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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庶女 夜吉祥 13112 2024-05-18 08:26

  南宫祺双目喷火的瞪着笑的无比得瑟的连安宁,鼻子里就像老牛似的直喷气,紧握的双拳很想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干上一架。

  皇甫沉言适时的拍了拍南宫祺的后背,一副老成的模样训道:“南宫,你是男人,应该大度一点,笑儿已不是十一岁的小女孩了,你若这么抱着她,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岂不是给她影响她的名洁。”

  “我这不是看到老大回来,太开心了嘛,何况,这间包间里又没有外人。”南宫祺低着头,轻声的嘀咕。突然,他转头,望着皇甫沉言,阴沉着脸纠正道:“还有,不是我不够大度,是连安宁太小气了。”

  “安宁是个女子,你就该让着点。”皇甫沉言笑着说道。

  南宫祺不屑的一扭头,哼道:“切,她是女人才怪,从头到尾,哪里有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粗鲁,野蛮,刁钻任性,分明就是一个野丫头……啊。”

  “南-宫-祺,你说什么?”连安宁一把揪起南宫祺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一个圈,一句话像是从牙逢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阴森的寒气,水眸轻眯,泛着危险的光芒。

  欠揍的南宫祺,居然这么数落她,她哪里有这么差。

  南宫祺顿时崩泪,委屈的看着皇甫沉言指责连安宁的恶行:“你看你看,哪个女人这么凶神恶煞的。”

  皇甫沉言嘴角抽了抽,将漠视进行到底,对这两个人,似乎永远也说不通道理。

  慕容笑笑含笑望着两人,南宫祺与表姐虽然不对盘,一见面就会发生战火,不过这也是他们相处的一种方式,甚至让人觉得很温馨。

  “老……大,救……我。”南宫祺看着越过他们,径自往座位上走去的慕容笑笑,哀嚎连连。

  “南宫,你是男人,让着点呗,表姐发泄完了就会放了你的。”慕容笑笑转头,对着南宫祺眨眼一笑,很没同情心的说道。

  南宫祺顿时晴天霹雳,怎么可以,连老大都这么说,呜呜呜,为什么有了南宫祺,还要生出连安宁呢。

  慕容翼由玲珑牵着跟在慕容笑笑身后,突地转身,对南宫祺吐着舌头扮鬼脸,这让南宫祺幼小的心灵越发的受打激了。

  “他……他是谁?”耳朵被连安宁揪着,南宫祺也不忘指着娇小可爱的慕容翼问道。

  纵使他是连安宁的表弟,也没有把他带出来过,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小孩是谁。

  皇甫沉言也是一脸好奇的望着慕容笑笑。

  “我弟弟,慕容翼。”

  “原来是老大的弟弟,连安宁,你快放手,快。”不要耽误他跟老大的弟弟培养感情,可不能一见面就被冠上个“坏人”的称谓,那会毁了他完美帅气的形象。

  慕容翼看着突然凑近自己的南宫祺,可爱的小脸顿时露出惊悚的表情,软软的身子往慕容笑笑怀里缩了缩,好像南宫祺就是会吃了他的大灰狼。

  “哈……哈哈!”南宫祺不免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几声,再往前凑了一点,柔声道:“翼儿,哥哥不是坏人喔,如果哥哥是坏人,你姐姐早将哥哥轰出去了,怎么可能会让哥哥留在这里捏?你说是不是?”

  笑,努力微笑!

  南宫祺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天知道他此刻真想拎着慕容翼的领子,在他的耳朵旁吼一句“坏人?我哪里长得像坏人了,小孩子不懂事就不要乱说话。”

  可是,为了不被老大赶出去,不被连安宁揍的三天下不来床,他只能采取温柔攻势。

  慕容翼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的眨了眨,糯糯的童音说道:“可是好人又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字。”说着,他转头,拉了拉慕容笑笑的衣服,见自已姐姐低头,慕容翼一脸认真的说道:“姐姐,娘说不能随便相信别人,小心被人骗了。”

  慕容笑笑失笑的揉了揉慕容翼圆圆的脑袋,宠溺道:“好,姐姐一定多长个心眼,不被人给被了,翼儿饿不饿,想吃什么。”

  “恩,想吃软松糕,桂花鱼,莲子羹……”一听到有吃的东西,小家伙顿时双眼闪闪发亮,将南宫祺给无视了个彻底,兴奋的点着自己爱吃的东西。

  南宫祺像是一棵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心里内牛满面,无力的坐下,小眼神哀怨无比的盯着雀跃不已的慕容翼。

  他哪里不像个好人了,坏人也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上‘我是坏人’的字眼啊,他怎么就认定自个是坏人了呢。

  半点大的孩子,可不能有这种不明是非的想法,他一定要把老大弟弟的扭屈思想给纠正过来,让他明白,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

  慕容笑笑抬眸望着玲珑,眸底波光粼粼:“玲珑,别站着了,坐下吧,这里都不是外人。”

  玲珑恭敬的站在一旁,在这包间里面,上有尊贵的七皇子,下有殿阁大学士之子南宫祺,身份都是高贵无比,哪是她一个小丫环可以相提毕论的,所以即使小姐不将她当丫环看,她也不敢逾矩了。

  “这……”玲珑卑谦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低头道:“谢小姐,奴婢站着就好。”

  “玲珑,别拘束,在这里没有尊卑之分,大家都是笑儿的朋友。”皇甫沉言微笑的看着玲珑,和善的说道:“笑儿将你当成姐妹,大家自然也就是朋友。”

  玲珑心中一顿,怔怔的看着笑容清雅的皇甫沉言,七皇子居然对她说,大家是朋友,身份高贵如他,尽然愿意跟丫环做朋友。

  “恩恩,老大认可的姐妹,就是大家的朋友。”南宫祺也频频点头说道,如今在他的意识中,只要是慕容笑笑说的话,做的事,就是真理,他就会奉行到底。

  慕容笑笑看着玲珑重重的点头,鼓励她抛弃那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对众人的说的话,心里不免深深感动。

  果然,这个朋友,没有交错。

  一顿饭,因为慕容笑笑的回来,吃的充满了欢声笑语,虽然期间南宫祺与连安宁依旧会拌嘴,但也给大家增加了笑料。

  月躲进了厚重的云层里,夜色一片漆黑。

  夜风吹拂着,树影婆娑,似鬼魅在黑暗里伸出了修长锐利的爪子。

  屋檐上的灯笼随风轻飘着,在黑夜里绽放着昏黄的灯光。

  寂静的街道上,一条矫健的身影似猫儿般灵活的穿梭其中,最后落在一处热闹非凡的屋顶上。

  一身通体的黑色的夜行衣,只露两双清冷的眸子在外面,盯着烛火通明,嬉笑繁茶的小楼,眼中的冷冽更甚了。

  “想不到,你居然有这样好的身手。”忽地,身侧一道婉转的声音细细的响起,黑衣人神色一慌,猛然回头,错愕的望着那双如水般荡漾的熟悉的黑眸。

  “小……小姐。”眸光微闪,绮罗不安的低下头去,心里复杂万分。

  她隐藏自己的武功,半夜偷偷溜出慕容府,一定让小姐产生误会了吧。

  慕容笑笑看着像做错了事情的绮罗,明眸轻弯,像极了弯月,轻快的说道:“干麻这么一撅不振的样子,若不打起精神来,可教训不了那些人。”

  “小姐,你……你不怪我吗?”绮罗的眼中闪过错愕,怔怔的望着慕容笑笑。

  慕容笑笑耸耸肩,也是同绮罗一样的黑色夜行衣,几乎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她的身上,散发着出尘的优雅气质,明明也是当宵小,却偏偏让绮罗觉得她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按理说她的出生不比小姐的低,可自己就无法拥有那种卓然的气质。

  那带笑的眼中,透着摄人心魄的寒意,让人不敢直视。

  “说实话,看到你偷溜出府,我的确怀疑,也很气愤,想着你是不是谁派到我身边的监视我的人,可我一直记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话,你让我相信你的人品,你说的那样的自信,那样的傲然,我便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相信你,出府,或许是另有隐情,看来我最后猜的没错。”

  她并不是偷偷与什么人见面,而是要报当日被青楼一辱之仇。

  绮罗一瞬不瞬的望着慕容笑笑,那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的心里缓缓流过一道暖流,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给融化了。

  忽地,她浅浅一笑,虽然被面巾蒙住了脸看不到嘴角的笑容,但是从她的眼底,透着淡淡的笑意。

  慕容笑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冷冰冰的绮罗露出笑意,不免有些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多瞅了一会,这一瞅,让绮罗立即不好意思的垂眸,那小模样有些害羞了起来。

  “小姐……”半晌,绮罗轻唤出声。

  才开口,慕容笑笑便接口道:“这件事情,我不拦你,不过,可别放火烧了这烟雨楼,我还打算好好利用起来呢。”

  绮罗性子高傲,怎么可能在被烟雨楼差一点毁去清白之后而坐之不理呢,从她眼中迸射出的恨意,她多少就猜到了一些。

  呃……

  “小姐怎么知道?”绮罗错愕的瞠目,望着视线眺望远处的慕容笑笑,莫非小姐有读心术不成,不然怎么知道她真的有放火烧了烟雨楼的想法。

  不过,既然小姐说不能烧,那她就不烧好了。

  慕容笑笑没有回头,低低的声音自面巾后面响起:“猜的。”

  夜风吹过,她乌黑的衣袂飘卷,乌发飞散,清水瞳眸中精光一闪,身上散发着凉凉的气息。

  绮罗轻轻的一个纵身,跃到了烟雨楼的院子里面,森冷的目光轻轻一扫,看到了那游走在宾客与姑娘间的龟奴,似道疾风射去,手中的长剑轻挑,一道身影重重的倒在地上。

  空气中,顿时寂静了下来,嬉笑声没了,热闹声没了,众人都僵硬着身子,呆呆的望着地上躺着的尸体。

  突然,人群里暴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似一道利剑,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啊……杀人啦!”

  瞬间,四周相继响起尖锐刺耳的叫声,大堂里的人纷纷吓得四处逃蹿,嘴里尖叫连连,有些手里抱着姑娘不停亲热的嫖客-客们,也被绮罗那残忍的手法给吓的一把推开腻在自己怀里姑娘,抱着头,脸色惨白的逃出了烟雨楼。

  屋顶上,慕容笑笑眯了眯清眸,而后如轻灵的蝴蝶般落下,对着满堂吓的三魂去了七魄的人笑道:“不好意思,大家别紧张,该玩的玩,该喝的喝,咱们走错地方,杀错人了,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拉起一脸迷茫的绮罗,消失在众人的眼里。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嘴角齐齐忍不住哆嗦。

  走错地方?杀错了人?

  这样嗜血的话,那拥有天赖般嗓音的少女居然说的如此云淡轻风。

  烟雨楼的艳妈妈听到前堂的尖叫声,匆匆赶了出来,见到地上的尸体时,脸色也是忍不住的泛白,此时,龟奴的身体下面,鲜红的血液在地上铺展开来,让人不由得心中作呕,艳妈妈的心里也是抑制不住的毛骨悚然。

  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们烟雨楼打开门做生意,一直客似云来,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怎么杀人杀到她这里来了。

  这时,一名衣衫暴露的娇艳女子扭着腰枝走到她的身边,附耳在艳妈妈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艳妈妈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招手,吩咐众人将尸体搬下去,将大堂清扫干净,接着又恬着笑脸对满堂吓得心惊肉跳的众人说道:“各位大爷,让你们受惊了,实在对不住,这样,咱们移去后院,今晚的一切,咱烟雨楼全部免费,希望各位大爷能压压惊。”

  心里虽然气愤不已,但她得先将宾客们给安抚好了,否则,以后谁还敢来烟雨楼找姑娘。

  不少人闻言,心动了起来,在心里犹豫半晌,便有人不怕死的应着艳妈妈的话,有一个人同意,剩下的人也就跟着心动了。

  反正那黑衣人也说了,他们是走错了地方,杀错了人,不是死的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何况这烟雨楼的姑娘实在个个都是美艳动人,经此一事,今天晚上可以不花银子白吃白喝白玩,也不能不说是因祸得福。

  如此想着,众人的胆子便也大了起来,拥着姑娘跟艳妈妈往后院走去,有的人更是直接搂着姑娘进房间去了。

  “小姐,怎么了?”绮罗看着重新将她拉回屋顶的慕容笑笑,不解的问道,对于那些侮辱过她的人,她不会仁慈的放过。

  慕容笑笑看着下面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人处理着现场,安抚着宾客,云淡轻风的说道:“烟雨楼对我还有用处,我不想影响它的生意。”

  绮罗眨了眨眼,很快便明白了慕容笑笑话里的意思,神情一肃,她认真的说道:“对不起,小姐,我没有考虑周全。”

  “不碍事,看样子烟雨楼的妈妈处置妥当了,我去她屋里等你,你速战速决。”慕容笑笑淡淡的说道,没有情绪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只是听着,就让人如坠冰窖。

  “是,小姐。”绮罗应了一声,重新落到院子里,只是这一次,她低调了很多,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暗处,溜到了下人们住的屋子里。

  慕容笑笑残忍的勾了勾唇,在屋顶上站了一会儿,才潜入艳妈妈的房间。

  奢华的屋子,随处可见珍贵的东西,看样子,这烟雨楼赚钱的很嘛。

  慕容笑笑悠闲的在屋子里踱步了一圈,随后在织锦的软塌上坐下,伸手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倒了杯茶,拽下面巾,怡然自得的喝了起来。

  那模样,完全像是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

  门口,艳妈妈不满的轻斥声渐渐靠近。

  “都是一群废物,连有人闯入烟雨楼都察觉不到,老娘真是白养你们了。”

  “幸好将大家都安抚下来了,否则,老娘这烟雨楼也别开下去了。”

  “将枉死的那个人好好的安葬,也算他倒霉,被人家错杀。”

  “以后你们都给我长点心眼,眼睛擦擦亮,今天这一次是意外,如果下一次再有人误闯而你们没有及时阻止的话,都给我滚出烟雨楼。”

  “好了,都给我下去吧,明天再去找几个身手好一点的人来,咱们这烟花之地,是让别人寻开心的,可不是让别人来受惊的。”

  数道人影倒映在门上面,艳妈妈一挥手,人影纷纷散去。

  “艳妈妈,您消消气,好在有惊无险,没有客人受到伤害。”一道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推门的声音。

  “今天晚上虽说损失了不少,但只要保住了客人,不怕日后赚不回来……你……你是谁?”

  艳妈妈正说着,蓦地抬眼,看到了气定神闲坐在软塌上的慕容笑笑,顿时惊的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她,她她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艳妈妈的身旁,一名美艳的女子正温柔的帮艳妈妈抚着背,一听,忙转过头来,也不由得露出惊愕的眼神。

  惊讶过后,美艳女子忙反应过来,张嘴便要叫人来。

  只是,还未发出一个声音,慕容笑笑小手一抛,一粒药丸就落进了美艳女子嘴里,只听“咕噜”一声,她条件反射的咽进了肚子里。

  “啊,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女子惊叫着望着慕容笑笑,露出惊悚的表情,白晰的手指忙不跌的伸进嘴里,抠啊抠。

  慕容笑笑素手一挥,一阵刚劲有力的风刮过艳妈妈与美艳女子的耳侧,身后的大门,猛的合了上去,重重的关门声落在两人的耳里,宛如雷鸣,心里纷纷打了个突,不安的看着表情云淡轻风的慕容笑笑。

  “给你吃的,当然是好东西,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呢。”慕容笑笑白了美艳的女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是多么的不识抬举。

  女子闻言,气得心里一阵哆嗦,咬着唇恨不得冲上前去撕了慕容笑笑的脸,拜托,谁稀罕你的好东西。

  “别动怒,否刚我可不敢保证你漂亮的脸蛋还会不会存在,如果让我不顺心了,解药可就没有了。”

  美艳女子一听可能会毁了自己的脸,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脸,连连点头:“好,好,我都听你的,求求你快给我解药。”

  慕容笑笑轻瞟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急什么,我走的时候自然会给你。”

  艳妈妈戒备的望着陌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屋里的少女,擦着厚厚粉底的脸上在惊吓过后,随即露出了冷静的神色:“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一颗心颤抖个不停,双脚有些发软,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屋里,她可不认为对方是个软弱的女子。

  何况,刚刚那强劲的掌风,还有那不知名的药丸,一件的一件都证明,眼前的女子,不好惹。

  慕容笑笑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并不回答艳妈妈的话,单手撑着额头,等着绮罗的到来。

  想要烟雨楼,也是刚刚才生出的想法,绮罗如今是她的人,欺负了她的人,就等于是欺负了她,而借这事,正好可以将烟雨楼纳入囊中。

  青楼无疑是最好收集消息的地方,有了这里,她可以得到很多情报,怎么着也要好好利用起来。

  她的沉默,让艳妈妈与美艳女子头皮更是一阵阵的发麻,就在这时,房门发出推动的声响,艳妈妈惊喜的回头,以为是自己的人来了,却在见到门口同样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时,顿时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她最后的希望掐灭。

  “事都办完了?”慕容笑笑见到绮罗到来,直起了身子,问道。

  绮罗关上门,轻轻点头:“恩,都解决了。”当初虐待她,殴打她,企图毁了她清白的的下人,一个都不剩。

  剪剪秋瞳忽地闪过一道寒芒,凌厉的视线扫向艳妈妈,眸中,充满了肃杀之意。

  被绮罗的视线一瞪,艳妈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越发的恐惧。

  “你……你又是谁?”

  绮罗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揭开脸上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容颜,看得许妈妈与美艳的女子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你?!”

  艳妈妈乌黑的眼珠微微转了一下,当下便明白过来一些事情,什么走错了地方,杀错了人,都是胡驺,她们分明就是冲着烟雨楼来的。

  此时,艳妈妈的心里像打雷般跳个不已,更是惴惴不安。

  “就是我,当日你逼我接客,对我百般侮辱,这笔账,今天该是时候好好跟你算一算了。”绮罗美眸一凛,冰冷的目光宛如冰刀,吓得艳妈妈双腿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可是看到了龟奴满身是血的躺在大堂里面,比起扔扔药丸的慕容笑笑,她更是惧怕绮罗。

  艳妈妈身旁的美艳女子看着绮罗手中,还在不断滴血的利剑,吓得两眼一翻,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晕了过去。

  “绮罗,把血擦擦干净,别吓着艳妈妈了。”慕容笑笑浅笑吟吟的说道,那温和的模样,一看就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艳妈妈的心里越发的忐忑了。

  她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表情望着绮罗执起剑,蹲下身,拿起早已晕过去不醒人事的女子的衣服,认真的擦了起来。

  “艳妈妈,咱们来场交易如何?我可以让你不用死在她的剑下。”慕容笑笑轻柔的声音婉转动听,好像山涧的泉水。

  艳妈妈闻言,一双眼顿时瞪的老大,即恐惧又期待的问道:“什么交易?”

  “我要这烟雨楼。”慕容笑笑放下手中的茶杯,凝眸望着艳妈妈,冷声说道。狂妄的语气,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势。

  艳妈妈瞳孔骤然紧缩,怒视着慕容笑笑,跳起来吼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想要我的烟雨楼,做梦。”

  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开口向她要烟雨楼,她一手创立的烟雨楼,她说要就给啊。

  慕容笑笑见状,如水的眸子莹光流转,美不胜收:“你有说不的权利,不过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只好……”她顿了一顿,而后说道:“绮罗。”

  “多谢小姐。”绮罗见状,长臂一伸,剑锋指向了艳妈妈的喉间:“多亏你的拒绝,小姐才愿意把你的命留给我处置,否则,我心中的恶气怕真是没处发去。”

  锋利的剑散发着森冷的乌青,倒映在艳妈妈的眼中,吓得她魂飞魄散,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她急忙嚷道:“我给,我给,快让你的人把剑拿开。”

  她惨白着脸迫不急待的吼道,小命跟烟雨楼一比,自然是保命要紧,失了一个烟雨楼,她还能再创一个,反正这些年来的积蓄也不少,不愁日后不能过日子。

  慕容笑笑给了绮罗一个眼神,绮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

  “把房契跟地契都拿来吧。”

  艳妈妈闻言,急忙掏钥匙打开柜子,将一个红木小匣子递到慕容笑笑的手中,紧张的看着一旁对自已虎视眈眈的绮罗,就怕对方一个不痛快,拿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一下。

  慕容笑笑将匣子打开,一一检查了里面的东西,而后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将一瓶药放在绮罗手里,起身道:“绮罗,这里交给你了。”

  “是,小姐。”

  艳妈妈惊悚的瞪眼,望着慕容笑笑离开的背影,尖叫了起来:“你说话不算话。”

  慕容笑笑转身,勾唇道:“我几时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了不让你死在她的剑下,可没说要保你的小命无事。”她眨了眨眼,表情甚是无辜。

  艳妈妈气得一口气冲了上来,愣是咽不下去,几翻抽搐下,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绮罗见状,快速将瓶子里的粉沫倒进艳妈妈的嘴里,眼角,一抹狠吝的光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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