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已经走出了酒店。
江流他们在皇都酒店过了很久才走。
※※※
燕京。
这里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即便是燕京的十三太保,还有权势滔天的陈奂生。
只是这一.夜之间十三太保的争斗。
翌日。
见报的是十三太保已经被剪除。
燕京的大佬们心中皆是一惊。
他们不曾有任何的察觉,然而,燕京的十三太保真的已经被剪除。
※※※
此时。
坐在别墅内的陈奂生面目冷沉。
他望着远处。
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冷意。
不久。
只见一个身穿职业西装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他显得有些急匆匆的样子,倒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
到了陈奂生的面前,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惊骇之意道:“陈老,十三太白……”
“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
“已经被人剪除了。”
“什么?”
“但是,他们似乎是内斗。”
“内斗?”
“……”
陈奂生的脸上一阵不高兴。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几个干儿子,疑似都是面服心不服啊。
如今,倒是被人利用,成了牺牲品啊。
想到这里。
他的不禁一阵叹息。
不久。
他的手中的酒杯已经递给了一旁的人。
“给我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我要为我的干儿们血仇。”
“是,陈老。”
“……”
陈奂生已经向着别墅内走去。
※※※
燕京警察署。
此时警察署已经乱成一锅粥。
刘署长的脸上已经冰冷到了极致,甚至是给人一种淡淡的冷意。
坐在一旁的程越倒是依旧很冷。
不过。
他的脸上不久就露出了笑。
他走到了刘署长的面前,笑道:“刘兄啊,恭喜你啊,你现在可是大功一件啊,你想想啊,这燕京十三太白已经被剪除,这可是你地方上的治理有功啊。”
“你这是在取笑我啊。”
“没有取笑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
“可是……”
“你难道还担心一个陈奂生吗?”
“何尝不是呢。”
“他已经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你尽管这么汇报就是了。”
“……”
程越现在的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轻松感,反而是变得异常的凝重起来,疑似他刚刚说给刘署长的话都是在安慰他似得,他已经走出了会议室,向着皇都酒店走去。
他知道。
这一切的开始大概就是从皇都酒店开始。
※※※
燕京。
燕山别墅区内。
江流此时正看着桌子上的报纸。
今日头条便是燕京十三太保被剪除。
他看到这个消息时,脸上带着一抹笑,瞬间即过。
李冰也慢慢的向着江流这边走来,瞄了一眼报纸,脸上挂着淡然的笑。
他们已经坐下来吃早餐。
江叶璇已经到了客厅。
她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跑步回来后洗澡,吃早餐然后上学。
她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报纸。
其实,这一点倒是让江流也觉得奇怪。
她平时只爱煲电视剧,怎么最喜欢看的却是关于什么社会上一些不好的东西,被抓或者是被判刑,这简直是让江流有些不解。
今天。
她也是一样,拿起了桌子上的报纸。
扫了一眼第一版,没有什么好看的,就顺手翻开第二版。
‘燕京十三太保伏法’
这一行大字已经曾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报纸中的内容。
“你们看啊,这燕京十三太保已经伏法了。”
江叶璇的脸上堆着笑道。
“哦?看来,燕京的警署倒是厉害的很啊。”
江流的目光里带着一抹淡然的笑道。
三人吃过早餐。
他们便向学校赶去。
现在全燕京的人都已经知晓燕京十三太保已经消失,在燕京将会永远的成为了过去。
燕京十三太保的历史已经过去。
这里将会翻开新的一页。
所以,燕京现在虽然表面上很平静,暗潮涌动。
※※※
江流正在吃午餐。
电话铃声已经响起。
他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是冷锋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冷锋的声音。
“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冷锋的声音里带着激动。
他没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将燕京十三太保一.夜之间剪除。
而且,还是一个学生。
这让他热血沸腾。
他之所以会给江流电话。
他现在已经非常的相信江流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现在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是将来一定不简单,他心里已经决定要跟着江流好好的干出一番新的天地。
江流脸上带着笑。
他见江叶璇去了盥洗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沉道:“阿峰啊,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让我见到陈奂生。”
电话里的冷锋似乎迟疑了片刻。
“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也是唯一的办法。”
江流语重心长道。
他虽然不是很了解陈奂生这个人,但是了解其事迹也是能够知道,此人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再加上在燕京地面的关系,倒是一个风云人物,十三太保如今死了,他必定会报仇。
电话里的冷锋疑似还在迟疑。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告诉他在哪里见面就是了,至于其他,你倒是不用管了,你看如何啊?”
江流继续道。
“好,您放心,我一定将这老狐狸带来见您。”
“不,我不想见他,让他在皇都酒店等就是了。”
江流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冷锋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然而。
他还是依照江流所说去照办了。
数日之后。
陈奂生已经到了皇都酒店。
他在约定的房间里等待约自己的人。
世间一点点的过去。
不久。
皇都酒店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极为谨慎,正是程越大侦探。
陈奂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他的脸色极为阴冷,心中不禁暗骂道:“谁这们大胆子,既然约了自己竟是不出现,如今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还有两分钟。
一分钟。
十秒钟。
……
陈奂生正要愤恨的离去。
此时,房间的电话响起。
他的面色一沉,心中难免疑惑。
这间房间是自己包了,他已经嘱咐了酒店的服务员不能打电话进来。
他示意自己的马仔接了电话。
电话接起。
电话那头冷道:“找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