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我的手里变为一把黑粉缓缓从手心里流下来,一直紧紧咬着我的七叔已经放开嘴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手心里飘飞的黑粉,脸色慢慢的变为狰狞!
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愈发的怨恨,一双眼睛里含着血色,只见他咬着牙恶狠狠的道。
“你真该死”
说完就一口咬向我,已经被放开的我哪里会给他机会,一把握住他的下巴,一道如同烤东西的声音传来,他哀叫一声,朝着屋顶上就跳了上去,一把把我丢在地面上,他爬在屋顶后,我终于看清楚他的面目,一个青面獠牙,眼睛散发出绿芒,皮肤像鱼鳞的鬼东西,此时他的下巴已经被烧焦,不停有液体从他的下巴处流下来。
斯叫着在屋顶爬来爬去的,我深深咽了一口口水,紧紧靠在门上看着他,他的舌头像刚才那个女鬼的一样,但上面布满了倒刺,
汗顺着脸颊流,已经湿了我的衣领,他直直的盯着我,我想他一定恨透我了,毕竟我不知怎么滴一把把它同伴给捏没了。
他不停的朝着我伸舌头,一双绿眼睛咕遛的转动,瞳孔里的颜色很深,屋里的潮气更大了,我瞅了一眼正堂墙上的表,一看四点多的天,再过一个点就天亮,我只要撑过这个点,今天算是逃过一命。
他也知道天要亮,在屋顶爬了一会就朝我扑来,速度快得可怕,我拼命的往边上躲去,他的这一扑直接在地面造成了二排爪痕,我拉了一下正堂的房门,那料门被紧紧的关着,任由我怎么敲都没有用。
当下我放弃逃出去,围绕着正堂的顶梁柱跑,一时间一人一鬼在屋里跑来跑去的,我的手开始愈来愈热,并且传来灼伤的痛感,它没完没了的追着,每一次我都用发热的手把它吓退,由于被它咬了一口,我的身体愈发的无力。
才跑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门窗外有人影走来,它也看到了,但却汗毛直竖,在人影到达门口之时,它吓得一下跳向房顶,但才跳到一半就被一道金色的光芒给挡了回来。
哀叫着砸在地面上,我趁它不注意,跑到神坛后面躲着,透过神坛可以看到它卷缩在地上,而正堂的房间门被推开来,一个身影有点模糊,大概二米多高的人,在宽大衣服的包裹中走了进来。
他低下头来瞅了一眼地上的鬼,一双眼睛竟然是血色的,我当下心里一咯噔,这一个绿色的就够受了,现在来一个看着更强大的家伙,难道注定今天逃不过这一劫。
他的脸很模糊,低头不知道和地上的鬼说啥,只看到地上的鬼被吓得浑身发抖,不停的往我这边爬,但进来的人显然不是一个善茬,一把从地上捞起鬼,看不清的脸里冒出一团白色的火,瞬间就是把剧烈惨叫的鬼给烧得只剩下一颗珠子。
我深咽了一口口水,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后背已经布满了一层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他在烧完了鬼后,缓缓的向我走来,也他的战斗力,我敢肯定,只需要一招就可以把我给解决了。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身体更是颤抖得不行,死死的握着发热的手,心里想着只要他走进来,我拼死都要给他来一下。
他缓缓走过来,我能够感受到我剧烈跳动的心,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他刚走到拐角处,我正要出手,外面的门又被推了开来,一时间我们隔着一个拐角同时楞住。只见一个糟蹋老头背着个巨大的酒葫芦进门来,他惊咦一声转过身去一看。
“糟老头?”
“判官,你不在下面好好呆着,来这上面干嘛?”糟老头满不在乎的道,看着判官的眼神有点不满意。
“地头的灵使被杀了,我上来看看,不料好像发现了十八年前逃了的孽畜出现在这边!”
“什么孽畜,记不得当年我被那家伙咬了一口了?”
“都还没有散去?”判官惊异一声道,一双发红的眼睛瞅着糟老头,声音有点夸张的感觉!
“不提这个烦心事,地头灵使被杀,你查出啥了没?”
“这到没有,不过能杀死灵使的人应该不简单。”
“你下去吧,我帮你处理,将就看看这边地头怎么这么乱!”老头摆了摆手道。
“那这样更好了,就劳烦你了”判官惊喜道,我感觉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轻松,感觉他说话怪怪的,二人低声又交谈了几句。
判官就缓缓走向糟老头,我看到他们身体交接之时,糟老头从衣服里丢出一块红色的东西,判官一把接过,同时给了老头刚才烧鬼留下的珠子,悠悠然的推门离去了。
糟老头走进屋里来,瞅了一眼屋里乱着一团的家具,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取下背上的酒葫芦,喝了一口不满道。
“还不出来,你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