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学习是紧张快节奏的,平时三年二班的教室门口是很少有人走动的,今天一下围了那么多人,而且基本都是女生,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外面的女生,显然是冲着秦俊过来的。
“哪个是秦俊呀?”
“就是那个,第三排,那个看起来酷酷的男生!”
“快看,那个就是秦俊!他好帅呀!哎呀,他正在看我们这里!”一个脸面色绯红的小学妹带着娇羞的神情看了秦俊一眼,当她发现秦俊正在看她的时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看到外面其他班上女生的花痴范儿,三年二班的女生们恨不得把门窗都关了。开什么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容易发现的活宝,得等占尽地理优势的她们挑完了,才轮得到外班的女生。
颜巧咯咯的笑了起来,拍了拍秦俊的肩膀:“哈哈,臭无赖,想不到你居然在咱们学校出名了!不错,不错,不愧是我颜巧的保镖!不过,就你这也能叫帅吗?她们的眼神也忒差了点吧!”
此时的秦俊并没感觉到多么的得意,反而是一脸的无奈,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动物园的大熊猫,被人当国宝一样围观着。
而就在红枫叶中学的学生正在上课的时候,在市中心一座别墅区里,却正在上演着一副剑拔张的画面。
陆家的别墅位于这座别墅区的最东端,本应该是悠然静谧的地方,此时却有些不太平。就在陆家的老管家正准开车送陆紫凝去上学的时候,就看到从远处咆哮着开过来七八两黑色的jeep大切诺基。
这几辆车齐齐的停在了陆家的别墅大院门口,从车上下来二十几个清一色穿着青衣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目光凌厉,排成两排,杀气冲天的横在了大院门口。
老管家见势不妙,立刻通知了陆家的主人,然后护着陆紫凝下车,赶紧返回别墅里。
一位将长发扎在脑后的中年人,大步流星的从别墅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的年轻人,中年人望了一眼堵在门口的青衣人,脸色阴沉无比!
这个中年人正是陆紫凝的老爹陆展鸿,燕京地下势力三巨头之一的新义帮的二号人物。
新义帮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由当时的两个实力雄厚的地下帮派合并而成,陆展鸿当时是两个旧帮派中实力稍弱一个的大哥,在合并之后,便一直屈居与新义帮的第二把交椅。
不过,虽然是二号人物,但是新义帮很多中层人员都是他过命的兄弟,他手里掌握着新义帮将近一半的势力。
他十六岁弃学,就加入了帮派,几十年来,凭着狠辣的手段和机敏的头脑,在燕京的地下世界中用胆魄和鲜血打拼出自己的一片江山,在燕京城黑白两道都非常吃得开。即便是华夏国对地下势力打压的最厉害的那几年,许多帮派的大佬都被请去警局喝茶,但他仍是逍遥自在。
陆展鸿在燕京非常有名气,几乎没人敢得罪他。他非常气恼的看着门口齐齐排开的青衣人,眼中凶光迸发,这一带是新义帮的地旁,就算是另外两个和新义帮齐名的地下势力也不敢如此猖狂的直逼陆展鸿的老巢。
不到五分钟,陆陆续续的就有各种各样的汽车,猛按着喇叭,踩着油门,从远处冲过来。
车上下来的,都是听到消息后,立即赶来的新义帮弟兄,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家伙,站在外围,将二十多个面相陌生,不知死活的青衣人围在了中间。
渐渐的,新义帮赶来的人越来越多,将这群黑衣人整整的围了两圈,骂骂咧咧的开始向这些青衣人逼近。
这些青衣人似乎并不在乎被多少人围住,他们一个个目光冰冷,对那些拿着家伙靠近的新义帮弟兄们根本不屑一顾,双眼死死得盯着大院里面的陆展鸿。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堵我陆某的家门!”陆展鸿不怒自威。
青衣人并不做声!
“陆爷,别跟他们废话了,敢在我们新义帮地头撒野的人,先打残了再问话!”一个小头领模样的人,带着身后三四个身上纹着刺青,手里拿着砍刀的弟兄,脾气暴躁的冲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问候着对方家的所有亲人。
呼的几声,利器挥舞,眼看着砍刀就要落到青衣人身上,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重伤了。
这时,青衣人动了,只见两个青衣人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噼啪几下,就卸下了对方的武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几个先冲过来的新义帮兄弟被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了,而两个青衣人却毛发都没伤到一根。
“草泥马的,还敢打人!兄弟们,一起上,灭了他们!”其他的新义帮兄弟仗着人多,一个个怒火爆燃,喊打喊杀,全都操着家伙,恶狠狠的一起冲了过来。
新义帮的人手里,全是刀棍铁棒,他们人多,就算每人把手里的家伙扔出去都能将场中二十几个青衣人砸死。不过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喜欢砍人的快感,尤其是对这种不知死活,不把新义帮放在眼里的家伙。
看着周围气势汹汹,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新义帮弟兄,所有青衣人的脸上并没露出半点惧色,他们眼神一冷,自觉的围成一圈,将后背交给同伴,面色沉静,赤手空拳的迎了上来。
一场双方人数悬殊的火拼,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框框当当,金属交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夹杂着吼叫声,惨叫声,在陆家家门口上演了一出古惑仔群殴的热血片场。
五分钟后,两方的火拼戛然而止,手拿着家伙的新义帮兄弟纷纷后退,一个个面带恐惧的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青衣人。这些来路古怪的青衣人身上一点伤都没受,反而是自己这边的损失惨重,许多兄弟被对方踹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陆展鸿面色一沉,显然他也看到了这些人的不凡之处,不过狠辣的他并没有退缩,干脆从屋里取出一把老式的双筒,端着走了出来。
“再问一遍,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陆展鸿冷哼一声,上膛。
“哈哈哈!陆老弟,别来无恙啊!”这时,从一辆未熄火的jeep大切诺基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高瘦带着眼镜,一个高大壮实。说话的正是高瘦的眼镜男。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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