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游对于杨老感到无语,而同样在暗标区看毛料的拉塔斯,内心却依然处在震惊当。
在得到方游资料之时,本来他想着,方游再怎么成就大,那不过是在华夏,在缅甸恐怕只能是个普通人,可是之后方游本身能力的强大,让他有了震撼,而后,丹邦大师的电话,又让他的震撼变得非常大。
现在,与掸邦一个特区势力首领杨老,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让他的内心,对于方游,完全变成了一片尊敬,不说杨老,单凭丹邦大师,方游在缅甸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做任何事情。
在缅甸,最大的势力不是政府,不是各个军阀,而是九成以上缅甸民众所信仰的佛教,佛教讲究清净无为,但这并不代表佛教就没有任何影响力和势力。
宗教信仰在缅甸是极为受人尊敬的,先前在内乱之时,就有僧人不满现状,而发起抗议,却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去围剿僧人们。
如果有任何一个势力对缅甸僧人不敬,敢去杀害缅甸僧人,那么九成以上的民众,恐怕都会发起暴动,佛教已然成为了缅甸的根基所在,这正是丹邦大师影响力极大的原因所在。
对于方游,拉塔斯已经从当初的轻视,慢慢的转变为尊敬,直到现在的仰望,仅仅一个与丹邦大师成为朋友,这或许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更不用说成为大金塔寺的荣誉住持。
杨姓老者就一直跟着方游不断看着毛料,竟没有觉得丝毫的厌烦。
他时而会指着一块毛料,向着方游询问这块毛料是涨还是垮,在方游讲述之后,他没有觉得枯燥,饶有兴趣的研究着毛料上的表现。
研究之后,他终于确定,方游现在所拥有的成就,不是偶然,或许也不是奇迹,而是其本身知识所带来的。
之后,除了看毛料之外,杨老向方游讲述着与其师傅陈宗义在一块的趣事,而方游也是向杨老说起陈宗义的近况。
在这种相互交流之间,看毛料变得十分的有趣,在交谈他知道,杨老从小在华夏与陈宗义一块长大,不过在十多岁时,随父母来到缅甸,自此,便在这里扎下根基,慢慢的从一个受缅甸当地黑恶势力压迫的普通人,组织人员奋起反抗,最终成为了掸邦的一个特区首领。
似乎与方游交谈甚欢,杨老讲起自己以前的奋斗史,不禁掀开袖子和衣服,让方游看看他身上的弹孔与可怕的伤痕。
慢慢的,方游对这个脾气古怪的老爷子充满了敬意,这一个苍老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而在其身体内,却是隐藏着一个坚强而不屈的灵魂。
从一个普通人,成为掌握着一个特区的首领,这其间的苦难艰险,即便是不去看杨老身上的伤痕,方游也能想得到,只不过看了伤痕,他则是更加的有了体会。
方游在听得入迷之时,竟站在原地,不再去看毛料,聚精会神的听着杨老讲述那些惊险的场面,杨老可谓是真正从枪林弹雨从走出来的人。
最后,还是袁天行忍不住打来了电话,方游和杨老回过神来一看,都午十二点多了,杨老顿时看了看方游,哈哈一笑,“方小友,今日得遇知音,不知不觉间把我的老底都掏出来了,耽误你看毛料了。”
方游面上充满了笑容,“杨老,听闻您的这些经历,不亚于看了一场动作大片,我看毛料的度很快,您老不用担心,说起耽误我看毛料,我还想着是不是应该给您老些钱,来当做这看电影的费用呢。”
“哈哈,方小友,我们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找个好的观众不容易啊,走吧,我们吃饭去吧。”杨老哈哈一笑着说道。
内比都,杨老来过很多次,对于城内的美食饭店,了如指掌,在与拉塔斯,袁天行等人汇合后,坐着拉塔斯的汽车,来到了其一个酒店。
对于自己能与杨老同桌吃饭,拉塔斯亦是非常兴奋,而通过与拉塔斯的交谈,袁天行与柳远山也知道了杨老的大概身份,面上亦是带着激动与兴奋。
杨老微微一笑,与众人举起杯喝了一杯,在他看来,方游与这几人不同之处便是在于其心境的平和,不卑不亢,这是许多人都无法做得到的。
这场酒饭之局,众人吃得都是十分的尽兴,在酒足饭饱之后,方游曾开口让杨老在这里多住几天,看了看下午的解石盛会。
杨老则是笑了笑,婉言拒绝,说尽快解决那些毛料商人的事情是最为重要的。
听到此,方游点了点头,不再婉留,那些毛料商人被巴罗所在的势力扣留了很多天,实在不宜在此长留,早日让他们回到祖国,才是紧要的事情。
之后,方游一行人目送着杨老坐上车队,然后向着内比都城外而去,而方游早在之前,就往杨老体内输入了一些灰色气流,这些灰色气流足以在杨老遇到危险时,及时的给予杨老一些帮助,并能够让方游得知其位置。
输入杨老体内的这一部分灰色气流是吸收了含有金色液体的佛祖灰色气流,而形成的液态灰色气流,至于这些液态灰色气流在离开自己后,能不能主动抵抗外来的攻击,方游不得而知,但是其效果,想来绝对比气状的灰色气流要更加强大才是。
感应着杨老体内的灰色气流越走越远,方游微微一笑,和袁天行,柳远山坐上拉塔斯的汽车,去往公盘。
由于午太过了专心听杨老的讲述,耽误了吃饭时间,现在几乎已经快到明标拍卖的时间,众人一经商议,决定不回酒店休息,直接赶往公盘。
能够与杨老见上一面,吃了顿饭,就算耽误了点时间,这在几人看来,也是非常值得的。
这一天的明标所拍卖的毛料,同样没有玻璃种出现,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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