁都没有为言论竖立准则,当然政府才能重新竖立言论的准则,杜绝舆论走向极端化。
而也就是在这件事情时,卢安发现上一世自己的政府和这一世自己政府原来是两类政府。
上一世政府在反日反美浪潮一日又一日的盛行的时候,严格用法律严惩那些哗众取宠给其他人制造伤害的人,同时反复强调理性#爱国,坚守岗位,祖国会强大,但是需要的是实干努力,而不是空喊。
对社会舆论设定准则,由于孟位在上一世习惯了,所以根本没发现这种事情是政府该做的。然而到了这个位面后,卢安发现这真的应该是政府该做的事情。
卢安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明白了,这是资产阶级政府的通性,当表态有损自己利益时,无论对错,都是非常扭扭咧咧的。因为考虑到利益,资产阶级政府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
这就像二十一世纪岛省上的明星们,根本不敢明确表态自己是支持统一还是独立。因为表了态意味着他们的身价会暴跌。而资产阶级政府似乎是同样的,在牵涉到自身利益的情况时,非常没有担当。
四日后,海上演习结束,卢安返回浦东港,发现事情变得进一步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