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儿见此书非同寻常便马上翻阅起来,刚看了前面几章便知晓,原来此书竟然可以比天斗地,灭鬼化身,这正是张灵儿一心所求的本事。
而就在此时,忽听洞外寒风萧瑟,怪声连连。张灵儿感到此地不宜久留,将此书藏于衣中,匆匆离开,到了洞外,只见这山野之间爬满了形形色色的孤魂野鬼,刚刚那凄惨的声音原来都是这些鬼发出的。此时此刻的张灵儿怎能不慌,心想这儿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些鬼,一定是那逸清居士给自己下的套。
这些鬼看到张灵儿像疯了似的朝他袭来,张灵儿与他哥哥性子不同,虽然年纪轻轻的,但对这些牛鬼蛇神并不畏惧,见自己跑是跑不掉了,索性拼个鱼死破,反正刚刚那几页正好介绍了如何与鬼缠斗,就这样张灵儿现学现卖,最后还是被逼到了山崖边上。
眼看着眼前的鬼魂越来越多,张灵儿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应付的,便扭头纵身一跃,心想即使是死也要自己决定。当然这一幕一直都被逸清居士看着,此时逸清居士也看出这位叫张灵儿的少年很不一般,稍加指引,将来必成大器。于是,矗身念咒救了张灵儿一命。也就是从那时起,逸清居士决定教导张灵儿,但却跟他立下条约,终身终世不得以师徒为称。
几日后,张灵儿进步飞快,逸清居士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但越是这样,逸清居士倒是有点担心,生怕这个孩子将来会步入歧途,因为他实在是太爱钻研奇术了。这也是为什么逸清居士不与他以师徒相称的原因。
为了防止这一天的到来,逸清居士在鬼怨卷宗上下了一个咒,倘若哪天张灵儿因为此书做恶,书便会立即消失去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只有有缘人才能找得到。眼看着张灵儿日渐成长,逸清居士觉得也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一天,逸清居士把张灵儿叫到身前。
“灵儿啊,咱们两人之间的缘分也到此为止了,我也没什么可以传授你的了,你回去吧,记住两件事,一不可走旁门左道,二不可说你我之事。”
说罢扬起袖子朝张灵儿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张灵儿也明白,现在的逸清居士是不会再继续教自己本事了,但他心里依然觉得不够,他想自己修行,超过逸清居士,超过天下人
张灵儿离开逸清居士后也没回家,他觉得那个地方充满着人的俗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跟那些人一起,他想创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
后来,张灵儿习完了鬼怨卷宗的最后一章,长生不老之术。这个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但书中介绍,长生不老之术要经过两个阶段,第一个就是到地府篡改生死簿,但只能维持百年不衰,人间百年过后,生死簿也会被察觉,所以要想继续保持不老,就要寻得三大圣物:昆仑镜,聚魂杯,龙王血。
但是这三大圣物实在是太难找寻了,张灵儿知道自己一人之力是很难达成的,但除了自己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助他了,于是他便想到了利用旁门外道的手段来协助自己,虽然这有违逸清居士的教诲,但张灵儿根本不在意这事,他也知道逸清居士为了防自己在鬼怨卷宗上面做了手脚,自己当然也没有闲着,他早就偷偷的在逸清居士身上也下了咒,就算是逸清居士对自己百般呵护,张灵人心里也清楚,只要有逸清居士在,自己始终被压着,索性自己学业有成,过河拆桥。
当然了,这么做鬼怨卷宗也消失了,不过自己早就已经不在需要那本书了,接下来张灵儿通过自己的邪术来到阴间篡改了生死簿,从此改名叫起灵人,在往后,为了百年后的这一天他便游历四方,培养外八门,直到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这么说我还真得叫你一声太爷爷?”
“哈哈,你想叫我也不介意。”
“我管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杀你十次都不为过!”
我义愤填膺,越是知道他跟我的关系我就越气愤,没想到这一切全因我的家族而起。
“怎么,你们这阵势怎么有点像是审问我的意思?”
起灵人看了一下我们几个都盯着他。
“你觉得现在的你不像是笼中鸟吗?”
“呵呵呵,笼中鸟?你是再说你们自己吧,谁能困的住我!”
起灵人说着,便大吼起来,南岭先生的血印逐渐在消失。
“怎么回事!血印竟然竟然被他挣脱了,大家快离他远一点!”
南岭先生说完,大家也不敢怠慢,只见起灵人身上不断的冒着一团很色烟雾,我们迅速离开起灵人的身体,知道这家伙准备放招了。
“可恶,他是第一个挣脱血印的人,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强啊。”
南岭先生失去了原有的自信,起灵人的强大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今晚想要获胜的机率变得微乎其微了。
“还能继续用那招吗?”
东北一绝小声问着南岭先生,他们两个一个负责打一个负责转移,两人完美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效果。
“不行,你看他身上那黑色的烟雾,我想不仅会用来攻击,同时也会对自己进行防御,我们在不清楚他的招式时,尽量不要轻举妄动。”
“师父,那个灵物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浮在空中不动?”
李不凡看了一下刚刚起灵人召唤出来的恶灵不解的问着南岭先生,自从黄大仙上了大海的身跟它打斗一阵时,该恶灵就一直浮在那里,期间也没有向他们发动攻击,真不知道起灵人把他安排在此到底有何打算。
“哼哼哼,距离太阳升起还剩下三个小时,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该怎么办呢?”
发完功的起灵人落在地上,手一挥,整个大殿的门全部关了起来,这下就算是想逃也逃不了了,看着起灵人这副面孔,我是越想越气愤,径直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