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很得意他扬鞭驱马前呼后拥这一场攻打兴洛仓的大捷他下了大力气也勇冠三军。
李密多次拍手大赞不但亲自捧杯敬酒三杯还将他腰间的宝剑白虹一并赏赐予他。在整一个瓦岗军里面他王伯当已经稳稳地与李密另外三个得力干将并驾齐驱了不说那个年轻的徐世绩就是有左臂右膀之称的俏军师沈落雁和神算子祖君彦就再也不无法掩蔽他的光芒。
众亲兵围在他身前身后大声恭维人人脸上红光满面。
王伯当很心急他想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女人。
他足足有大半个月的精力没有泄出来了。自从那一次在大龙头府让一个小婢败兴之后他马上就让李密召去攻打兴洛仓一直都没有找过任何一个女人。杀敌的嗜血和快意积聚得越来越多急需要泄所以王伯当现在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就像饥饿之极的狼。
他回到荥阳并没有急急地冲去青楼随便找一个女人扑上去就大干他没有。
他更喜欢的是处子特别是在大龙头府里的那些自杨广运河行宫里俘来的秀女美婢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美人才是他王伯当要泄的对象。
他喜欢疯狂地在处子的身上泄着自己的兽欲看着她们的痛苦和无力的挣扎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就像在沙场上一刀砍下敌人的脑袋看着他的颈血狂喷一样过瘾。
这一次他没有再向翟让讨要一个美婢。
虽然他知道如果真要讨翟让那一定会给翟让绝对不会在这一个时候会拒绝他的要求。
可是自从上一次的败兴之后王伯当却不愿意再让一个小婢的月事来潮身体不适而扫兴了他不再想在一个婢女的身上打主意他想一次就狂干她们数个甚至更多。他觉得他的精力简直就像一样蛮牛无处施展好久好久憋得简直就要爆炸了。
打众亲兵到青楼去等他自己则悄悄地飞掠向大龙头府偷偷地开始他的猎艳大计。
如果就算有人事后现婢女被奸污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他正在和亲兵们一起喝花酒又怎么会跑到大龙头府里呢?到时翟让那个老乌龟打落牙齿也只能偷偷地往肚里咽他拿他没辙!特别在这一个变天的日子里他自身难保根本就不会因为几个女婢而大动肝火反脸。
翟让不能也不敢。
借着夜色迷茫王伯当轻灵如一只偷腥的夜猫向大龙头府飞掠而去。
来到大龙头府不远处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王伯当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一面高墙下。在这一个地方翻进去离那些婢女的起居之室最近也最安全。这边只是后园夜上一般很少人来周围都是下人的住所和厨房等地方极少守卫巡查只要自己一溜进去就制住一间屋子里的秀女那么她们就会统统在自己的身下屈服。
王伯当一想到这里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了。
他又查探了一下周围周围还是静悄悄的一片安宁。
他飞身而起如同灵猫般无声无息。
可惜等待他的不是成屋的美女而是一把剑一把透明的剑。
这一把剑在夜上几乎看不见虽然王伯当的眼睛可以在黑屋里子看见掉在地上的一根针可是当他看见那一把剑时那一把剑已经刺到的他的右胸之上无声无息地。
剑的后面有一个人虚无得就像一个影子。
他的面目全部遮掩连眼睛处也有一条黑布带缠着就像一个瞎子可是就是这一个瞎子一般的神秘来人使用着一把诡异的透明之剑刺在了王伯当的胸膛之上。他的偷袭完美无暇当王伯当身形飘空最无力抵御和最难以变换身形的时候他出手了。
他那一剑之快过王伯当的意识他那一剑之诡出了王伯当的反应。
等王伯当反应过来那一剑已经穿胸而过。
那一剑刺得王伯当并不痛却很冷。王伯当的心凉了一片一股死亡的威胁从来没有过地迫在眉睫王伯当的心如堕深渊如落入寒冰之狱。
王伯当大吼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折求生的本能让身体极地自那把怪剑中脱出带着一片血花摔在高墙之上。他强忍身体的疼痛和受创后的虚弱拼力翻滚翻下围墙准备用最快的度溜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说对方高深莫测单说这一剑之创如果不及时治理恐怕也有性命之危。
那个黑影一般的怪人在王伯当背后追加了一指把王伯当后腰截出了一个深深的血洞差点没有让王伯当立马倒地待毙。可是王伯当毕竟在沙场生着去死里回不知多少次了也有一股强悍忍耐他一声不哼一脚踢在一面墙壁上身形诡异地转了个弯本来掠向屋顶的身形一下子潜入了一条黑巷极遁去。
徐世绩也意气风地各沈落雁的小楼出。
他又好久没有跟心中的美人亲热了趁着这一大胜的良机相信她不会又像平时那样推三阻四地拒绝自己的他早知道她的为人外表看起来正经其实骨子的骚得紧。不过他更喜欢这样他喜欢这一个调调。
他喜欢她一边装着正经把自己赶出门外可是转眼间就会脱光光地躲在黑屋子里等着他。
他最喜欢这样这样干起来更加痛快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在黑暗之中她那骚劲简直可以溶掉他的骨头。更让他欣喜的是他本来对于她是密公的情妇非常的不满可是后来亲身试过了她还是一个处子之躯谣言不攻自破让徐世绩爽得连骨头也轻了几斤。
好不容易在密公和祖君彦他们的酒席上脱身徐世绩带着几分酒意一路策马前行。
有着几分酒意借着酒力他更想在她的娇柔动人的身上狠狠地泄一把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让她看看自己这一个军事奇才驰骋战场疯狂进攻一举破敌的威风。
天色乌黑如墨夜凉如水。
徐世绩孤独的马蹄声在这一条青石板的道路上‘的的得得’地响周围一片寂静。
徐世绩越近目的地那火就越是燥热他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所以他扬起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双脚猛踢马腹让座那匹高头大马跑得更快些好驮着他更快地赶到她的身边。
可是一鞭抽下去之后座下的马不但没有快跑起来而且低嘶地哀鸣一声缓缓跪倒。
马是从来也不会跪倒的它也放会躺倒在地上撒欢儿打滚可是绝对不会跪倒除非病了受伤了或者死亡否则它们是绝对不会跪倒在地上的。尤其是战马战马是绝对不会还有主人在背上时就跪倒在地上的因为这一跪就代表着它的主人会因为它而堕马而落入敌阵之中而死亡。
徐世绩大惊他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急急飞身而起。
手中的马鞭带着一股锐风狠狠地向后狂抽如同毒蛇吐信。
可是他打了个空背后没有人。只有剑一把古怪的透明的剑。那把剑带着鲜红的血自徐世绩的右胸之上穿透而出徐世绩还来不及作任何的反应背后又中一指后腰之上一阵阵刺痛直钻心脾。
徐世绩整一个摔在马背之上一击重创他几乎已经失去知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气力在飞地消逝就像他胸口的鲜血在狂喷一般。徐世绩幸运的是他那匹马忽然又站了起来并且长嘶一声驮着徐世绩奋力地奔跑就像平时驮着他驰骋在沙场之上一般。
徐世绩狂喜死死地握住缰绳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之上。
亡命而逃。
他逃出数十丈才在意识消散之前看见一个影子一般的怪人正星投丸掷地追来。就在这险险赶上的关头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后面有一所民居的灯亮了起来。那个影子般怪人身形微微一滞收起正要刺向亡魂四起的徐世绩那把透明的怪剑身形一晃转眼消失不见了。
看到那个黑影走了徐世绩再也无力控制身体一下子轻倒在马背上意识渐轻他只记得一点那就是死死地抓住手中的缰绳让座下的救命马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整个荥阳都轰动起来了。
李密四大干将中的王伯当和徐世绩遇刺生命垂危。
这一下众人更有酒后谈资了有人说这是大龙头翟让所为他见李密势力坐大日越鼎盛所以才会顾用高手行刺李密的得力手下折断他的羽翼。这一个怀疑不无道理就连祖君彦也曾这样怀疑过可是李密却不同意这一个推测。
翟让绝对不可能会有一个这样的高手他的心胸过于狭隘而且骄傲自大自从得了荥阳之后连老部下都容不下来如何会有这样的一个行刺专家如果有他为何不早用?他如果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之前就有一千个机会杀掉王伯当和徐世绩可是他没有那样做。
这证明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一个行刺高手。
而且之前他曾有过一个疯狂的血红杀手。
他绝对不会同时拥有那么高手来替他办事翟让也许能训练出亡命的疯狂杀手可是绝对不可能训练得出一个行刺专家他没有那样的心智也没有那样的能耐。而且如果这一个行刺高手也是他的人当初如何不派出与那个疯子一般的杀手一起格杀自己于那个小村子呢?
有了疯狂的杀手又有偷袭的刺客他早就可以把自己一举除掉如何会让自己如此自在地打他的主意?
一定是有人想借此挑拨离间唆使他和翟让内斗好从中获利。
这是李密的推测。
可是到底是谁在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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