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外厢房,南宫济昰见萧风追來,目光疑惑:“你來做什么,”
“嘿嘿,南宫爷爷,那个……”萧风憨笑,挠挠头,一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南宫济昰瞥了几眼萧风:“别來这套,有话就说,”
浓情也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萧风,想看看自己这个便宜干弟弟又要耍什么宝,
“嘿嘿,那个,南宫爷爷,您要为浓情姐治疗,我在旁边打打下手,看看能不能帮忙,”萧风腼腆地说道,
“不需要,”南宫济昰心里暗笑,但脸上却一本正经,一口回绝,
一指神医南宫济昰,这辈子经过多少大风大浪,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哪里会看不破萧风这点小心思,
“咳咳……”萧风见南宫济昰如此不上道,只得再开口:“南宫爷爷,我听说您有一手三十六路金针,教给我咋样,”
南宫济昰盯着萧风,嘴角泛着怪异笑容:“想学,”
“那当然了,”
南宫济昰笑容更加怪异:“你以为三十六路金针,是随便能学会的吗,知道三十六路金针有多少种变化吗,”
“额,我骨骼清奇,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萧风自夸自擂,
“奇才,是蠢才吧,”南宫济昰嘲弄一笑,转身向着外厢房走去,
萧风沒死心,跟着进入外厢房,不管南宫济昰答应不答应,他先在旁边观摩一下再说,
“去榻上躺下,”南宫济昰对浓情说道,
浓情点点头,压下心中的激动,平躺在了榻上,深呼吸几下,
“小子,你要留下观摩吗,”南宫济昰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木盒,里面插着几十根金光闪闪的针,很细,
萧风腆着脸点头:“最好能观摩一下,”
“好,”南宫济昰很痛快点头,取出一根金针,看着浓情:“把外套脱了,”
“……”浓情倒是很干脆,脱掉了外面皮衣,仅剩下里面紧身抹胸,重新平躺下,
萧风站在旁边,目光瞟向浓情胸前颇为壮观的柔软,心里嘀咕,好久沒摸了,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南宫济昰抬起浓情的胳膊,随口说道:“施针过程中,寒气会由内向外涌动,会很疼很冷,你要忍住了,”
“嗯,”浓情郑重其事的点头,
一道金光闪烁,南宫济昰手中的金针,一闪而沒,插在了浓情的胳膊上,微微颤动着,
萧风瞪大眼睛,心中震撼,刚才他一直盯着南宫济昰,一眨眼的功夫,金针已经扎上去了,好快的速度,
随后,南宫济昰又捻起几根金针,动作迅速,沒入浓情胳膊上的穴位,等胳膊扎完后,他又在浓情的后背上捻入金针,整个过程,从辩穴到施针,不到三分钟,
“完了,”萧风完全沒看明白,主要是南宫济昰的动作太快,让他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南宫济昰抬起右手,在他拇指与食指中间,夹着最后三根金针:“你不是要学三十六路金针吗,最后三根,你來,”
“啊,”萧风目瞪口呆,“我來,我哪里会啊,”
“最后三针,位置有些特殊,所以你來,”南宫济昰用玩味儿的眼神看着萧风,把金针递了过去,
“……”萧风听到这话,再看南宫济昰的眼神,心里泛起嘀咕,难不成这三针要在私密处,
“别墨迹,最多有五分钟,寒毒就会从离经,由内往外游走涌动,她就会痛苦,”南宫济昰语气严肃起來,
“我去,”萧风沒办法,学着南宫济昰的样子,两根手指捏着三根金针:“往哪个穴位上下,”
“你跟我出來,”南宫济昰扫了眼榻上,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萧风赶紧跟了出去,在门口,南宫济昰说出了三个穴位的名字:一中极、二泉门、三玉门,
“中级我知道,泉门和玉门,在哪,”萧风疑惑,中级穴的位置,确实有点靠下了,肚脐下四寸,
“比中级穴还往下,”南宫济昰淡淡地说道,
“额……”萧风愣了愣,再往下,那可真就是私密处了~“那个,南宫爷爷,医者父母心,您亲自上阵呗……”
南宫济昰摇摇头:“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我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分什么男人女人~医院里,妇科男医生,不是有的是吗,”萧风不以为然,算起來,浓情也不算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你不是要学三十六路金针吗,我也想考验一下你,是否有这方面的天赋,”南宫济昰淡笑着,
萧风一愣,随即大喜:“您答应了,”
“三十六路金针,非二十年熏陶,不足以建树,不过,三十六路金针,除了可以救人外,同样可以杀人,”南宫济昰认真地说道,
“杀人,,”萧风眼睛又是一亮,在他看來,杀人可比救人要实惠得多,
“好了,你先进去下针,等会我进去,”随即,南宫济昰又把泉门和玉门的认穴方法告诉了萧风,
作为纵横花丛的萧风來说,对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不比任何妇科医生差多少,南宫济昰一说,他立刻明白了,什么泉门玉门,叫的这么讲究干什么,
“懂了吗,”南宫济昰问了一句,
“懂了,怎么下针,捻进去吗,”
“嗯,轻轻捻进去,中极穴一寸,其他两处稍入即可,”
“好,我试试,”萧风点点头,转身向着外厢房走去,
南宫济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露出一丝笑容:“三十六路金针,可杀人可救人,前者十年,后者二十年,方可入门啊,”
萧风捏着三根金针,走到榻前,看着浓情:“浓情姐,那个……”
“有话就说,”浓情身体微微颤抖,一股股寒意袭遍全身,
“你把裤子脱了,我要插进去……”萧风露出邪笑,
“……”
“嘿嘿,我沒说玩笑话,看看,三根金针,位置有些特殊,”萧风扬了扬手里的金针,
浓情倒是沒难为情,她和萧风床单都滚过好几回了,再让他看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帮我脱吧,我沒法动,身上有针,”浓情强忍着寒意,妩媚一笑,不知道为何,她很喜欢勾引萧风,最好能把他勾引的焚身,
“好,”萧风很干脆,三下五除二,就把浓情给扒光了,半蹲在榻前,眼睛透过双膝缝隙,盯着她的私密处,呆滞了,
“看什么看,沒见过吗,,”虽然浓情开放,但也架不住一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私处猛看,尤其是她还不能妄动的情况下,让她颇为难受,
萧风醒过神來,忙摇摇头:“额,见过见过~浓情姐,谁给你修的图案啊,嘿嘿,挺给力啊!”
“自己修的,怎么,改天我也给你修一个,”浓情妩媚一笑,别有风情,
“算了,我要是把毛毛修剪成你这样,让我怎么有脸在娘们面前脱裤子,”萧风邪笑,拿起三根金针:“分开腿,我要下针了,”
“你轻一点,慢一点……”浓情对萧风有点不放心,叮嘱着说道,缓缓分开了大腿,
萧风听着浓情的话,手一阵发抖,左手抹了抹鼻子,还好自己受得住考验,要是换一小处男在这,估计非得流鼻血不可,
“萧风,啊,你轻点插……”浓情身体颤抖,一阵冰寒刺骨的感觉由内而外,让她只能通过调戏萧风來转移注意力,
“我去,”萧风死死咬着牙关,这个活儿太考验定力了,还好,昨晚被詹妮梅克尔压榨的可以,要不然今天指不定能不能承受住呢,
一分钟,第一根金针被萧风捻入了中极穴,入针一寸,丝毫不差,他缓缓舒出一口气,又拿起第二根,
“啊……”金针刚一刺入泉门,浓情就哼出声來,
“我勒个擦,大姐,你能不叫吗,”萧风手一哆嗦,差点把整根金针插进去,
“你轻点,又麻又痒的……”浓情也咬着牙,原本娇嫩的红唇,有些发紫,
萧风缓缓吐出一口气,拿起最后一根,看着私密处的凸起,缓缓捻入……
“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哀啭啼鸣,颇为诱人,
“妈蛋的,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好在,两处敏感地区,都不需要插入太深,要不然,萧风非得抓狂不可,
“哒哒哒……”浓情的贝齿,开始不停打颤,发出清脆的声音,
“浓情姐,你坐好了,”萧风见浓情这么冷,把榻上的毛毯拿过來,盖在了她的下半身,
“南宫爷爷,下完针了,”萧风摸着浓情冰凉的手,冲外面喊道,
南宫济昰进來,走到榻前,看着浓情:“张开嘴,”
浓情强忍着发自骨子里的寒冷,哆嗦着张开嘴巴,就见她的舌尖,也已经呈青紫色,
“嗯,针下得不错,有点天赋,”南宫济昰扫了一眼,对萧风满意点头,
“南宫爷爷,浓情姐沒问題吧,”萧风担心的问道,
“沒问題,她要承受半小时左右,你在这守着,我去找老家伙谈点事情,”南宫济昰说完,转身离开了,
萧风握着浓情的双手,试图给她取暖:“浓情姐,坚持住啊,”
“哒哒哒……我,我会坚持住的……”浓情全身颤抖,牙齿打颤,让萧风看着都觉得浑身发冷,。百~万\小!说神器wwW.YAnKuA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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