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琪琪……算我服了你这个情感专家了,x?”冰儿明明没有和刘薰元做过那种事,当然不敢再瞎掰下去,怕说漏嘴出丑,一面求饶,一面又故弄玄虚,说:“你就那么想知道别人的**呀!”
“咱们是好姐妹是吧,好姐妹就应该分享**嘛!”杜美琪涎着笑说,“男人最大的用处呀,就是在**上有本事,如果连最爱的女孩都伺候不了,要他干什么呢!”
“你真坏,自己思想有问题,还拿歪理压人,逼得我不说都不好意思了。实话给你说,他在**上的表现还真是可圈可点。唯有一点不尽人意:太慌张,像个贼。”冰儿幻想着唯一看过一次的禁片儿上面的镜头,若有所思地说着,不禁花容含羞。
“哇哈!”杜美琪夸张地娇呼一声,说:“‘可圈可点’?形容的妙极了。我懂了,刘大才子忘情时,还会在你身上‘舞文弄墨,舔圈吸点’吧。”更可笑的是,杜美琪说话还指指胸前,指指两腿间,故意把暗示弄成明示。
虽然是玩笑,但是有点太污了,特别是对冰儿这种正派的女孩来说,这样的话听起来简直就是带有侮辱性质。
冰儿闻言先是一愣,接着马上明了杜美琪说的“圈”“点”所指何物。觉得她的言语不但是在侮辱自己,更是侮辱心爱的刘薰元。因为在她纯洁的记忆里,好像只有狗才会那么做吧!况且在路边就算见到狗那样做她也不敢看,怎么敢想象刘薰元在自己身上做出那种事呢?当下神经质般不顾一切,反唇相讥,说:“所长才在你身上‘舔圈吸点’呢!”
“……!?”杜美琪从来没见冰儿过这么大的火,说过这么毒、这么难听的话。闻言心头一栗,竟然无言以对。她一直以为,自己和所长之间的事,还无人知晓。如今,听冰儿一说,才明白冰儿其实早就知道了。
当下,冰儿话一出口,见杜美琪面色十分难看,心中猛醒,心说:“哎呀,这话说的太重了。”但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来。马上道歉,说:“琪琪,请原谅我胡说八道。其实所长也欺负过我,被我搧了一耳光后就再也不敢了。他这个人吃软怕硬,你懂了他,往后就不用再怕他。”
“……抓得住的是手,掩不住的是口。我既然做了,也就不怕人家说。”杜美琪一语未了,眼角竟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来。尽管冰儿已经道过歉,但她还是无法释然。“冰儿,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贱?为了讨好所长……出青春。可是,我无法和你这个名牌大学出来的大学生相比呀!我真的很想调回县城,不想呆在这乡下这种穷地方。你知道,我们家有没有什么后台更没有钱,当初能拿到这个财政指标付出了多大代价……还好,老天爷没有抛弃我,给了我一张还算漂亮的脸蛋。”
“琪琪,琪琪!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只是信口开河乱说的,咱们只是斗耍嘴皮子玩嘛,你何必这么当真呢?都怪我这张烂嘴,原谅我,好不好?”冰儿见杜美琪真的伤了心,慌得从电脑前走到她身边,轻抚着她的肩劝慰她。“好姐姐,你要永远记住妹妹的说过的话:无论任何时候,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
“冰儿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心里有苦无处倾诉,所以只好哭两下安慰自己。”杜美琪闻言,从坐位上起来,抱住冰儿,说:“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妹妹方才劝我的话,我会记在心上。不过姐姐也回劝妹妹一句。刘薰元那个穷书生一年多来对你不管不问,我怀疑他肯定在外面有人了。‘人居两地,必怀二心。’妹妹不要痴迷不悟,只用情在他一个身上。你用情太深了,情如杀人刀,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自身的。万一有个不测,不但会毁掉美好前程,而且还会有生命之忧。咱们县不乏年少才俊的有为青年,凭妹妹的优越条件和倾城姿色以及现在的地位,还怕遇不上如意郎君?唉,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妹妹要三思才是呀。”
冰儿闻言,不觉黯然神伤,轻叹一声,说:“‘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姐姐说的话,妹妹都懂。但是,我与薰元之间的情是不能轻易断掉的。这情里有我们十多年的生命和血泪,是我俩彼此精心构筑了十多年才形成。徦如一朝情断,妹妹肯定会伤心而死。爱到这种程度,我已经是欲罢不能,只好听之任之,把命和天系在一块了。”
杜美琪闻言也有些动容,说:“你真傻,放着那么多豪门阔少不选,却偏偏要守着一个穷书生,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姿色和条件呀,早就成为富贵中人了……”
“琪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等杜美琪说完,冰儿就打断了她的话,说:“你又想劝我放弃刘薰元,对不对。你觉得他穷,但是那些豪门阔少哪一个会用真心来爱一个女人。无数美女佳人自愿投情送抱,妹妹纵然得了他们的心,也得不了他们的身。况且……可怜的薰元正在为我营造宫殿。除非他先舍我而去,否则我情愿等他一生一世。”
“冰儿姐,你先别说那么绝对,好不好。徦如真有一个既有钱又风雅痴情的人爱上你,你会不会动心?”杜美琪突然神秘的笑着说。
“会有这种人,既有钱又风雅痴情?!翻遍洛宁县也不会有这种人。”冰儿只当杜美琪做白日梦。
“你呀总是这么犟。世间没个早知道,谁敢一言说尽?《红楼梦》中的贾宝玉算不算一个?”
冰儿闻言一笑,说:“那是书上的事儿,再说那人非明是个多情种,痴什么情呀!要不然林黛玉还能死的那么惨。”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保不准真会有这么一个人呢。”杜美琪若有所思地说。
“你等罢。我可不做这种白日梦。要什么荣华富贵来做贱爱情,我宁愿跟薰元一块儿隐居深山,过那种‘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清苦恬淡生活。唉,跟鸡**,跟狗做狗,只看清河的能奈了。他做皇帝,妻以夫荣,我是皇后。他做乞丐,我只晒暖,他去讨饭我吃!”冰儿痴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