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带队的军官根本没想到向左哥几个在枪口下,能做出如此迅猛的反击,楞了一下,拉过了一个来不及反应的大头兵挡了一梭子子弹,拔腿往电梯口跑去。
“咻咻咻咻!”
刀三不最后一个从房间出来,这个时候,门口的大头兵基本都已经挂了,只有带队军官和三四个人疯狂的往前跑。
“哼,还跑!”刀三不这厮不会连发,用微冲点射,连续两枪,都打在了那个军官的小腿,楚阳都不带瞄准的,在楼道的近距离范围内,算是盲打,连续开枪,弹无虚发。
半分钟后,整个楼道内的活人除了向左哥几个,是刚才还牛逼哄哄的这个带队军官了。
“把这孙子带进来!”向左率先回到了房间,对着后面的人吼了一句。
“明白!”段无涯和周楚云把带队军官给拖进了房间。
“说,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什么人?”向左这厮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哼.......”带队军官以为是向左在戏弄他,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切一根手指!”向左这厮来了一句,他怕不这么说,段无涯这厮指不定来一拳能把这军官砸成半残废。
“好叻!”说道这细致活儿,向左都不如周楚云,周楚云这厮手起刀落,一根手指便到了他的手里。
“啊......”这速度,说切切,这棒子国的带队军官都没有感受恐惧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其实也是个好事,不过疼痛在所难免。
“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对付我们这些无辜的游客?”向左继续问道。
“你们......”
“继续切,切到他说为止!”向左这厮冷酷的时候,任谁都害怕,切手指虽然不一刀十八段残酷,可是也是酷刑之一啊,正常人很难承受的起这个煎熬。
“那个,楚云让我来!”段无涯这厮看的不过瘾,从周楚云手里接过匕首,扬手砍了下去。
“好吧,给你!”周楚云耸耸肩,递给了段无涯,现在哥几个都知道段无涯这厮是个火爆脾气,他要出手,那货绝对没好果子吃。
“噗嗤!”
段无涯这厮一刀下去,无名指齐根段,指被割开了大半截子,只连着一点皮在哪里耷拉着,这厮完全是故意的。
“啊......”要不是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好,估计这惨嚎声都能传出十公里以外。
“还不说,那继续啊!”向左这厮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半眯着眼睛,一副大哥的模样。
“我...说.....”到现在,棒子国军官才彻底反应了过来,他们抵不过银狐一帮人是事实,原以为这是在他们的地盘,向左哥几个绝逼不敢反抗,更不敢对他们下手,可现实却是向左哥三根本没有任何顾忌,说射杀射杀。
这一刻,他也明白,银狐,真的是个传说,他这种普通的军官别说带十几个人,在酒店的环境里,带几百号人,扛着重武器来都不一定有用,他本以为能仗着在军方有关系,抢到这个立功的机会为日后升迁打基础,没想到命都差点搭。
“我们是军方特勤小组的,主要工是负责监视和支援为军方提供情报的间谍家族,朴恒久家族是其之一!”棒子国军官深吸了一口气,一溜烟的把话说完了,不然他怕他说不完整,又被切掉手指。
“哦,你们是军方人员,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们的?”向左继续道。
“你们入境开始了!”尼玛,这真是出乎向左预料,他很清楚,一动朴恒久,军方势力很快会得到消息,可没想到他们一直是被人监控,不过相信不是近距离的跟踪,是军方用特殊的手段监控的。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让你们都死在酒店内,这样可以保住这个家族,同时也不会引起国际纠纷!”这说话,那叫一个麻溜啊。
“好,既然你够爽快,那我给你一个爽快!”向左说完扬了扬手,段无涯一拳砸下去,直接打穿了棒子国军官的胸膛。
“现在怎么办?”段无涯仰着脑袋问道。
“这批人还有活口,估计在大堂和出口把守着,这样,你们找几套还没弄坏和染血的衣服,我们换撤退!”向左低头了略一思索,做出了决定。
五分钟后,向左哥几个大摇大摆的出了酒店,开了其一辆牧马人往机场方向开去。
“这个时候估计机场已经被封锁了,我们即便是换了假护照都出不去了,不过这辆车得去机场!”车子开出了市区之后,向左说了一句。
“明白了,不过我们去哪里?”周楚云知道向左的打算,随便找个人让把车子开到机场行,从而引开军方的注意力。
“我们找别的车子,连夜往边境开,反正几十公里,到水城之后,我们休息一夜,然后从平壤机场离开!”向左心里早都做好了计划。
“那么现在我们差最后一站,棒子国边境线,大家都精神点儿!”向左说完微微闭了眼睛。
这种国家的普通兵种对于他们哥几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到边境后无非是强打过边,让他心里不爽的是棒子国军方居然公然让特请组的人动手,这特么不是对付他们哥几个,完全是挑战我大华夏的国威,如果有可能,一定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边陲小国给个教训。
放在以前,这棒子国只不过是我华夏的一个附属小国,这他们现在华夏人相对较宽容和善,这特么的居然不自量力了。
在一辆毫不起眼的起亚k3往水城飞驰的时候,尾尔某秘密军事基地,几个年高级军官面色铁青,坐在一个小会议室内开紧急会议。
“现在怎么办?谁同意让人去酒店对付银狐的,特么脑子坏了啊?不知道银狐是什么人物吗?猪脑子去送死,最后还要给我们惹麻烦,真是蠢货!”端坐在方的一名高级军官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