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躺在酒店的床上,拿出那块令牌,仔细的看着,看着这上面印着的四个清晰的大字,京城唐家!
林夕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笑容,带着阴险,带着杀意。
“看来这唐家,是想要脱离仲裁协会,自寻死路!”
此时天使已经睡着了,林夕走到阳台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在那边接通之后,林夕直接说:“叫上十个人,去长生教总部附近等着我,今天晚上,血洗长生教。”
林夕到浴室里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道:“我也不想杀人,但是这是迫不得已的。”
林夕随后空手就出了酒店,拦了辆出租车,往长生教总部驶去。
长生教主,感觉不到丝毫的危险感,像往常一样,荒淫无度的床上做着运动。
在林夕的脑海里,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坚定的想法,仲裁协会,是不容背叛的!
这种想法对林夕来说,非常可怕,像是自己被洗脑了一样,自己非常想去执行这种想法,无法抵抗。
林夕下了出租车之后,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打了个响指,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十个人。
其中有个人手上拿着一把长剑,恭敬的对林夕说:“大人,请指示。”
“将长生教里面的所有活动生命体,给我杀,一个不留。”
“是!”
这十个人,如同黑夜中的修罗一般,冲进长生教中,无情的掠夺着生命。
林夕站在高处,看着长生教中人一个个的死去,心中有股喜感,这股喜感不是来自于他,是来自那个邪物!
一阵阵的轰鸣声响起,短短十几分钟,缅甸数一数二的魔教,就这样湮灭了。
没人知道长生教是怎么覆灭的,缅甸魔道上一直讨论着一个话题,长生教湮灭之际,长生教的“守护神”为什么不出来,长生教主有秘法护佑,为什么还是被斩杀。
缅甸警方也毫无头绪。
……
林夕办完事情后,就和天使回到了京城,缅甸的事情基本上全中国的阴阳界都知道了,和当初覆灭地藏教的手法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的手法,压根就是不留一线生机。
林家大宅,林龙,白清照,林雷,还有许许多多的林家老人,脸上布满了愁容。
林雷此时开口说道:“现在林家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家主再过几年就要退位了,少家主这个位置一直是空的,今天要么咱们就把少家主立了吧。”
林雷此话一出,这些人大部分的目光都看向林龙,想等着林龙发话。
“这是个好主意,现在我们林家虽然经济在仲裁协会中领先,但是只有这一个方面,论整体实力,我们比其他三个家族还是差上一截,这是当初的事故所导致的,现在我们林家出了一个天才,是否要立他为少家主呢?”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他看着林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林夕。
林龙终于开口了,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说道:“看来在座的元老们意思都很明确,既然这样,各位把目前咱们林家最杰出的几位天才都说一下吧,然后投票。”
又有个长老笑呵呵对林龙说:“家主,咱们林家哪来什么几位天才呀,只有您那一脉的林夕,挂着仲裁协会的高职,还有四大天骄的头衔,整个林家也就他最杰出了,难道要不然就是林雷的那三个儿子中的其中一个?”
这话深深的刺痛了林雷的心,这个长老是在讽刺他的儿子没有本事。
林雷对自己的儿子本事都非常清楚,天天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当初想做掉林夕也失败了,自从那件事情后,林龙逐渐的架空了自己的在林家的地位。
林雷感觉今天提的这个建议,是把自己的脸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林雷已经不好意思提自己儿子的名字了,林龙咳嗽了一声,说:“请问在场的各位元老还有别的人选了吗?”
现场没有人再说话,林龙说:“既然这样,支持犬子的请举手。”
林龙此话一出,九成的人直接举手,剩下的一成,最后还是都举手了,毕竟自己再反抗林龙的统治也没有用了,大部分人都向着林龙那一脉,大势所趋。
林龙看着在场的人,自己心中不由得开始小小的得意,白清照也是如此。
白清照突然接了个电话,对在场的人说:“各位,我有点事情,先行离开。”
白清照接到了刘新玉的电话,刘新玉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说刘洁已经回来了,但是林夕依然没有回学校,还没有回家,刘新玉已经估计林夕出了事情,把事情的前后因果全部告诉了白清照。
白清照一听,脑子就感觉要炸了一样,脑子里嗡嗡的响,都有点站不稳了。
白清照让刘新玉在学校里等着自己,白清照开着车疾驰往学校里去。
半个钟头后,白清照来到了刘新玉的办公室,白清照直接问:“新玉,小洁回来之后他有没有再联系你?”
刘新玉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愧疚,说:“清照,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或许不会去缅甸。”
“你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情谁都不怪,你的心情我理解,毕竟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人。”
白清照然后给林夕打了几通电话,那边都是说手机已关机,这让白清照心里更加慌了,连她都以为林夕出了什么事情。
这几天晚上白清照也不在别墅里,把林洛带着回林家大宅住了几天,给林夕打电话也没打通,以为他手机没电了就没有太在意,如果林夕看到了来电提醒会给自己来电话的。
而此刻,林夕在仲裁协会,云俊远的办公室里和云俊远谈笑风声。
云俊远拿着一杯茶,佯装怒色,对着林夕说:“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你为什么把整个长生教一锅给端了。”
林夕有些委屈,把那令牌丢给云俊远,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令牌上写的什么字!再来决定我端了长生教是错是对。”
云俊远看了看令牌,脸上佯装的怒意变成了真正的怒意,这股怒意不是对着林夕,而是京城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