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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和孙艋远远看见杨天和一个赵家庄的村民迎面走了过来,面上都是微微一喜,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说出来。
至于吕梦琪,却是看了一眼杨天以后,就没有再多看一眼,而是听着那个老汉的介绍。
那个老汉一副指指点点介绍的样子,就好像吕梦琪是个什么大人物似的,自己要将赵家庄说得天花乱坠,才能讨得吕梦琪的高兴。
村长。
双方相遇之后,赵富贵喊了一声。
那个老汉看了一眼赵富贵,鼻子里微微嗯了一声,也没有多看杨天一眼,就又陪着笑脸,跟吕梦琪大说特说。
那个貌似老汉跟班一般的年轻人却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杨天一眼,而这种眼光,也只有杨天感觉得到,赵富贵根本就没有发现。
很快,吕梦琪一行五个人就走远了。
杨天问道:赵大哥,刚才那个老汉就是你们村的村长吗?
是啊。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一个堂叔,不过他当了村长以后,就很少跟我们家来往了。
那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是什么人?
你说的是跟在存在身边的那个人吗?
是。
哦,他是村长助理,去年刚来到我们赵家庄,十分能干。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像一个电影明星的女子,听说是来我们村投资的人,叫我看来。定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杨天笑道:看得出来,她身边还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不是好热的。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档案室。
杨天去了档案室以后,赵富贵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外面晒太阳和抽烟。
赵富贵的工作就是看守档案室,村里有什么事的话,也会被村长叫去帮忙,每个月有两千多块钱拿。而他没事的时候,就干一些农活,发不了财,但也饿不死。
杨天在档案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出来,对赵富贵说道:赵大哥,你忙你的吧。我出去转转。
赵富贵道:杨先生,你今天早上去过孟家大宅附近吗?
你说的是距离关着疯子小毛那座院子差不多有**百米远的那座大宅院吗?
是啊。
我只远远看到过,并没有去过。
你要去的话,记得别太靠近。那所宅子阴气很重,凡是靠近它五米之内的人,都会得个什么脑热头疼之内的怪毛病,总之对身体不好。孟家大宅的周围有警戒线。你真要过去的话,一眼就能看到,我就不跟你多说了。
好,我知道了。
杨天说完,就像是一个来农村旅游,观看农村景象,充满了好奇心的年轻人,拿着单反相机,在村子了转悠起来,最后去到了孟家的那所大宅子。
孟家那座大宅子的附近本来有十几户人家。但自从孟家七口被害以后,那十几户人家就早已搬走了。
一些房屋早已被摧毁,而另外一些还保存着当年的模样,只是被吹风雨打多年,剥蚀得无法居住,而这一片,却成了村里人不敢走近的地方。警方又在四周画了一条警戒线,还在各处插上了警告牌。以示警告。所以就算是外地人,一来到这里,通常都会绕道而行。
杨天假装自己是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旅游者,站在痕迹模糊的警戒线外看着里面。一副要进去但又不敢进去的样子。
他正在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直到走脚步声走到距离他只有七八米远的时候,他才转过身去,只见来人却是那个村长助理。
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的?那个村长助理说道。
出来旅游的。
这所大宅子死过人,有些不安宁,你没看到那块警告牌吗,我要是你的话,我就赶快离开这里,免得中邪,闹得身体不舒服。
杨天笑道:我当然看到了那块警告牌,不过我一身正气,不拍任何妖邪。
先生,你是外地人,所以我才会这么跟你说,好些外地人来了之后,不停警告,偷偷的想进去看看,结果闹了一身病,不是我吓唬你,有人因此而断送了性命。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这么可怕啊。
是的,先生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
杨天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可怕,我就不进去了。对了,你是什么人?
那村长助理说道:我是赵家庄的村长助理,名叫吴思明,先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杨天。
杨天伸手接过来一看,名字确实叫吴思明,就收了起来,笑道:原来你是村长助理。
是的,刚来赵家庄不到一年,不知先生贵姓。
姓杨。
原来是杨先生。杨先生,我看你的样子,像是从城里过来的。
嗯,是的。
说真的,我们赵家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就是山多,不过山中凶险,千万不要进入太深,以免迷路。
多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那好,杨先生,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就慢慢的游览参观吧。
说完,吴思明转身走了。
吴思明走了以后,杨天假装被吴思明的话说动,很快就离开了孟家大宅的附近。
他到最近的山头转了一圈,之后回到了赵富贵的家,而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间。
在赵富贵家吃过晚饭后,杨天就说自己遇到了一个朋友,要过去找这个朋友玩,还说自己今晚不会回来了。
当晚,杨天等到十一点过的时候,偷偷的来到了关着疯子小毛的那座破旧院子外。
那是一座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宅子,远离人群居住的地方,高高的围墙将外面与里面隔开,像是两个世界。
围墙虽高,但那点高度也无法阻拦扬天要进去,他走到围墙下,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人就已经飞过了墙头,落在老宅子的院坝里。
杨天双脚刚一落地,立时感觉一股阴气袭来,好在他艺高人胆大,就算知道这里面关着一个疯子,他也一点没有害怕,略微打量了四周的环境之后,便朝正屋走了上去。