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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 南音音 4447 2024-05-18 01:02

  白粟叶胡乱的摇头,眼泪淌得更多。【】那种每一天都像是暗无天日的痛苦,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所以,又怎么舍得让他再承受?

  “夜枭,如果可以,我不想让你难过……我比任何人都希望看到你开心……”

  夜枭目光一紧,下一瞬,突然用力吻住了她的唇。她唇上,还沾染着眼泪,他舌尖舔到,钻心的苦。

  一如,他此刻的心……

  他吻得很重,很急,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她唇上泛疼,可是,她却没有推开他,根本不舍得推开他,更不舍得挣开他的吻……

  反倒是抬起两手,攀住他的脖子,仰首邀请般的让他吻得更深……

  “告诉我,你还走不走?”夜枭吻到半途,松开她,大掌的虎口卡着她的下颔。他急需要一个她的保证,“是不是有一天还会离开我?”

  “不会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不离开你……”白粟叶呢喃着,眼眶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深深的注视着他,“夜枭,如果有一天,我再离开你,我愿意死在你面前……”

  最后一句话,夜枭狠狠一震。

  他照着她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似乎这样还难以平息他心底波动巨大的情绪,咬着牙:“你敢死!白粟叶,你要敢死,我定抽你筋,喝你的血!”

  她哭着笑了,“夜枭,你太野蛮了……会不会到时候还想要****啊?”

  她还笑得出来!

  夜枭冷沉的眼看她,咬牙切齿,“我现在不止要****,我还要j你!”

  她轻呼一声,下一瞬,被他直接抱起,抛到身后柔软的大床上。白粟叶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挺拔的身影直*而来,她整个人被怒火极盛的男人密密实实的笼罩住。

  他双手分开撑在她身侧,强烈的灯光,从头上倾泻下来,他的影子好似一张天罗地网。

  两个人,目光深深的凝望彼此。短暂的一瞬后,又胶着的吻在一起。她身体很凉,夜枭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想将自己身上的温暖都传递给她。

  可事实上……

  他又何尝不凉?从来,他都是靠着她取暖……

  白粟叶的手,探进他身上的针织衫里,手一路从他胸膛摸到背后,心疼,“夜枭,你瘦了……”

  夜枭抱着她,都能感觉到她远比自己瘦得还厉害。能不瘦吗?又是安眠药,又是抗抑郁的药。她一直都在折磨自己!

  夜枭将她抱起来,抱在自己腿上,唇含住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耳廓,呢喃:“以后,好好给我吃饭!不准再瘦下去!”

  白粟叶被他弄得浑身虚软,颤栗。

  手用力拽着他的衬衫,才支撑着自己,出口的话,娇喘得厉害,“那你……也一样……好好吃饭……好好对自己……”

  “好。你陪我。”他的手,钻进她衣服里去,将她的风衣拽了扔在地上。又窜进她衬衫里,手指在她腰上轻缓的摩挲着。

  白粟叶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脸偏过去,洁白的贝齿,轻咬他的唇,“我陪你可以……可是,要是你义父知道我们俩……我怕会让你为难……”

  “等他回来,你陪我见他。”

  白粟叶瞠目,看着他,“你说真的?”

  “我不是你,我从未骗过你。”

  白粟叶没说话,只是将脸靠在夜枭的肩上。这句话,她无从反驳。十年前的事,夜枭始终还是念念难忘。是啊,那么大的一件事,谁又能真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枭做不到,虞安做不到,死去的25个兄弟做不到,连她……也从未忘记过……

  始终放在了心上,像是一个外面看似愈合,里面却始终在溃烂的伤疤……

  “夜枭,如果我说,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你愿意信吗?”

  夜枭深邃的眼里,有几分波动。

  他深深的望着她,似乎是在斟酌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好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白粟叶无奈的笑了一下,语气讪讪,“你不要回答了,我不想听。”

  夜枭将她颊边的乱发揽到她身后,“你的‘以后’指的是从现在开始以后的多少年?”

  白粟叶脱口而出,“当然是以后的每一年。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死去为结束。”

  “那就是你的一辈子。”夜枭把‘一辈子’三个字,咬重了些。“如果想让我信你,那就拿你的一辈子来向我证实你这句话是否可信。”

  白粟叶因为那三个字,心头微微一震。

  各种情绪在心上翻涌,冲撞着她的心湖。一会儿工夫,便染红了她的眼眶。心里,酸酸涨涨的,又觉得有些热烫。

  十年前,她就幻想过一辈子,可是,那些都是奢望。

  十年后……

  他们,真的可以有一辈子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真的很想很想要……

  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十年,下一次如若再错过,她知道,那会是一辈子……

  她没有回答,只攀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吻送到他唇上。

  两个人,在床上炙热的拥吻。

  很快的……

  两个人,l裎相对。

  箭在弦上的一刻,白粟叶思绪清晰些,娇喘着提醒,“夜枭……那个……避丨孕丨套……家里有吗?”

  她现在身体这样糟糕,加上刚小产,当然是不能再怀孕的。

  夜枭低咒一声,“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白粟叶想起什么来,从他怀里钻出去,幽幽的道:“难道,以前你和纳兰在一起的时候,都……都不避孕的吗?”

  “是,从不避孕。”夜枭回。

  白粟叶转过身来,控诉的盯着夜枭,“你说什么?”

  “从不避孕。”夜枭再次重复。

  白粟叶气得掀开被子,就去捞自己的衣服,“这张床,纳兰也睡过了吧?我居然还睡在这儿和你……”

  她说不下去。

  下一瞬,又想起其他的事。

  “看烟花的房间,你应该和纳兰也常去吧?也是,那么浪漫的地方,没理由不给女朋友,不,是未婚妻分享。”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越觉得难受。

  虽然许多爱情专家总说计较对方过去的事,会显得自己相当愚蠢,可是,她现在就觉得有过去的男人,真是讨厌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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