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查克拉的重大现,让马鹿兴奋不已。
他将这一现告诉了其他三人,三船极为高兴,毕竟查克拉使用惯了,如果没有查克拉的话,总感觉挥出去的刀软绵绵得毫无力道。
花明涧和左马介也很高兴。
马鹿将自己体会的心得传授给三人,教授他们如何引导自身的查克拉。
几人白天赶路,晚上休息的时候,就聚在一起修炼查克拉。
但奇怪的是,除了马鹿之外,另外三人不论如何修炼,都感应不到自身的查克拉,任何一个脉轮的查克拉都感应不到。
马鹿仔细想了想,之所以自己感应到了,很有可能是因为自身存在剩余的查克拉,用查克拉试探七个脉轮,才现了顶轮的查克拉。
如果要让其他三人也能感应到自身的查克拉,就只有用自身的查克拉来引导他们了。
想到这里,马鹿叫众人围坐在成一个圈,四个人两个手掌伸开和旁边的人手掌相对。
这样的话,马鹿将自身的查克拉传到到另外三人的体内,让他们借用这股查克拉的力量来感应自身的七个脉轮。
果然,在几天的修炼后,花明涧和三船率先都感应到了自身的查克拉,花明涧感应到了心轮,而三船感应到了喉轮,只有左马介毫无任何感应。
马鹿劝他不要灰心,毕竟花明涧和三船之前就知道如何使用查克拉,而左马介一直没有使用过自身的查克拉,一时间感应不到,这也算正常,只需要勤加修炼。
而此时,马鹿已经感应到顶轮、眉间轮和喉轮三个脉轮的查克拉了。
自身的查克拉不断的强大,甚至感觉现在的自己比在忍者世界时还要强大,而且经过这段时间对查克拉的感应和修炼,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能够吸收自然能量的体质。
看来,这维世界并不是没有自然能量,只不过是因为自身对查克拉的掌握不够,所有才造成自身特殊体质暂停了工作而已。
三船恢复了部分的查克拉,在接下来和幻魔的打斗过程中,将查克拉用到刀上,攻击效果果然提升了很大一个档次。
左马介看到后,羡慕不已,真心感觉马鹿所说的“查克拉”是一个好东西。
经过马鹿的一番修炼和尝试,现人体的七个脉轮产生的查克拉属性都不相同,顶轮产生的是雷属性的查克拉,眉间轮产生的是火属性的查克拉,喉轮产生的是风属性的查克拉,这正好应征了深作大人给自己讲述的五中常见的查克拉雷、火、风、水、土中的三种。
马鹿做了进一步的揣测,心轮、脐轮、生殖轮和海底轮,很有可能对应剩下的水属性、土属性、阴属性和阳属性查克拉。
不过,接下来的修炼,想要感应剩下的脉轮的查克拉,却如同左马介一样,感觉非常困难了。
既然剩余的脉轮感应不到,马鹿也不强求,他本来就不像他的老师大蛇丸那样有着强大的野心。
马鹿又想起了自来也传授他的螺旋丸的方法,经过不断的修炼,虽然凝聚在手心的查克拉体不能形成“丸”状,但却形成了“方”状。
而花明涧居然能将查克拉凝聚在手心形成了“丸”状了。所以,她的阴暗面出现的时候,就会嘲笑马鹿,“你这凝结的是螺旋丸么?这不是螺旋方么?”
马鹿知道花明涧有阴暗面和活泼面的双重性格,听了这话后也不生气,尝试着将手中拿过的“螺旋方”打出去后,竟然能将一棵大树打倒。
花明涧惊叹不已。
马鹿笑着说道:“不管是螺旋丸还是螺旋方,既然有这么大的攻击力,也就可以了,你既然叫它‘螺旋方’,那就叫螺旋方好了。”
前面经过一个镇店,四人本想好好休息一番。结果现,却是一座空城,残垣断壁,遍地尸。野狗成队,乌鸦成群,都在撕扯着地上的尸。
花明涧感觉一阵阵恶心,忙用袖口捂住了口鼻。
马鹿和左马介三船三人将野狗乌鸦驱散,找来工具,在城外挖了一个巨大的土坑,将能找到的尸全部丢弃在土坑中掩埋,一是为了防止瘟疫生,二是讲究人死还是要入土为安。
看到好好的一座镇店城池,居然被幻魔搞成这个样子,每个人无不内心愤怒。
穿过这个镇店,准备继续向本能寺出,结果,走在大街上时,花明涧感觉到了异样,用手拉了一下马鹿的休息,低声说道:“头顶上好像有人飞过。”
马鹿装作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看,低声回应,“你瞅准了么?”
花明涧点点头,“虽然没有看清,但是确定是有一个身影的。好像是个女人,有很强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马鹿听了,忍不住大笑,“你怎么知道胭脂抹粉的味道,就一定是女人?你又不涂脂抹粉的。”
花明涧甩袖子抽打了马鹿一下后背,“哥哥,我说的是认真的。”
“好好好,就算是有人,也不用怕,你身边有两个天下最强的‘千人斩’,还怕一个小女子么?”
“可我感觉,对方不是小女子。”花明涧担心地说道。
左马介问道:“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三船低声说道:“他们说有人跟踪,一定要小心,以我武士的直觉来判断,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
马鹿吃惊地问道:“三船大叔,你也看到了?”
三船点点头,“嗯,我只是感觉到了,并更没有看到。”
左马介疑惑地向四周看看,“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三船眼睛警示着四周,轻声说道:“一个武士,最重要的就是要练习听风辨位,这样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左马介疑惑地问道:“武士最重要的不是应该遵守武士道精神么?”
“你说的那是信仰,而我说的是能力。两码事。”
左马介点点头。
忽然,一阵风从头顶掠过,这一下,四人都感觉到了,顺着风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身影飞过,从一个屋顶掠到另一个屋顶。
待那身影站稳,众人才现,果然如花明涧所说,是一个女人,一个极其妖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