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的话,颇有一种要清洗一下大家族的气势,不过至于如何处理,这我插不了手,大家族的博弈,并不是一件二件事可以发生都,都是日积月累的恩怨沉淀下来,而有时候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和唐雨吃了饭,我便告辞离开,临走的时候,她还叮嘱了我那个玉杯的保管协议。
我无奈的忽悠她自己记得,本来是让唐迹桥送的。不过我推迟了,想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毕竟离得也不算太远,权当做散心来处理。
等我出来的时候唐家外面依然人满为患,他们大有一种见不到唐雨就不会去的霸气。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这个世界,有能力的人,当真受尽了追捧。
“是不是感觉很好,很嫉妒?”
司马落雪突然开口道,她的话触中了我内心的想法,我心里却是有那么一点嫉妒唐家,但我也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属于我。
“那到不至于,嫉妒是有,但我知道自己有什么,同样也知道该去追求什么”
我答道,司马落雪闻言笑而不语,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想看透我的心一样。
“问你一个事呗”
我冲司马落雪开口道。
“问吧,知道的不会满你”
她道。
“阴阳术,从开祖到现在,凡是修行阴阳术的人,都必须在五弊三缺之中占一样,你知道我占了啥吗?”
“你?”司马落雪闻言瞅了我一眼,眉头一沉。
“对,就是我”
“你师父没告诉你吗?”
她问道,闻言我摇了摇头,我和老头本来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少,当初问他他也没说,所以导致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缺啥。
“那就没办法了,一般你们修阴阳一脉的人,想知道自己缺啥,要不师傅告知,要不就是自己发现,比如缺财的人,身上不会有隔夜钱,缺权的人,一生走遍天下,依然一无所为,所以你到底缺啥,最后是问你的师傅,或者自己发现,别人是帮不了”
司马落雪开口道。
闻言我难免有点失望,不过我发现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若有若无的躲闪,似乎不敢正视我,不过她既然说不知道,我也不好追问。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我开口问道。
按她的话来说,如果我想知道自己缺少啥,要不让老头告诉我,要不我自己发现,老头告诉基本不可能,毕竟看他那模样,要告诉早说了,至于自己发现,这个难度有点大,因为我发现自己,不孤不贫不残,除了遇见的人坑爹了一点,似乎一切都是好的,所以我怎么知道自己缺啥。
“别的方法嘛?倒是有、传闻在天机家族的祖地里有一块天石,它可以看到前生今后,如果你能找到那石头,面对着石头看一眼,也许那天石会告诉你,你到底缺啥”
司马落雪开口道。
闻言我一叹,暗道都好难,“三生石不可以吗?”
我问道,地府三生石同样可以看到今生前生后世,不过司马落雪听了后却是摇了摇头,“不能,三生石能够看到的是普通人的命运、而现在的你,还能是普通人吗?都快半步师级的修为了,只要活着不为非作歹,死后一般都投不了胎,因为师级以上的修为,孟婆汤就磨灭不了你的记忆,哪怕在三千弱水里依然不能完全抹除,而地府是不会允许一个带着前生记忆的人轮回的”
“那我以后死后干嘛?当孤魂野鬼?”
我大惊道。
以前还没有注意到这事,要真死后投不了胎,当了一个孤魂野鬼,那就真的坑爹了。
“没那么惨”司马落雪闻言大笑一声,“有修为并且阴德不差的,死后会被地府纳入官职,帮助管理地府,而且你可以继续也鬼灵的状态修行,只要悟性后,同样可以飞升的”
“那阴德差的阴阳师死后呢?”
我问道。
“知道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不?”
司马落雪闻言问道。
“知道啊,绝世恶魂呆的地方”
我道。
“在十八层地狱之下,还有一层,名叫炼狱基层,是支撑地府的基石,同样也是地狱的最后监狱,因为罪进入哪里的魂,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的”
“炼狱基层?是不是冥河石的生长地?“
我喜道,炼狱基层我在书上看过,而且那书还介绍了一种特别强大的石头,冥河石。
传闻冥河石是地府的基石,是一种非常难得的炼器之石,拥有很大的密度,坚韧不摧的硬度,而且窥探天机的能力,几乎是所有阴阳师梦想中的罗盘底石。
“那玩意啊?你就不要想了,虽然记载的是好的,不过我还没有听说过谁从哪里把冥河石带出来,哪怕当初的徐福也没有那能力”
司马落雪一盆凉水泼来,淋了我一个透心凉,我幽怨的瞅着她,“就不能给点念想吗?”
“得了吧,别白日做梦,赶紧回去,你不怕那家伙找不到东西,把你的小店给搬空啊,那可都是钱嘞”
司马落雪调侃道。
闻言我一拍手,“怎么把那家伙给忘了,赶紧回去,那都是钱啊”
对于财奴来说,只要一提到关于钱的事,其他的似乎都不重要了,我瞬间就充满了干劲,所以加快速度直奔小店而去。
等我们赶回小店,推开门发现里面完好无损,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至少东西还在。
但老头却是不在屋里,他这几天都是神出鬼没的,我们见面的时间变得少了起来。
“我们不能这么等下去,得提前动手”
司马落雪开口道。
”对,养虎为患、得迅速处理掉那家伙”
章邯也开口道。
闻言我点了点头,暗下决心和这个冒充我师傅的家伙摊牌。
我吩咐司马落雪下厨去准备一些酒菜,并且在里面放了一下好东西,我意料他一定会回来,所以摆好了桌子等他。
我在大堂里喝茶,把门打开、大概等了一二个小时的模样,老头便背着酒葫芦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瞅了一眼大堂里的我。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开口道:“怎么了?我看你似乎故意等我”
“能不等你吗?你老家伙去哪里不支个声,饭菜好了只得干等”
我开口道,洋装有点不满,老头闻言却是哈哈笑了一声,“难得你小子有这份心,将就也饿了,走、陪我喝一杯去”
我跟着老头上了饭桌,故意买了瓶度数高的老白干摆在桌子上。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老头咽了一下口水,便倒酒便夹菜,而我则陪着他一顿喝。
我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只得投机在酒上做文章,给他的酒杯,司马落雪处理了一下,喝下去无色无味,不过可以催发酒劲,让他醉得更快,不过我明显小看了他的酒量。
这家伙一瓶老白干下去了,还面不红心不跳的,一看就是常年混迹于酒场子的公斤级酒量。
酒不行,只能二套方案,菜出手,一桌子菜我是一点没动,全部被他给吃了,看着那家伙满面油光的躺在太师椅上,我不由得暗笑一声,低声问司马落雪,“量够不,怎么感觉没动静啊?”
“你就放心好了,绝对让他********,守厕不离”
司马落雪坏笑道。
闻言我感觉肚子一紧,天知道这家伙在里面放了多少东西。
我们静等着,老头还在悠闲的躺着,不过很快他就变得不安了起来,开始扭动身体,我知道药效来了,所以做看好戏。
果然没多久,他腾的一下战了起来,一把抓了一卷纸,便奔厕所而去。
就这么来回折腾数回,整个脸都白了,走路更是摇摇晃晃,我趁机找了绳子把那家伙给绑了,关在院子里拷问。
“小家伙,你这是干嘛?赶紧给我搞点药,在这么下去,这条老命要交代了”
他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闻言我把药摆在他的面前,然后冲他笑了一声,“你是谁?老实的交代了吧”
“师傅啊?怎么?你要大义灭亲?”
他急道,演得倒是挺像,不过我却是冷笑一声,“既然你说是我师傅,那么我问二个问题”
“你赶紧问,然后赶紧把药给我”
他急道。
“我家几个人?”
我问道。
“四个”
“我管我父亲叫啥?“
我再道。
“当然是爸了,不然叫妈啊”
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答道,不过这个答案却是彻底暴露了他。
“东洋的还是李家的?”
我冷问道,他似乎也察觉不对劲,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已经落入我手,那跟落入地狱没区别。
为了防止他逃脱,我找了铁链把他锁成了一个粽子。然后拉着去一边吃药。
“明天再来收拾你,敢冒充我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下,打得其面部发紫,然后关在小屋里扬长而去,我并不准备现在就问,因为司马落雪下的药,貌似有点多了,那家伙一顿折腾后,已经有气无力的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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