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一巴掌,把傅红缨扇出三米多远,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以后,被一组大沙挡住了。
傅红缨现在已经傻了,本来是自己想要教训一下李忆,怎么到现在竟然成了他在这里大虎威,自己倒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看着李忆暴虐地把价值几十万的家具随手砸坏,傅红缨倒是没有多少心疼的感觉,她现在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让这个看起来文弱可欺的小子变成了怪兽?
还没等她想明白,李忆已经红着眼睛转向了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让她从心里向外毛,顺着李忆的视线看去,傅红缨不由地暗叫一声苦也,原来刚才的一阵翻滚,不但嘴里塞的东西掉了,竟然还把……
“不要,你不要过来!”在这一刻,傅红缨终于记起自己只是一个女人,“你不要过来,网吧的份子我不要了,也不停业整顿了,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想我怎么样都行,求求你不要过来!”
可是不管她如何哀求嚎叫,等待她的都是一个命运,李忆在刚才的暴虐之中已经迷失了自己,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要爆炸一样,急切地需要泄。
他如同一匹野狼一样,走近来,一把抓住傅红缨的上衣,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撕,傅红缨的上身就成了直空状态,被撕成两半的衣服套在胳膊上,露出了胸前的一片大好风光!
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越显得胸前的两点更加挺拔,在灯光下闪着妖艳的白光。
……
在那一刻,傅红缨有一种想要立即死去的念头,胸前两点传来的疼痛和酥麻让她不由地战栗起来,这是她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体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渐渐地迷茫起来,心中的恨意竟然一点点地在消退。
正在傅红缨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然间让她大叫起来,下身被插入了一支又烫又大的异物,急忙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只丑陋的异物正在自己的花径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缕殷红。
“李忆,我要杀了你!”傅红缨现在终于知道这种感觉了,那是一种痛入骨髓的悲哀,没有一个女人想在这种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李忆挥师进军以后才现事情似乎有点大条,这个傅红缨虽然看起来风-骚无比,没想到竟然还是完璧!
一想到摘下了一朵完璧,李忆的心头大爽,在这个年头,玩霸王硬上弓竟然还有这等意外收获,真真幸运啊!
在这一刻,李忆心里的暴虐似乎又加重了几分,伸手把傅红缨提起来脸朝下按到了茶几上,把个又圆又肥的雪白香臀扳到了自己面前,下身一挺,埋头苦干起来。
于是在就在傅红缨的哭叫声里,李忆卖力地冲刺着。一个初哥,一个初姐,两个人在这样一种暴虐的氛围里进行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是诡异之极。
别墅里响彻着傅红缨的哭叫声,还有那说不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摩擦、水声,渐渐的,那水声却是越来越大,大厅里的哭叫声被喘息声所代替,直到最后再一次响亮地叫了起来,不过这叫声里不再有悲伤,不再有难过,却是充满了欢娱,那种自骨子深处的欢乐充斥着整个叫声。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大厅里的声音安静了很多,只剩下水声和喘息声依然在回荡,不过频率却小了很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又多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声,渐渐地那高亢的尖叫声再次响起,终于在某一个最高点,一切都归于平静,这个世界终于和谐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厅里响起一声轻轻的惊呼,似乎是一个女人出来的,却原来竟然是傅红缨从那无尽的快感中醒了过来。
几乎不用看,她就可以很清楚地想起刚才生了什么,残留在身体里的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还没有完全退去,整个人仍如同在云端一样,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她的双手已经解开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理石衬托下越现得圣洁。
可是现在这个美丽而圣洁的身体上却处处留下了施暴的痕迹,青红的抓痕四处可见,尤其是、雪臀和大腿上,几乎看不到原来的颜色了。
所幸是在夏天,光着身子躺在大理石地面上虽然有点凉,但是还能接受。娇嫩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傅红缨感觉到全身上下除了那仍然在流着泉水的地方是自己的,其他的身体都消失了一样。
被李忆一顿老拳加身,然后又被粗暴地吃掉了,傅红缨竟然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这种刺激感让她充分地认识到,自己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下面传来一丝丝疼痛,破瓜的苦处显然不会完全消退,湿湿达达的下体似乎仍能感受到那异物的雄壮与热度。
没来由地一阵抽搐,下面竟然又流了些水出来。傅红缨不由地心里惭愧,难道说这种东西真的是天生的?
原来做女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傅红缨虽然被强-暴了,但是心里竟然充满了欣喜,真好,怪不得她一直答应自己,原来做一个女人有时真的很好,真的能让人把命都舍掉,自己以前真傻,怎么会不喜欢男人呢?
悄悄地侧过身子,下身却再次传来一阵疼痛,原来女人并不总是幸福快乐的,她也会有一些男人无法经历的痛苦,比如说这破瓜第一次,更何况这还是在李忆十分暴虐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好事,再加上李忆的那活儿也大了点儿,下体和创伤尤其严重。
傅红缨心里百味杂陈,这算什么事啊?
她的目光四处游弋了一番,李忆哪里去了?干下了这等好事的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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