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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收拾刘浑(修)

商业三国 赤虎 7101 2024-05-19 19:32

  坐在出云城的大厅中,我心中默念着一个名字:刘浑。

  莫护耶在盛怒之中,透露出很多内容,出云城防备森严,即使是外面卫城的人,进入出云城也不容易,能够知道五匹出云马在城中,并且知道出云马已下了小马驹,而且有能力将这一消息,传递给莫护鲜卑的人,只有刘浑。

  刘浑,这么小年纪,就这么心机深沉,真让我感到恐惧,这还是人吗?如果不是我,他早已成为了奴隶,或者尸骨无存了。我救了他,把他当作我的义子来抚养,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他就想出卖我。

  刘浑啊刘浑,你真让我难受,刚失去了一名义子,我不想这么快再失去一位,可你这样做,让我如何不开杀戒。本以为你会在城中等我,可你居然偷偷跑回部族。

  看来,你还是沉不住气,其实只要你待在城中,向我道个歉,我反而不方便下手。你这样做,不是把刀把递到我手中吗?一万异族徘徊在外,你则在我的心脏地带,让我如何忍下这口气,不把你灭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管亥刘洪身着戎装,与高堂隆、郑浑、管宁、高山等人走了进来。

  管亥深鞠一礼说:“主公甲骑卒甲步卒壮大车都已准备就,就等主公令下了。”

  我点点头,问高堂隆,“出云马的马夫可已拿下?”

  高堂隆回答:“主公一回城,我就把他拿下了,如今府门紧闭,外人不知道消息,主公放心”。

  我再次点点头,“此人是刘浑部族的人,养马技术倒是高,但为了防止他与刘浑部族通消息,需要严加看管。还有,出云马的消息只能是他泄漏给刘浑的,要借此事,整顿府中事宜,防止今后再出问题。”

  高堂隆立即说:“我马上召集府中人员,将此人当众斩杀,以此立威。”

  “不可”,周毅急忙制止,“城中自有律法,此人通敌出卖消息,当以律法审判,以定其罪。”

  管宁立即接口:“主公惩罚自己府中之人,何须受律法管辖,便杀了他。让府中其余的人知道,不得将府中之事外泄。”

  周毅立即回答说:“若今日律法管不到城主,那明日律法就管不到官吏,若今日律法不能保证庶民得到公正,那明日律法也不能保证你我得到公正。如此一来,要律法何用?”

  管宁高堂隆立即大怒,“这是无父无君的话,伯通(周毅的字)你也敢说的出口。主公,请立斩此人。”

  我挥了挥手吵了,诸位,我们建立的律法,希望它能够千秋万世永留人间。此刻律法初建时期,我们可以探索,走各种路线,伯通兄说的也对,即使是城主,也不能越律法。这部律法应该是约束所有人的律法,这是我们建立律法的初衷。诸位先按律法办理,如不成,我们再调整律法不迟。”

  管高二人想了想,让步说:“也好,就如主公所说”。

  “那么就这样,刘洪留下,在王烈的军务处管理下,负责出云城防御。其他人各负其责孙士卒我也带走,我们出吧。”我宣布。

  “且慢,”田畴高喊:“畴熟知辽西地理,如今流民安置工作已结束,不如让畴,跟随主公出征,或许能帮主公筹划一些事情”。

  我转念一想,也好,军中士卒视我如神,不会对我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带上这个田畴,至少能听到不同意见。我犹豫了一下问:“子泰(田畴的字),我们此去只带了力,虽然民壮也曾受过训,但打起仗来,他们只能护车而已。而据我所知,张纯有7万大军包围公孙伯圭,莫护部族有1万壮丁,即使是刘浑部族,近来也展到左右,此战凶险异常,子泰随我在军中,恐怕也要遭遇激战。”

  田畴摇了摇手,回答说:“主公不必担心田某,君子六艺,其中就包括骑射,这些我当初在学舍中都已学过,若敌军来袭,主公可看我杀敌。”

  此甚好,郑浑,立即给子泰配上铠甲兵器。子泰,我的后军就交给你了,你带一千步卒缓缓前进,保护中军的民壮,我带前军和中军先出了。”

  转身,我对着管亥说:“炳元(管亥的字),你带前军一千铁骑,迅插到刘浑部族前方,切断刘浑与莫护部族的联系。记住,所有来往的人员都要扣下,不管他有什么理由,若是刘浑部族与你联系,就让他们安静的呆在营中等我到。”

  管亥领命而出,我把原本放在后军的刘宙调到中军,编组民壮后,带着大军出。

  五千人的大军排成一字横队,行军起来真是壮观,在蜿蜒的绿色大地上,黑色的铁甲士卒随着地势的起伏,波浪似的前进。整支部队就如同一条在地上流动的钢铁洪流一样——经过的地方干干净净。队伍的密度和顺序丝毫不因地势的变化而稍有紊乱。骑兵们以整齐的队列和相同的度前进,既没有一名士兵掉队,也没有一名士兵前,整而暇,这是战国时晋国名将的治军宝典,果然精辟。

  我立即来了兴致,呼喊士兵唱歌。三国时,士兵在行军时都不许说话,在嘴中还要咬一个木棍,马匹也要含上一个木棍,这叫“衔枚”。但我从不把士卒当作低下的人,所以在通常行军中,士卒不“衔枚”。同时,且歌且行,不容易使士卒感觉到疲劳,歌唱的队伍过来,百姓们也会被吸引,停足旁观,士卒更容易培养出荣誉感,百姓们也会以士兵为荣。所以,我曾让高堂隆整理几前人诗词当作军歌,让士卒们在行军中歌唱。

  得到我的命令后,士卒们立即唱起了秦世谣:“

  秦始皇。何强梁。

  开我门。占我床。

  饮我酒。唾我脸。

  吃我饭。以为粮。

  张我弓。射东墙。

  前至沙丘当灭亡。”

  这个歌诙谐有余,但鼓舞士气不足,但用它作军歌也是没有办法。我曾遍查记忆中的古代诗词,能鼓舞士气的诗词实在太少,除了屈原的国殇外,大多数出征、塞上曲都叹息将士们尸骨飘零,实在不能使战士们以奋战为国为荣能让这些颓废的诗歌影响我们的士气,回去后,就着手让人编写一些能鼓舞士气,激励斗志的诗歌。

  “真是一次壮观的武装游行啊!”我感慨道。

  扭头对身边的公孙士卒说:“想不想学唱这歌?”

  答道也很整齐,我满意的点点头,“那好,我给你们解释一遍歌词,你们跟着唱。”

  前行15公里,黄昏,我们接近了刘浑部族,我命令中军扎下营寨,传令刘浑明日一早来见我。

  夜,我披着战甲在营中巡视,清冷的月光照在帐篷上,熟睡的将士们出轻微的鼾声,透过稀疏的营寨栅栏,我与田畴用望远镜观察着刘浑部族。

  立寨时,这种稀疏的栅栏曾深受田畴诟病,在他看来,营寨墙就须间的厚实严密,这种稀疏的寨墙让人没有安全感,不过我并没有和他多争辩。在我看来,野战营寨不须立的多么厚实,只要栅栏钻不过人就行。这种稀疏的栅栏反而方便我们士卒从营中向外放箭,这样立营可以让我的士卒多休息,把体力都用到和敌人拼斗上,况且,敌军真的攻到了寨旁,再厚实的寨墙有岂能挡住优势的敌军?

  刘浑部族的灯火通明,我想,他们会一夜无眠。此时我兵临城下,他只有两个方法:乘夜攻击我或连夜遁逃。获得利益的长老是不会背叛我的,所以他攻击我的可能性不大,甚至刘浑都不好开口向长老解释他背叛我的理由。

  刘浑啊刘浑,你真的认为投一个万人的大族,就会生活的比出云城还好?抑或是在连续的抢劫中,已认为自己的力量,可以向我出挑战。白痴。

  我可以想象,现在刘浑必然在努力说服长老,连夜遁逃,但长老们想来,私自逃回部族又不是死罪,只要他明天清早向我认错,估计不会责罚太重,或许长老还不知道,刘浑已经背叛了我,将出云城的消息通知了莫护部族。

  我回向执勤的士卒交待:“如对方营帐灯火熄灭,或是有人喊马嘶的声音,立即来帐中禀报我。”

  抬起身,我对田畴说:“子泰,回去睡吧,我让刘浑明日来此见我,这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刘浑必心存侥幸,只看他灯火至今未息,就知道他们商量不出办法。明日我们就在营中等他来吧。”

  一夜无话,我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刘浑来了吗?”躺在床上,我不止一次的催问,没有。

  没有?这小子想干什么。

  “四处的游骑可曾现有人逃走?”还是没有。

  好,山不过来,我难道不能到山跟前。

  “传令,侍从们备马,与我一同进寨。全着轻铠,持短刃,短弩。我进寨后,由田畴负责统军。”

  穿着全套轻铠,散着一身杀气,我怒冲冲的来到刘浑帐外,沿途,长老们躲闪着我的目光,部族勇士四出散立着,见到我,都忧心忡忡的行军礼。

  我仔细观察着他们,还好,他们大多数都没有配兵刃,看来,他们还没有向我翻脸的打算。这样也好,我忍住怒气,向他们一一还礼。

  接近刘浑帐外,气氛就截然不同了,一个个勇士配剑着铠,向我怒目而视,我默默地点着他们的数目。

  四十九、五十”。

  望着刘浑的营帐,我想,“最多7布置在帐外,是想对付我的侍卫,帐中最多还有2师于王越的我,如果连20人都对付不了,就别在这三国混了”。

  刘浑,你太小看了我。但我承认,对你的教育是失败的,连不要低估你的对手这个道理,你都不懂,看来我真是失败。

  刘浑的勇士伸手阻止我的侍卫进入帐内,我大怒:“混蛋,儿子不来看望父亲,反而让父亲来儿子的帐中,已经大逆不道,如今反而要阻止父亲的护卫,谁给你们的胆,全部给我砍了。”

  我要彻底瓦解刘浑的抵抗,这些勇士是刘浑的铁杆支持者,我找借口砍了他们,刘浑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出帐营救他们,要么保持沉默等我进帐,我赌他等我进帐,这样可以让对他保持同情的部族勇士,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心寒。

  果然,直到最后一名勇士被砍倒,帐中没有出来人,虽然,帐中也有很大的骚动。

  “留在这里,近者格杀无论”,我吩咐侍从,昂走进了帐中。

  我迅得出结论部族战士两眼喷火,瞪视着我。我怡然无惧的坐了下来。

  没等我开口,刘浑抢先说:“父亲,你是来杀我的么?”

  我坦然的说:“是的”。

  刘浑长叹一声:“我早料到有这一天,父亲看着我的目光老是饱含着杀机,为什么父亲老是想杀我,就因为我是个异族么?父亲培养我们,是想把我们当作工具,让父亲征服天下,父亲可曾想到爱我们,体贴我们?

  父亲想杀我,我难道不能反抗么?”

  这番话如晴天霹雳震撼着我的心灵,是啊,我到三国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仁厚的刘备所能做出的吗?是不是我太功利主义了,对孩子没有爱心,让刘浑走向了造反的路。或许,这也是当初刘备不得不杀刘封的心情。

  眼角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伸出臂甲一挡,臂甲出响亮的一声,我的胳膊一阵麻,我跳了起来,拔出了刀。原来,就在我呆的时候,刘浑出了攻击令。

  居然会用言词削弱我的斗志,好孩子。

  “父亲,我看你一身轻甲来到我的帐中,我就知道父亲做好了格斗的准备,父亲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这次,父亲是想亲手杀我么?”

  刘浑还在继续说着:“这样,父亲就别怪我先动手了”。

  我晃了晃脑袋,奋力抵抗着周围人的兵器,不思刚才他削弱我斗志的事了。

  立起臂盾,我运转内力,团身撞向其中一个大汉,一声沉闷的响声后,那大汉四肢扭曲着飞向了空中。

  突出重围,我长笑一声,闪电般移到左侧一个大汉旁,左手臂盾一挡他的兵刃,我再次撞向他的怀里,右手战刀一挥削下了他的头颅,随即一脚踢飞了他的尸身,还剩11人。

  利用众人片刻的慌乱,我再次冲入了人群,这次我有了准备,运转内力,左当右击,一刀劈出,必带起一片血花,不消片刻功夫,地上已散落了一片残肢断臂。

  刘浑看势头不妙,刚来得及摆出逃跑的姿势,战斗已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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